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万劫终靠岸(下)

曹雪芹在书中只是借事说事告诉人们:这世道不管它象出自石头的假的宝玉,还是被隐去的真的更长远的历史;不管它如何曲折出彩,都是宇宙中短暂的过眼烟云。历史大戏若都象宁、荣两府,怡红、潇湘两院般几日荣华,又何必争争斗斗当作福。而投石问路,那不同空间中若隐若现、相生相克的“甄”(真)家,就说的是人的悟性,能不能超凡脱俗,从“满纸荒唐言”中走出当代修炼人。
人们常用“象真的一样”来嘲弄假正经。但在现实生活中,又有几人不是身不由己象真的一样去争夺那份瞬间即失的假的名利?神也这样笑你啦!可神安排的原意正相反,是要那群人在那个时间段内还了相互之间拖欠的那份业债,好打发你到个满意的去处,从而安排了那个整体的存在。神对“工作”很兢兢业业噢。可人就是不肯买他那个账,个个怨天怨地。其实从我们的眼中看,他们的安排——人认为的不好,确实是对这个生命最好、最实惠的一条路。要不,为啥修炼界要讲“顺其自然”。对结果的两相比较,你会清楚的看到那种天差地别。要不要说人蠢?
作为一个生命,第一别欠债;欠了债,早点还了岂不是好。一眼看到本质,还完债走人,那就是神。人在迷中就是不肯爽爽快快的还,欠多还少,旧债未清又添新债,才会有了场、场相连、没完没了的大戏。
人或者认为神的这种安排过于复杂,难以操作。其实不是那样。人群是按业力的“因缘果报”规律在走,顺势自动运转,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瓜、豆两清,所以并不犯难。一世还不了,一一对应下一场安排好的角色投胎入局,世世都在这个群体名、利、情的纠葛中角色轮转。
人在迷中肯自觉自愿去还看不见的债,就是神看得起的生命,又称“不修道已在道中”,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人了。世人看来,此人深明大义、能够忍辱负重。其实只为还债。
《悲惨世界》中的神父对扭送冉阿让来教堂的人说:银烛台是我送给他的。并搭上银餐具:这个不也送给你了,怎不一起拿走?这里看,神父这不是在说鬼话嘛,他啥时对冉阿让说过?小说中也没写啊。可他说的又确实是真话:过去世欠的,心里想着给他,因为冉阿让走的急,先行“偷”了,没说上话。窃贼冉阿让可不知道神父这么说的因由,羞愧的无地自容。而人看到的是:神父不重身外之物。我说,不完全是因为神父的精神境界高尚。救赎生命当然是他的职业,可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一方面,他的生命层次高于人,能够一眼看到生命过去世的纠葛,而以还清业债的方式拯救了冉阿让的元神,使之道德回升,后来当上了民选的市长。
我这么说,人们或可称“戏说”。为什么能这么说?是因为在修炼过程中,我也摊上了那么档事。改革大锅饭中,产生了“工作量”。为了面子、收入的差异,有人就顺手去“牵”别人的羊,工作量凭据。那“别人”中有我一个,事发,众人追索。“你为什么不生气、不言语?显你清高?”别人理解不了。我告诉他们:“不存在高不高。欠他的,该还,还了,就这么简单。他看着是个好物件,我看着不过就是个玩意儿,不上眼,你要你拿去。”
当然不是在这个空间看到的。不过确实先于众人看到,所以不吃惊。为啥能看到?因为心性在这个问题上已经稳定,叫做“悟在先见在后”。功能这东西和人想像中的情形完全不同,有求的时候看不到;甭管人自认自己的层次有多高,不该你看到的就是看不到,因为心性不到位。“心性多高功多高”,“看不见”为啥不向内去找自己的心性?
