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儿时的回忆
儿时的回忆
儿时的回忆,承载着很多美好、快乐与辛酸,只有将它珍藏在心灵的最深处,才是对我们失去青春的最好纪念。
———题记
时光匆匆如流水一般,一转眼,你便悄无声息地走了。当我已过花甲之年时,我才明白,童年、少年、青年、中年已变成过去式。但我还是谢谢你们,尤其是儿时,你所带来的快乐,是无知的快乐,是发自内心的快乐。这种快乐,是现在的我找不回来的。儿时经历的酸甜苦辣咸,它让我明白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
一位诗人曾说过,“谁会拒绝再体会一次儿时生活。”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失去了,才懂得什么叫珍惜。就我而言,自然不会拒绝。但儿时终究只是回不去的曾经,我要感谢的,正是这回不去的曾经……
儿时,就像一个巨大的收纳箱,收录了我和他人的美好回忆。我的幼年正处于58年大跃进时期和59年至61年三年困难时期。由于出生在少衣缺吃的年代,日子过的非常艰难,那时吃的是大锅饭(集体食堂),每天要携带碗筷到食堂去排队打饭,供应的饭是分等级的,强劳力(年轻力强干重体力的)数量多,质量好点,半劳力(干轻一点活的人),要比强劳力数量少,质量差一点,而丧失劳动能力和无劳动能力的人(老人、残疾人、小孩)数量少,质量也差,基本上是清汤寡水。我每天要靠父母亲省下点稠的充饥和补充营养,经过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使我营养不良,导致面黄肌瘦,体弱多病。
记得一次外奶奶带我出去玩耍,看到集体食堂的人从马车上卸粮食,有几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将粮食袋子用小刀倒开小洞彺衣兜里装,因为“做偷”心虚,地下撒了一些,他们怕被大人们发现,顾不了撒下的麦子,就溜之大吉 。我和外奶奶发现后如获珍宝就马上蹲下拾捡 ,捡了有一小把,回家后外奶奶马上给我炒熟,让我吃的一粒不剩。有了这次经历后我就经常留神 ,只要看到食堂卸粮食我就拿上吃饭的小碗拾捡撒落的粮食,用来充填我饥饿的小胃。
学生时期,真是长身体,学知识的黄金时期。小学时期在本村就读,那时条件非常艰苦,但是可以说是无忧无虑,欢乐无比。哪里都是课堂,到处都可以写作业,一根铅笔写到无法抓住还舍不得丢,废电池里黑定是常用的文具。课外时间虽然没有电脑、手机、电动玩具,但玩老鹰捉小鸡、丢沙包、老爷围和尚这些最简单的游戏和欢笑声至今记忆犹新。
在众多游戏活动中我最喜欢的是老爷围和尚,因为老爷围和尚是一项有趣且开发智力的游戏。它似下象棋、围棋活动一样,要有一个似棋盘的“阵地”,有似棋子的“老爷”和“和尚”,两人就可以对弈。但玩老爷围和尚随时可以对弈,席地而坐划个城堡(棋盘),随便找几个石子或羊粪蛋就作为“棋子”。人多时就用 “打擂台”的方式,采取淘汰制,有时玩时竟忘记回家吃饭或干父母交代的事情,因此多次受到父母的训斥,至今也难于忘怀。
上初中的求学路更是艰辛。那时我只有12岁,而且属于走读生。学校离家有7里多路,是羊肠小道,不下雨还好,如果遇到雨雪天,因为没有雨具,不是一身水,就是一身泥。冬天御寒条件差,手脚冻的像小馒头一样,到了春天消肿后发痒难忍。中午饭不是干粮就是炒面,夏天口渴喝生水,冬天口渴就吃点雪。虽然求学路上充满了艰难荆棘,但泥泞不堪的乡村路上有我们求学路上的欢乐和嬉笑。
儿时是自由的,是美好的,也是值得用心珍藏的,不仅拥有快乐,更拥有那一段难以忘怀的经历。因为这份回忆,就像是昨天一样,永远都不可能回来……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张志荣,1957年出生,1976年12月服役青海某部,1991年7月转业回原籍,长期从事政工、党务工作。退休赋闲,喜爱笔耕,以码字为快乐,偏爱散文,近百篇散文见与《中国工商报》《青海日报》《甘肃经济日报(副刊)》《工商时讯(甘肃)》及《冬歌文苑》《世界经典文学荟萃》《青藏线老兵之家》等网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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