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经》中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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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我不是职业茶人,更多是从业余角度来去解读这书的,而且还是采用意译法来去做翻译的。
一
在唐朝,茶,其实是南方的好木来着。论高度,如是人,这茶树是既有高又有矮的,大概是有一尺、两尺乃至于好几十尺的种类。按1尺=0.3333333米(m)来换算的话,这好几十尺,大概就是要超过三米的了。在那巴山峡川一带,都有需要两个人合抱的粗壮茶树,这么高壮的茶树,待得采茶之时,就要用砍伐策略的了。不然,我们是不可能将那嫩叶也摘下来的。
那茶树,论形状,就长得像“瓜芦”。这也就是说,属于常绿灌木的“瓜芦”这植物的全体,是与茶相似的,唯独那个瓜芦的枝干较粗大。在唐及以前,瓜芦是不是茶,其实是有争议的,有人说瓜芦不是茶,有人又说瓜芦是茶。陆羽在《茶经》也是没有对瓜芦这植物给名分的。但今天的我们,更多是将瓜芦给定义为是大叶茶,属于茶的一种。
其实,从这不难知道,人对星球植物的了解,是不断发展的。自神农尝百草,及至后来茶从植物学、中草药学中独立出来,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领域,为“茶学”,在这期间,因茶人对茶的运用和理解,茶又有了很多的分类,如茶艺、茶道、茶疗等等。茶艺更多是对欣赏者及茶人自身的愉悦,起乐舒之效,茶道更多是针对茶人自身的,属于修身养性的一种法门和工具,而茶疗更多是指茶人执茶而医,是离不开茶人自身日益精深的医术做支撑的。
那有人不免要质疑这茶叶,也能拿来疗疾治病,岂不荒唐。对此,我不想做过多的辩论,因为我知道,人在对某东西不了解的时候,难免是会对其有所否决的。这是人的本能,总是容易对自己不曾见过的东西,心生质疑,乃至于对其轻易做出粗率的否定。人对自己未知的领域,总是容易持怀惶恐之心,否定亦是对自我的一种保护。可一个人要走出狭隘,就少不了要去历练,要去观察,要去学习。要不断地扩充自我认知的局限。倘若陆羽之后的茶界后人,在对《茶经》有所固守,却不舍得走出陆羽笔下的茶的世界,那茶是不会有后来的发展的。
如这瓜芦。在唐代及之前,包括陆羽这个一代“茶圣”,都不曾将“瓜芦”给定为是茶。但后来的人,却在尝试与实践中,将其给定为是“茶的一种”。其实,在这人世间的每一行业,都是这样发展起来的,是在无中生有,是在有了尝百草的神农之后,后人便纷纷有所效仿,时日久长,那后面的从业人员或跟随者,也便要多的了。想到这,我便不由地要对那些开创者生敬佩之心的了。初尝的活儿,是很不容易胜任的,世人总是会对陌生的从未有过的事或东西,及行为,有所讥讽,有些挖苦的。人很喜欢在那旧有认知里头安逸。
二
说完了茶的形状,我们来看看陆羽笔下的茶的叶子,究竟是怎么样儿。陆羽用了简单的几个字来描述它,说,叶如栀子。我们不免要好奇的了,这长得像茶茶树叶的植物,是有不少的,那陆羽为何要用“栀子”做喻呢。我想,大概便是栀子在陆羽的时代是较为寻常的一种植物吧。不然,在杜甫等人的诗作中,为何会是经常有见“栀子”呢。
一般而言,我们在给他人介绍某些东西的时候,都难免地会是采用对方能理解的,或较为寻常的东西来去做喻,以帮助听者理解内化。不然,我们的描述和表达,是会失去应有意义的。当然,若是故意不让对方读通,或有意识训练读者的理解力,那就另当别论的了。
但,看过茶树或鲜嫩茶叶的朋友,都会有所知道,茶的叶子,与栀子的叶子,是不大一样的。至多只能说是形似吧。还有就是,不同款式的茶的叶子,是长得不大一样的。这就好比是说人吧,北京人和广东人的五官,就是有些明显区别的。明眼人一看,就能对其有着较为清晰的辨别。
也因此,我认为,习茶,不能只是在那茶书的世界里头待着,埋头苦读。图片或文字,都会有失真的。我们没法采用绘画或书写等的形式,将茶树这植物的样子,都给悉数描绘出来。在过去,我虽不曾有入茶山,但我在中国南北两地的都市与乡野,有看植物,可当茶的植物,发现,不同区域的植物的色泽与样子,是有所不同的。
这也就是说,同样的玫瑰,都市与乡野,南方和北方,都是不大一样的。有的时候,我还惊奇发现,同样一株玫瑰,换了主人来去照顾她,那长出来的样子,都会有所不同的呢。至于怎样的不同,我却很难用准确的文字来去做描绘。有的时候,我在摄影之时能从图片中找到答案,但更多是一无所获。只有我们自己身临其境了,才能有所懂得。
当我在观察中发现了这一秘密之后,便将那《茶经》给放置书案好些年的了。我只是去做观察。观察自己在日常生活里头所遇见的可当茶的植物。而今,观察有些年头的了,我便又拿起了《茶经》这本书,一目十行之余,我看到了自己的成长。并恍然明白,原来,我们要先实践,待得历经,拿起相关书籍,容易读懂。因为深刻。
三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这茶圣很有意思,他在描绘茶的时候,从叶,到花,及蒂和根,都是采用同类植物做喻这一手法。让我们开篇就有形象的视觉享受之感。想呀,终究还是形象的好。不然,我们是很难能够有所了解这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但要清楚的是,茶圣笔下的茶,只是茶树的一种。为在我幼童之时,就有见的长于山坡的一种寻常植物。平日给予施肥松土拔草,一年采茶两次,供取自用。及至今天,“茶”作为一种概念,囊括有很多的可拿来泡水喝的植物。
实际上,在现实生活里头,茶树的叶子,是有不少的,只不过陆羽不曾有见,或有见但不曾有记罢了。我就在某个机缘巧合的时候,有见一种极其特殊的茶叶,从此之外,对“茶”及“茶叶”,或“茶树”,就有了新的认知。我的思维因此走向开阔。
尽管如此,从专业角度来说,今天的我们,更多是将那茶圣笔下的植物,称为是“茶树”。但在日常生活里头,尤其是在与人交流的过程中,我们又难免会是将各种各样的经由实践确定可拿来当茶喝的植物,统称为是“茶树”或“XX茶树”。而这“茶”的家族脉络,仍是在不断地扩展。并从中凸现人类对所处世界及植物的了解,是有所发展的。
其实,茶的发展这一过程,如同我们对人的种类的认识和了解。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是有扬升的递进变化。是将自我的视野,从那局限的一个点,不断往后衍生,发展到面,体,乃至于球的一个过程。但在有的时候看来,我们会深觉困顿,因为这样的衍生发展,是永无止尽的一个旅程。
因懂这,我便会像学习养育那样地去抓规律,找脉络,而后便是取其根,抓其本。如此一来,我便能很好地做到不外逐,身轻松,还省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