而那票子(工作量),真的就是大人们之间的玩具,你说是道具也行。它值几毛一张?那物件或收入真要是你的,任谁也拿不走。人的福份来自你身体携带的“德”这种白色物质,该你的你才能得,不该你的,就有人能拿的了,“偷”也是其中的一种方式。你要说我不和他计较,是在救赎他的灵魂。也行,这空间的表现形式。他知道我不怨他,当然就和我亲近,乐意听我说,不就能提升了他的道德。人认为他偷了,就是不应该,我说也对,那是人的理,该教育。可我是个修炼者,我知道人不是靠教育而改变的,只是这空间看似有这样的因素而已。为什么有人屡教不改?因为他的业力在牵引着他的行为,与戒烟是同样的道理,自己也非常痛苦。上上下下的谴责、处分,受不了,辞职,就是报应。债了了,报应还了,去了另一个单位,重新做人,俨然一位正人君子。债要没了(拼音[liao]),还会有人揭穿,就像当了市长的冉阿让。
但有一点,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那就是听劝。你明白了善恶,不想再做那样的人,想做个好人、更好的人了;你紧紧守住了自己的心性,这宇宙中所有正的生命都会高看你、帮你。这就是宇宙特性在起作用。在我们的身上就表现为无数次的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又叫有福之人不用愁。明白道理后,你的思维真能过渡到“不在意”,日子过的那个潇洒、愉悦!你说要不要修?舍不舍得不修?苦与乐,其实我们自己可以把握的。归正自己的心,就是在修。
一个神职人员,过去讲起来就是半仙,表现在方方面面的玄妙就更多了,咱这不谈。因为修炼者讲究自然,那些玄妙不足为奇,境界所致,看到的,根本无需人为的去改造所谓世界观,拔高思想觉悟,很可笑的。从根本上说,是此人愿不愿意提高其生命层次的问题。低下的生命扮清高,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一来不像,二来虚伪,在人格分裂中反复无常,徒留笑柄。人与神的区别,其实很简单:心境的不同带来眼界的不同。换言之,神能看到的事物,人看不到,也就是说心境使然。诸佛说:“何為人 情慾滿身  何為神 人心無存  何為佛善德巨在  何為道清靜真人”。就这么简单。
当然,在修炼的过程中,开始时有一个对自我的要求,按法理行事,常感脱胎换骨之痛。我们这个年岁的人,都看过“追鱼”这部片子,要将鱼尾炼去修成两腿,我们看到戏中的鲤鱼精承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这“情形”或可用来比喻我们以人心还业时所走过的心路。久而久之,就能够由道理自然过渡到由于触摸的到、看的到那个事物的本质而所为、所不为;由世人的痛苦的含泪而忍,过渡到修炼者的坦然而过。这是在讲的修炼者如何“在业力轮报中还他的业”。任何人世的痛苦都表现在有这个业债的存在。反正要还,何必痛苦的还?依止上师传授的高层次大法,自觉自愿的去还;不必在摸索中、反反复复、痛苦的去各自证悟,那就是当代修炼者之忍。在法理上一掂量,原来是这么着,过、过、过,快当!痛痛快快的还债,心性一到位师父还替你拿走了一大半,去人心时的痛苦与放下后的轻松相伴,多么简单、善巧!真能做到就是这样。不过说的容易,要做到得真的容于法中。
神瑛、绛珠之间欠的是神的债,为啥要到人世间来还?神做事与人不同,对应洪微十方,所谓“全方位切入”。简言之,一是还债得有相应的环境;二来高层生命为此时的天象变化而利用了那班在上界犯了错的生命;三将他们打入下界以示惩罚;四则演绎一出准备为将来所用的好戏……例如《红楼梦》故事为穹体末劫我们助师救人所用。《封神演义》《镜花缘》《聊斋》……中所描述的也都是这一类的故事。是神假手于写书者,在历史真实的基础上,加工后留待后人在历史的紧要关头,人类面临“末日审判”的今天,能够用以救人。
人们会质疑“小说”的真实性,可别弄错了本末,“源于生活”是写作的基础;能够多大成度“高于生活”,在于作者本人生命层次决定的思维差异。如果虚构能成立,人还能编造就不出神的境界?恰恰相反,不到那个层次,人对神一无所知。而不同时代、地区、种族,在地域局限、交通、通讯不发达的古代,所有各国相关天人的描述全都雷同。为什么如此巧合?凡历史上对神有概念的人,能够留下历史的人,都乃那个时代的先知、高人、神选中的人。他们能看到不同空间的真相,那是确凿存在的东西,实非臆想,只是在人的眼中看似虚构而已,当然也就不约而同。
