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苏美尔和夏朝这三大神秘文化到底有没有关系?
近日三星堆再次取得举世瞩目的挖掘成果,出土了大量全新的新秘文物,经过碳14测定,这些青铜文物的年代相当于中国商代中晚期。这个结果令毒蛇惊喜又略有些失望,因为仍然没有任何文物能跟中国史书上的夏朝有任何关联。
并且,此次出土的文物中首次发现一件商代典型风格铜器,但整体上看,绝大多数铜器仍然风格独立,与中原文化有较大差异,反而具备较多西亚风格。比如权杖、金面具、神树等等。
汉谟拉比法典石碑上授予权杖
苏美尔生命神树
埃及壁画中的太阳轮
而上述这几样东西,中原的文物中完全没有出现过。其实,三星堆的各种青铜人,也多为高鼻纵目,跟商朝的青铜上的中原人有较大差异,外貌特征其实比较像原始印欧人吐火罗人。请看下面一组雕像。
大立人跟现代印度人仍然像
尖鼻
象不象阿富汗人?
其实,不光长相,在文物中出土的大量海贝,经测定全部出自于印度洋。所以三星堆有西亚因素,确实不容质疑。我们无须回避,更多需要科学考证。
而上海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研究中心对四川省凉山州彝族父系Y染色体检测数据表明,彝族的黑彝人40.6%为F2,Y染色体F2是一个极其原始的类型,主要出现在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国与斯里兰卡等南亚次大陆的土著达罗毗荼人中。而印度的高种姓F2出现的情况为0.说明雅利安人进入南亚以前,印度的原始土著人跟古代四川的部分土著人确实有某些神秘的联系。而目前彝族与三星堆文明之间的千丝万缕联系已经被充分报道并研究。
当然 ,毒蛇认为三星堆不可能是传承自印度文化或者西亚文化,毕竟从一开始,三星堆出土的玉器就跟中原一模一样。而这次又出土了一个完全商代风格的龙虎尊,更是铁证了。我认为三星堆应该是融合了西亚和中原文明部分元素又独立发展起来的。
但是我们知道,中国境内被证实已知的最早的印欧人是吐火罗人,他们主要在塔里木盆地生存定居。中国史书上的月氏人、天山南麓的龟兹人和焉耆人、吐鲁番盆地的车师人以及塔里木盆地东部的楼兰人,都是吐火罗人。月氏人曾经建立一个强大的政权叫贵霜帝国,其实就是印度北部、巴基斯坦、阿富汗那一带。所以自古以来,这里才是中原文明跟西方各大文明交流的地方。这点是史书和文物双重确认的。
那么,问题来了,古蜀国“不与秦塞通人烟”,三星堆是如何神奇地拥有中原和西亚双重文化交流特征的?
毒蛇大胆推测,其实古蜀早就跟西亚与印度北部之间有文化和物质交流,可惜没有文字记载,而且古蜀国文明又中断了,所以当我们看到三星堆时才会如此惊讶并被深深震撼!
要猜想这种交流,就不得不猜想我们一直找不到夏朝。中国正史上几乎绝大多数内容已经被考古证明了,唯独夏朝至今没有铁证。我个人认为二里头遗迹被定义为夏都还缺不少证据。最可惜的连商代的甲骨文字中也没有一个字是关于夏朝的,仿佛凭空消失了。
而上文提到的月氏人建立的政权我国古书上叫做“大夏(AmDarya伊朗语音译,上古音dalgra)”,而吐火罗人的月氏最早又从哪来的呢?据英国语言学家亨宁(W.B.Henning)提出,塔里木盆地的吐火罗人就是公元前2300年左右出现在波斯西部扎伽罗斯山区的游牧民族古提人,他们于公元前2180年灭亡阿卡德王朝,后来又推翻巴比伦王朝。在《苏美尔王表》中记载,公元前2082年古提王朝被苏美尔人推翻,从此在西亚历史舞台上消失。亨宁推测古提人逃离巴比伦,长途跋涉到了塔里木盆地。
巧的是,司马迁《史记》记载的夏的创始人大禹“禹兴于西羌”,绵阳市北川县根据《竹书纪年》、《蜀王本纪》等文献一直认定禹出自于四川。而这里其实是中国西南方向跟西北方向的交汇点,距离塔里木盆地并不算远,发生交流的可能性是极高的。塔里木盆地也有几个小国是古羌人建立的,比如若羌。在甘肃临洮辛店文化中出现了大量的羊角双钩纹及其他羊的图案。在辛店文化之前的文化类型中,有关羊的图案是极少的。而三星堆和商朝都有羊图案出土。
四羊方尊
更巧的是,苏美尔的英文“sumer”其实是古阿卡德人对他们的音译,苏美尔人称自己为“黑头发的人”(sag-gi-ga)。黑头发的人,地球上除了黄色人种还能有谁呢?
更加诡异的,英文“summer”的中文意思是“夏”!在西方语言体系里,这二个词其实语音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三星堆、苏美尔和夏朝这三个令历史学家争论不休得不出结论的文明之间真的有非常多神奇的联系,等待着我们揭开他们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