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光阴
心 灵 自 在
在鸟啼声中醒来,楼顶多了两个燕子窝,一只猫不知怎的蹿了上去,两只小雏燕掉进了我的被窝。喊他,不醒。一着急,我醒了——原来,梦里的梦,鸟啼,却是真的。
卷起舌头,趟趟我的后槽牙,上面还疼一点,下面好像消肿了。两颗牙像闹了别扭一下,不能碰面,一打招呼就痛。弱弱的想着,如果想让一个人减肥,牙疼是最好的办法。饭吃到一半,就没了兴致。一连疼了好几天,上班的时候,疼也得忍着。回到家,忍不住就叭哒叭哒掉眼泪。老刘拿过我的手,我说我“牙”疼。他把我的手按疼了,我看见,我的手比他白那么多。
我妈问,你有啥上火的事吗?想了又想,没啥。老刘没招惹我,一帆在学校。单位里,我也不至于因为动钱庄的活儿而一筹莫展。看来,有一部分生理上的疼痛无关心理。老爸说吃几天甲硝唑就好。他问我吃粥还是吃汤,开始趋向于做清淡的饮食。
姥姥自从爸妈回家,和我一样,天天蹭吃蹭喝,她心满意足地在饭桌上说:“咱们娘俩又享福了,不过一个月一晃就过去啊”。坐在炕沿上的姥姥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让我想起了某款招财猫。快九十岁的老人了,耳不聋,眼不花,心思清明得很。过年的时候,她盼他们回家,就说这儿疼那儿疼,可能是真疼,但故意扩大了几分;她大女儿一回,她立马成了精神矍铄的小老太太。有一次,我妈去送饭,屋里屋外都没人,一会儿,姥姥扛着大竹竿回来了,她说,去勾香椿了,因为看小宇爱吃。
小宇以前,啥都不爱吃,吃啥都不胖。这两年,肉肉开始突飞猛进。五一节后,有个校长运动会。我为选什么而踌躇了好一阵子。跑跑不动,跳跳不动,他压着我的脚让我做最擅长的仰卧起坐,结果,摇摇晃晃的一个也起不来,因为那点赘肉都赘在了肚子上。于是,经过一家人决议,跑个50米吧,用老爸的话说,几个一呼一吸的时间就到了——也就是说,一眨眼的功夫就丢完人了,因为通常情况下,人们会把目光锁定在跑在前面的人身上。
其实,我以前跑得真挺快。貌似,那是很久以前久以前的事情了。同事姐姐督促我练练,我只在梦里演习过一次,怎么倒腾也追不上人家。于是,每晚睡前,我总要把他的腿踹开,我说我梦里要跑赛,你不许压着我。
我终究是不爱运动。这个四月,枕边是严歌苓的小说,《小姨多鹤》和《一个女人的史诗》,在这之前,我读完了《第九个寡妇》。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会把自己置换成书里的女主人公,爱上某个男主。现在, 我发觉更爱女人多一点。读书日,还拍了好多书,虽然家里还有好多本没有拆封,但就是想拥有。如同我妈喜欢买布头儿的心理,即使想不出做什么,晚上拿出来摩挲一下,都会生出欢喜心。我从网上相中了一款老榆木书柜,三组下来,要不少银子,跟他商量,说你喜欢就买吧。什么时候,你想要的东西我挡过?
五月的阳光斜射进窗子,我再次勾起舌头,舔了舔那颗智齿,它开始变得平和。我想把自己从被窝里拔出来带着它去吃顿大餐;我还想,起来喽穿上那条显身材的旗袍,顺便采一朵光阴的花儿,把她别在衣襟上。
以 梦 为 马
END
文字丨晓宇
排版丨晓宇
图片丨晓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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