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能活成什么样子
他是深山里的游客,边走边爱,生性多情。我是城北的二道贩子,不问路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见过爱他的姑娘,全是痴情的傻姑娘,二狗说,我活了那么多年终于活成了烂人,可她们怎么还不放过我。
我不知道他和她们的故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默不作声的把半杯白酒倒在盘子上说,我是个诗人,爱我的人成千上万。所以,我只知道博爱是什么样子,你这种带着烟火气的小爱,我听不明白。来,喝酒,我干了。
送二狗回家的路上,他趴在我的小绵羊后面说,我喝多了,我是不是应该想谁了。
是的,你该想她了。
好的,我想她们了。
楚老四答应给我的腊肠说开春了给我邮过去,顺丰包邮的那种。如果我是城北的二道贩子,他就是街角花店的老板,卖绿叶的那种,喝茶看报,读书吃瓜。一斤白酒喝了半两就满嘴胡话,和张小花一个级别。
家里开始催着结婚了,过年本身就是带着合家欢乐,添子添孙的氛围,周围的喜事一个接一个,分子随出去不少。
走亲戚总有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架势,像个英雄,踩着耐克,被七大姑八大姨一句有女朋友没问死在大门口,三级头都没有。
从最开始的我觉得单身挺好,到现在的我明年争取带个女朋友回家。没有人知道这两句话中间有多少句你有女朋友了么的热情关切。
张小花说,我要的是爱情,是老娘一个眼神丫就知道我想吃啥的男人。
我说,你吃的太多,求你放过我。
三十的下午,电视里放着一年又一年,我焖着茄汁大虾蒸着鱼,这一年又过去了,微信里发给姑娘,我本命年快到了,我的红袜子可红了。
二狗后来告诉我应该这么说,今年我本命年,我的红内裤可红了,要不要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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