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自我钝化(连载三十四)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之所以能以终极自圆其说为标准建构成功,是因为结合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曾经不确定的框架关联,我能以道生万物这类准终极本体命题相关的终极概括性为基准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主客观双重本体论,然后通过循序渐进的理论创新,把旧哲学相关框架认知进一步升级为具有内在逻辑关联的终极一致性认知体系,从而通过哲学基础概念之间的一致性关联彻底打通人的情境世界观人生和心境人生观人生之间的一切主观逻辑障碍,进而实现终极价值观人生圆融于终极和谐能力的可直接复制性建构。
具体而言,就是通过有终极方法论内涵的逻辑分析打通具有主客观一致性的逻辑天花板之后,人的主体人格将通过无障碍的因果一致性分析直达经由语境人生铺垫的主观心境人生和客观情境人生的整体一致性。
这样一来,随着人的主体人格的终极主观成熟,建构终极哲学的终极方法论的逻辑通路就算彻底贯通,至于终极方法论的具体建构工作,就是那些从来不真懂本体论的专业人士的特长了,因为缺乏专业性渊博的我不具备相关的全部微观理论基础。
正因为广义哲学与人生具有知行合一的一致性,可以靠宏观分析予以发现,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首先实现的是对终极本体论的常识化建构,关于终极认识论,只要通过哲学的广义与狭义区分,进一步明确广义认识论即广义哲学,终极认识论也算常识化建构成功,最后才是吸收前述终极本体论和终极认识论的终极方法论,因为涉及到狭义方法体系的具体建构,所以与旧哲学方法体系之间的衔接关系紧密,比如涉及逻辑学和辩证法的具体修改与完善,所以相应的后期工作涉及曾经普遍的低层次知行合一人生向有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指导的终极知行合一人生的具体转变,这其中涉及对旧哲学的系统性误导的具体终极纠正,于我而言,曾经宏观的哲学视野优势就直接变成了微观理论根底不足的弱势。
因此上说,相对于终极方法论的常识化建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实际只能为读者提供宏观意义上的认知架构,而微观意义上的终极方法论则分属狭义哲学的方法体系的终极完善,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中文语境的科学就是对广义哲学的分科设学,而西方哲学在这里就相当于狭义哲学,因而具有显而易见的科学属性,但大家别忘了,这种说法必须是科学只相对于广义哲学的分科设学,而西方哲学语境因为没有相关内涵,所以这才是旧哲学无法厘清科学与哲学母体关系的内在逻辑原因所在。
明确科学只是对广义哲学的分科设学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终极常识化厘清科学与哲学之间的多维度交叉关联——既然哲学母体已有广义与狭义区分,那么科学显然亦有广义与狭义区分的必要,这样一来,只要我们把曾经混沌的科学区分为狭义科学与广义科学,就很容易发现,原来狭义科学是受形式逻辑指导的非黑即白的方法体系建构,而广义科学则直接等于科学哲学,这样一来,科学与哲学之间的多维度交叉构成关系便在层叠的逻辑认知视角下呈现出明确的差等对应关系。
这样一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宏观理论建设终点便已明确,至少从终极瓦解不可知论的角度,想进一步诱变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人可以把它确定为建构终极方法论所属的终极方法体系的理论基础。
至此希望大家能常识化理解,科学与哲学之间的全部关联都在于局部辩证与整体辩证的区别,一如中国传统理的辩证必须在道的更高维的宏观辩证指导下一样,所以在中文语境中建构道生万物的命题,就是旧文明条件下的准终极本体论,是在文明局限下人的归纳能力的极点。
其他文化语境都不乏类似命题的建构,但最接近道生万物的概括能力的,是古印度的梵生万物,佛学的辩证体系也证明了这一点,只是必须借助轮回转世才能自圆其说使梵文化的入世能力不如道文化,因为道文化最终排挤了宗教伦理,而佛学非但没能有效排挤宗教伦理,反而让一种更保守的宗教伦理排挤后,自己也只能委身于宗教的世界苟且偷生。
再看西方文明语境的上帝生万物和“存在”命题内涵的一言以蔽之于一切能力的曲解,说明西方文明在宗教伦理的帮助下,至今仍在政治层面维系着古希腊奴隶制民主的合理性存在,所以曾经的中华文明能改造佛学,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中华文明就能改造和主导西学东渐的走向,与马克思主义思想深度融合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就是中国传统道思想的天人合一理念精华所内涵的人神平等的终极文明意义的再次显现。
这样再回看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主客观双重本体论明确了——在人的文明存在认知架构中,既没有脱离客观的主观,又没有脱离主观的客观,就相当于数学的集合论既没有脱离整体的局部,又没有脱离局部的整体,这种一致性的发现,就算从个体层面终极打破的作为人类文明根本局限的逻辑天花板,然后就可以借助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通过基础概念之间的一致性自主建构自己的终极自圆其说人生了。
这样再回看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建构心路,为了让可知论最终战胜不可知论,我又进一步概括论证了——任何认识论意义上的差异性认知,都建立在与自我意识相关的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本体论认知的一致性基础之上——这是作为文明存在的人建构终极方法论的不二前提。
考虑到终极方法论也同时附属于终极认识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人类通过认识论视角所开展的任何理论创新,虽然通过演绎的方式拓展了人的认知范围,但基于与自我意识相关的本体论视角,我们却可以通过归纳的方法论手段发现,认识论意义上的任何理论创新,都不过是本体论意义上的语言文字的强名机制的惯性拓展,只有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指导下的终极归纳,形而上学于用常识化哲学手段对知识总集进行高度概括,既是建构终极方法论的逻辑前提,又是建构终极哲学的不二前提,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一定代表人类文明首先具有终结西方哲学语言转向的能力。
有了正确的常识化视角,其实很容易理解,所谓人的存在的主客观一致性,也即人作为有清晰自我意识的主体性存在,必然要基于主观能动性在感知世界的基础上认知世界,这其中的感性感知具有不脱离主观性的客观性,感知后的认知具有不脱离客观性的主观性,这就是感知与认知的一致性。
具体而言,既是感知与认知的整体一致性,又是感知与认知的因果一致性,但旧哲学却用与非终极性本体论相关的错误的主观与客观认知,在直接割裂了这其中的主客观一致性的同时,既割裂了隐含其中的因果一致性,又割裂了同样隐含其中的整体一致性,从而导致西方哲学的所有方法论都缺乏明确的因果一致性,所以注重因果的佛学和中国传统道家思想的人化水平都高于西方哲学。
经过以上分析,任何稍具学术理性的人都能常识化理解,在人的文明存在中,根本没有脱离感性感知的理性,但西方哲学与科学恰恰一直意识不到这一点,或者即便意识到了,也只能无奈地选择绕行,因为只要相应的思想者不敢建构可终极颠覆旧哲学的终极本体论,他就只能继续下意识地选择向传统妥协,所以在不能自圆其说的西方哲学指引下,通过大量冗余概念的制造,西方文明不但一直错会科学与哲学之间的伦理关系,从而在不自觉地钝化了人与自然之间伦理关系的同时,还直接钝化了人的主体性,这就是所有迷信宗教的人在神面前跪拜得极端虔诚的逻辑内因,当然也是所有迷信旧哲学与旧科学的人很难有理论创新的逻辑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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