举个例子,爱因斯坦能看到粒子的波、粒二象,看到“场”的客观存在,写出了“场论”,今天人们已普遍认同。有人能信是因为他也能看到或者能够理解那个现象,比如电场、磁场、能量场;有人不信也因为同样原因。我因为能看到低倍镜下微生物空间的那个场,能够真实的,但不一定到位的描述出来;试想,看不到那境界的人,如何描述?一个未走在神路上的人,写不了神话故事,因为他没有那样的思维。
上界生命也会犯错?仍以宝、黛为例:神瑛侍者浇灌绛珠仙草,原本上界生命的好生之德,侍者的职责所在,并不为“情”;仙草亦应份该得那份甘露,本不稀罕,这是神界的“顺其自然”。可他们却偏偏由此而生出了人的“感激”“恩爱”,这就不符合神的思维了,所以不被允许。可宇宙规律认定“自己想要的谁都不能管”,怎么办?下去实现吧!这层理那里承认。正好人间的一番盛衰表演需得如此这般,他们便应运而生。金陵十二钗正册、副册包括她们周围上上下下,好大的一个人群。既已下来,可就不是人人都能回的去了。你得符合了那层理才能回那层去。宝玉在一番盛衰中看透了情为何物——原就真真假假为债来:以泪还洒,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太对等了;以泪报恩,太痛苦了,“情”这东西好么?我这干吗呢?好好的事儿生出冤孽,悔啊!尘缘了,随茫茫大士、渺渺真人而返;黛玉业债还完,焚稿、断痴、还命,无债一身轻,质本洁来还洁去,清醒而归。连当代扮演了林黛玉的陈晓旭都能在演剧中觉醒,遁入空门,人们还看不到她们之间的因缘关系?而落入人间,迷中其他的男男女女呢?还了些神的债、欠下了更多人的债呢?《红楼梦》中痴人,世间比比皆是,如何判断其真、假?不必去看,也不必去断。
与我有些许因缘关系的李少红们也不必烦恼,要想拍出高层次的《红楼梦》影片,唯有走入修炼。作为一个世人,可以理解“像由心生”却无法理解“境由心生”,因为境界不同。你要言情,自然只见其情。
佛法不是说,在宇宙正法之前,生命是层层下走,再也回不去了吗?一点不错,过去宇宙中的修炼,能修回去的就是人体副元神。而主元神,又组合了其他生命体,成了另一位母亲的孩子,在人世间的不同层次分子层能量等级中继续下滑。而副元神就是能够“返本归真”,也只是那种有限的回归,很可能也就是三界之内天人的境界。人称“太虚幻境”的空间并非特指三界内哪个空间、哪个层次。至于“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说的就是罗汉以上的境界了。出三界的第一个果位是罗汉,因为其生存时间有限,谈不上真正了脱生死。
这或可算六道内外及其轮回的大概意思了。生命在其中上上下下忙个不停。何必当真。
换种说法,假设:人与人今世的缘,构成了你的一生。看似真,可谁当妈?谁为儿?却因为过去一世或多世的恩怨所致。也就是说,人的“缘”,乃业债所成、所牵,那缘的具体“关系”是变数,你的行为可使它改变。比如说,“儿女是债,有讨债、有还债,无债不来”。因了这条运行规律,她欠了你的,她做你妈;你这世为儿,讨要多了,反倒欠下了她的,下一世可能你成他爹妈了。过细点讲,有的债需自觉自愿的还,只能当父母;有的债得喜出望外、怨天怨地的还,就得做子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那么脆弱,就能由这点大的小事而发生了改变,其它个体以外的大问题还多着哩,能作真?孰真孰假?
有人想,你也忒唐僧了,我越听越糊涂。用人的思维要理清生命的轮回,当然是门大学问,的确很难懂;可在神的眼里,一加一等于二,没大意思。好吧,我们就以生命长河为真,一世过程为假——就当它人为的限定吧。人或又生一疑,从年龄上看,不可能发生这种关系的逆转。那是人的观念错觉,人的寿命有长短;许许多多另外空间的时间各不相同;转世的方向、渠道、间歇也差别迥异。
分辨了真假,知道了人认为的真并不真,而“太虚幻境”反倒不谬,实指神界、法界……所以又称“真如福地”。回过头来再看人世间的因由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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