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原 | 那些年,我们在医大 ——致我们逝去的大学时代

那些年,我们在医大

——致我们逝去的大学时代

文|滕原

1987年的8月30日,我怀揣着大学录取通知书,拎着邓县产的皮箱,独自登上从邓县开往郑州的长途客车。

  一路上,我心里惴惴不安:从未出过远门的我,怎么能顺利地到达学校呢?……

  终于,客车驶入郑州汽车站。我下车,来到车站广场,正迷茫间,忽见一面大书着“欢迎河南医科大学新生入学”的横幅,我急奔过去,受到了在场的几位同校学长和学姐的热情接待,然后安排客车,把我们这些新生送达目的地——河南医科大学。以后,我们习惯地称我校为“河医大”或“医大”。

  到了学校,按照要求,首先去登记报到。在登记处,我和其他新生一起,排队等候,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个靓丽的女生(稍后才知道,她是我最早认识的同班同学陈传琦)。登完记,我得知被安排在6小班金水公寓328房间。找到328房间,我先后见到了的来自四面八方同宿舍的同学:乔鹏、杨侃、任利民、汪刚、叶志宏、廖祥洲、常宇翔。329房间住着同班同学:程继武、徐忠世、钟朝晖、杨宏伟、周国盛、陈昭喆,327房间有我班3位同学:杨声坤、付钢锋、方丹波。

  开过迎接87级新生入学的欢迎大会后,我们全年级新生马上被集中在一起,进行为期近一个月的军训。

  金水公寓因毗邻穿校而过的金水河而得名,一共六层,1楼为商铺,2至4楼住男生,5至6楼住女生。床上用品全是学校统一发放,各自的箱子统一存放,定时开放存取东西。每个宿舍摆放四个高低床,住8人,中间靠里放一张桌子。

  郑州北方紧靠黄河,一年当中,风沙较大,似乎每天都带着尘土回宿舍。

  由于所处的生活环境、各自性格爱好的不同,我们同宿舍的8人表现不一。乔鹏、任利民和常宇翔,喜欢在一起下围棋;汪刚和叶志宏,喜欢抱着收录机听音乐、学英语;廖祥洲,喜欢抱着吉他,悠闲自得;我和同乡杨侃更处得来。但5年当中,我们8人相处得像亲兄弟一样。乔鹏、任利民和汪刚,还邀请大家到他们家乡做客,游玩。

  第一学期,就迎来了令我们既新奇又害怕的人体解剖课。

  老师把我们带到我校的全国最大的人体馆,让我们用铁钩子,把泡在福尔马林的池子里的尸体捞上来,摆放在路边,吹干,再抬到解剖室的试验台上,开始解剖课。

  这个学期,我们按照《人体解剖学》学的,逐次进行,分了好多次,才把整个尸体解剖完。解剖时,我们用布把尸体的脸蒙上。解剖室靠门边的讲台上,挂着一幅人体骨架,晚上从解剖室外走过时,心里总觉得毛毛的。有时候,老师还会带我们到人体馆去,观看认识各个部分的人体标本。

  在课堂上,老师把人体的头颅、上肢、下肢等部分的骨骼,分给大家来仔细辨认学习。

  医大陆陆续续开设了从基础到临床的许多门课程,基础课如《组织与胚胎学》、《医学遗传学》、《病理学》、《医学微生物学》、《病理生理学》、《流行病学》、《法医学》等;临床课如《诊断学》、《药理学》、《内科学》、《外科学》、《妇产科学》、《儿科学》、等;与医学相关的如《医用物理学》等;通用《英语》和《医学英语》。这些课程中,《医学免疫学》比较晦涩难懂;医学英语的单词和句子很长,不好记。

  课程分为必考课、考查课。必考课考试时,与高考相似,考场纪律极严,考不过要补考。考查课考试时,考场纪律相对宽松,人人都能过关。

1至8小班是医学系,9至1 2小班是卫生系,13至14小班是儿科系,15至16小班是口腔系。上大课室时,四个小班集中在一个阶梯教室中学习,上实验课又按小班在实验室授课。

