论语日课291:再难也不要说话不算数

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论语·颜渊》12.7)

这是子贡问从政。孔子告诉他要做到三点:备足粮食,充分的武器装备,取得百姓的信任。《集注》曰:

言仓廪实而修武备,然后教化行而民信于我,不离叛也。

这三点,最重要的是民信,其次是足食,再次是足兵。

足兵。

孔子虽然不主张战争,但是文事必有武备。武器充足,有备无患,不能不提防别人来侵略你,给国家百姓以安全感。以战止战也是有必要的。不惹事,事情来了也不怕事。

没有兵不可怕,只要有人,揭竿为旗,斩木为兵。

足食。

民以食为天,这是人生存的第一要义。仓廪实而知礼节,物质匮乏更容易导致人的道德的堕落,贫民窟往往给人以不安全感。穷生奸邪,富长良心。但是在极端情况下,哪怕是缺衣少食,也不能失信于民。

民信。

死生乃常理,人自古皆有一死,民无信不立。《集注》曰:

民无食必死,然死者认知所必不免,无信则虽生而无以自立,不若死之为安。故宁死而不失信于民,使民亦宁死而不失信于我也。

顾随先生对此剖析得更深刻:

在上位的人要得民心。得民众拥护也有失败,但民众对失败原谅,对错事了解,因为民众信得及他。能信故能得人拥护,若不得人拥护,办好也是不好。

这一切虽是假设,却也彰显了王霸之气及圣贤论政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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