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天教授曾对旁人说:虽然我不咋待见余秋...
易中天教授曾对旁人说:虽然我不咋待见余秋雨,但我必须承认,这逼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他写的书很有水平……
易中天不待见余秋雨,是有缘故的。1998 年,厦门大学打算给易中天分一套112平米的房子,职工优惠价是 3 万块钱。但易中天穷得连 3 万块钱都拿不出来。而余秋雨却靠卖字实现了名利双收。
1992 年,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爆红,上到专家教授,下到贩夫走卒,人手一本。据说,上海扫黄时,被捕的从业者兜里有三样东西:口红、避孕套、《文化苦旅》。
这让余秋雨很惊讶:原来文化不光是高级知识分子的专属啊,公司职员、书摊大爷,甚至是从事娱乐业的小姐姐,同样有一颗热切关注文化的心,一样有高级的文化需求。
此后,余秋雨发誓要把历史人文知识,带到急需文化滋养的广大人民群众中去。 不过,也许是用力过猛,导致很多年轻人不喜欢余秋雨,觉得他身上有点文人的傲气。
但我倒觉得,骄傲没什么不好。老派的知识分子,日常生活也许显得谦抑,但谈到做人做学问,一定是有傲气的。
余秋雨就是一个很老派,很傲气的人。他曾经说:“年轻人读甚至背那些二流的诗词是浪费生命,要学就要学最好的东西。”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年轻人不要以为自己有很多时间,其实人生苦短,可以用来学习的时间更少,要学就得学最好的。
这种话,显然不会受年轻人待见。你看黄执中说得多好,现在的年轻人,焦虑的往往是“我的选择未来会不会是对的”,已经焦虑到脱发,甚至焦虑到佛系了——这么焦虑的情况下,还要连读一首诗的时间都要精打细算,是不是有点过于勇猛精进了?
虽然勇猛精进也是佛家的理念,但早早秃了的90后“佛系”青年们,大概很难接受余秋雨的想法——尽管他很可能是对的。
黄执中是很懂年轻人的,而余秋雨显然没有那么温柔。他说:“年轻人不要在乎那么多,别人的眼光和评论一点都不重要。”——说得轻巧,有那么容易吗?
所以,有很多年轻人不喜欢,甚至是反感余秋雨。毕竟,作为80后、90后、00后的他们,见了太多的宏大叙事,太多的言不由衷,太多的鸡血和鸡汤。
可是,余秋雨的那些不那么近人情的判断与定论,是真的让人心里一颤。他也许过于傲慢,但他的傲气并非来自他的功成名就。
他的傲气来自于,为了“告诉全国人什么是真正的戏剧”,他在父亲被捕,叔叔自杀,家庭困难的情况下,笔耕不辍地写出一部中国戏剧史;
他的傲气来自于,能在功成名就之后,远离传媒很多年。用他的话说:“目光就是目光而已啊。有多少目光,看过流浪中的屈原,看过流浪中的李白,看过流浪中的司马迁,看过流浪中的苏东坡?谁也没看过,但他们就完成了他们的创作,完成了他们的贡献。”
余秋雨写过很多书,多到书架摆不下,也走过很多路,每条路都吉凶难卜,回望过去,他说:“我没有后悔自己过去走的路,一点没后悔。我呢,每件事情都要做到最好,做到最好我才能离开,就像一个人想走很多山峰一样,你没有跑到这个山的山顶,你很难说来过这座山了,就在山脚下晃晃这是不行的。我对人生没有后悔的。”
谈及自己毁誉参半的人生,他说:“对老年人最残酷的事情有几个,一个就是他明明生命快结束的时候,还要剖开他的肚子,剖开他的心脏挤压,这叫做残酷抢救。另外一个就是在他的名字前加个头衔,这都是最残酷的事情。他活着就是生命啊……我的墓碑上最好只有名字和日期,日期都可以不要有。”
如果明天是生命的最后一天,他希望早晨起来,吃一碗麦片稀饭,然后到湖边走走,不用特别的安排,安静地度过普通的一天,“当然,我希望和马兰在一起。”
聊到衰老这件事,他说:“老年时代是诗意的时代,真正的诗意是在老年,因为他一切追求都追求过了,一切目标都已经失去了,剩下的就是像诗歌一般过日子。他拥有长天白云,拥有非常没有实际目的的美好的晚年,他又可以很温和地劝告很多年轻人,能够安静地过日子,这就是诗啊。”
即使身在果壳之中,仍可为无限空间之王。这种气魄,现在的年轻人应该学一学。正如贾平凹评价的那样:“余秋雨无疑拓展了当今文学的天空,贡献巨大。这样的人才百年难得,历史将会敬重。”
《千年一叹》是余秋雨先生的力作,他在书中写道:“相比其他三大古文明,中华文明是唯一没有设置外来障碍的,海纳百川,必将成为未来文明之中心!”
当你认真读完《千年一叹》,跟着余秋雨从古希腊文明遗迹开始,一路经过古埃及文明遗迹、古巴比伦文明遗迹、古印度文明遗迹,最终回到中国,你对世界文明和中华文明的认识就会更深刻,就更能理解余秋雨那句话:“几千年来,中华文明承受过无数的恩怨煎熬,却一次次涅槃重生,根本就在于我们的传承文化一直提醒后人不被热情或愤恨所扭曲,这才是大文明的气象!”
观今日世界之乱象,方知余秋雨无愧于“文化大师”之称谓,他的文化著作,不仅能帮助读者增益文化底蕴,培养文化自信,更是对很多人来说必不可少的文化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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