  我们最喜欢上人体解剖课、实验课、临床课。上实验课时,我们通过显微镜看到了微观下的令人惊叹的大千世界。我们给自己测血型;给小白鼠注射药物,观测其生理曲线的变化;解剖青蛙,观测测其心脏的跳动节律;给兔子做断肠吻合术……

  医大的学术气氛极浓,一到晚上,教室里几乎坐满同学。周日或节假日,在教室苦读的同学也不在少数。临近期末考试时,教室、图书馆,座无虚席。晚上10点钟,全宿舍都断电了,有好学者跑到路灯下学习……有人可能认为,5年医学本科学习太苦,但我们自觉苦中有乐。

  给我们授课的老师有很多,有的教了一学期,有的教了几节课,以后几乎再无见面。王雨若老师虽然只教了几节生理课,但风趣生动,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陪伴在我们身边5年的是年级老师葛菊红,辅导员王成裕、郝红军、张志坚、张翠萍老师,年级党支部书记畅彦西老师。畅彦西老师带着豫西口音,出口成章,满是顺口溜。张翠萍老师多才多艺,曾带领我们夺得全校歌咏比赛冠军。

  医大食堂,在郑州所有高校食堂综合评比中经常拔得头筹。

  学校共有四个学生食堂,分布在金水河两边,一边两个,各有特色,既有大锅饭,也可小炒。

  在1987年的11月份,我接到了食堂提供的免费的生日餐卷,过了一个温馨的生日。

  第三食堂做的牛肉拉面色香味俱佳,一直做到晚上11点才关门。晚自习或做完其它活动后,美美地吃上一碗美味可口的牛肉拉面,是我们的莫大享受。

  在一个冬至,食堂提供给每一个小班面团、饺子馅,让我们自己包饺子。大家把塑料布摊在桌子上,用瓶子擀面皮,用汤匙挖馅,在塑料布上包起来。有的包得有模有样,有的包得奇形怪状,大家指着怪诞的“饺子”,愉快地笑个不停……在笑声中把饺子包好了,然后拿到食堂去煮。煮好后,捞出来,分给大伙儿吃,大家吃得津津有味——那是自己亲自动手的劳动果实啊。

  在紧张的学习课余,我们还有丰富多彩的文体活动。学校大礼堂几乎每周都播放一两部电影。电教室课后时常播放一些世界经典电影,或琼瑶的爱情剧和诸如“Follow Me”教学英语。周末或节假日,学校还安排有交谊舞会。学校的运动场上,到处是老师同学矫健的身影。每个小班,还安排了各自的班会等活动,开班会时,每个同学必须表演节目:有的唱歌,有的朗诵,有的口琴演奏……在一次全校的歌唱比赛中,我报名献唱一首《最高峰》,请7小班的王小庆吉他伴奏。

  每逢国家有重大活动如国庆、重大比赛等,学校会把大彩电搬到2楼外的平台上,让同学们观看实况转播或直播。

  在1988年春季,我们6小班同学骑着找来的自行车,男同学带着女同学,到龙岗水库去游玩。经过了近两小时的骑行,终于来到了一个谷底,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开阔地,一块块绿油油的庄稼地和一丛丛树林点缀其间。我们在田间、树丛、沟壑……驻足、观赏、拍照。玩到中午,我们三三两两,在陡坡下埋锅做饭。正做着饭,一股大风刮来,把坡上的灰土卷了过来,我们急忙去档,去捂,还是有一些灰土掉进了饭锅里,但我们毫不在意,照样吃得很香。可能是枯水期,没有看到水库和喷泉,但我们还是玩得非常尽兴。

在1989春天里,我和好友杨侃,一起到少林寺去游玩。那时,少林寺还未开发,不要门票,随便参观游玩,游人寥寥。我们参观了大雄宝殿、禅房、塔林等处,原想参观达摩洞,但还需爬山,因时间关系,只好作罢。

我们6小班同学,曾在一个中秋之夜,去绿城广场赏月,天真地玩起了儿时的游戏:丢手帕、老鹰捉小鸡;还曾冒着鹅毛大雪,在中原路上看元宵节灯展和其它庆祝活动……

  之后,我们6小班同学,还去许多地方游玩。黄河滩涂湿地、郑州西流湖、黄河游览区……这些地方都留下我们青春的身影。  

  那时,正值改革开放不久,绝大多数男女同学,交往都相当保守,虽然男女混住同楼,从未听说什么“风流韵事”。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多,男女同学之间的交往渐渐多了,但往往止于正常的友情,终不敢有太露骨的表现。

  那时,高校有规定:不提倡也不禁止学生谈恋爱。一到晚上,紧靠陇海路南边的小树林里,金水河堤上,还是能发现几对青年男女在卿卿我我。当偶尔看到,高年级的师姐穿着超短裤、光着大腿,在校园里“招摇”走过时,快惊掉了我们的下巴……

  有的同学生日到了,会邀请别的男女同学一起过。我曾获邀参加过我班的团支部书记孙红杰的一次生日会。在她的宿舍里,和其他4、5同学一起,共同为她庆生,我唱了一首影视歌曲《莫愁》。

  后来,毕业了,参加了工作,在一次全班同学聚会中,笑谈:在校时,谁追谁了,谁暗恋谁了,许多人一脸茫然地问:“真的吗?”只可惜,我班同学,最终没有一对走到一起……

  我们在医大度过了既漫长又短暂的5年,却见证了我校历史上和国家历史上许多的重要时刻。

  我们的大学时代,还是免费时代:免费住宿;不交学费;开始有12元助学金,不发现金,发等值的饭票,35斤粮票,基本上够吃。女同学还把用不完的饭票和粮票送给男同学;家庭特别困难的,学校还提供无息助学贷款,但申请极严,极少数人能被批准。还有100-300元的奖学金,考得好的很少一部分人,才能获得。

  那个年代,60%以上大学生是从农村考出来的,虽然在学校许多开支是免费的,但家里还需部分钱物补贴。我和大多数同学一样,不能时常下馆子、光顾舞厅和游戏厅、外出游玩,“花钱”谈恋爱……但我们并不羡慕这些,学习之余,总会找自己的“乐子”。5年课外时光,我的最爱是:看电影、看录像、看课外书、街上闲逛……是众多电影院、录像厅的常客。

  那个年代,是票证时代的最后的辉煌——买什么东西都要票。有一次,我在商场想买一袋盐洗衣服用,由于拿不出票证,营业员就是不卖,好说歹说,最后才卖给我。有经济头脑或倒卖门路的人经常来学校收粮票,用物品换粮票。

1988年,过完暑假,我们回到学校,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变化:食堂饭菜的价格涨得离谱,比原价格翻了5至8倍……而助学金只增加了2元,对我们这些从农村来的大多数学生,实在承受不起。以后,才知道,这是国家实行的第一次物价闯关。那时候,物价时常波动,人们特别怕涨价,我们也像姜昆的相声《着急》里主人公一样,经常去抢购小件物品,如牙膏、牙刷,快过期的食品等等。

1988年,迎来了医大的60年校庆。我们重温了我校的辉煌历史:我校于1928年创建于原省会开封的河南大学医学院,1952年10月全国院系调整时从河南大学分出,独立建院为河南医学院,1958年由开封迁至郑州,1984年更名为河南医科大学。当时,在全国几十所医学高校综合评比中,名列前茅,知名专家、教授济济一堂,河南省仅有的两个博士授予点(沈琼教授的病理和董民声教授的口腔)都在我校。不仅担负着为河南培养高级医生的重任,同时还担负着为北京、西藏、非洲等地区或国家培养部分医务人员的任务……

  从全国各地甚至从国外回来参加母校的校友络绎不绝。好些同学的父母同时也是我们的校友。我们全校师生欢度了一个隆重的庆典。

1989年4至5月,我们经历了……

1989年下半年至1990年,我们亲眼目睹了郑州市的商业巨变,经历了轰轰烈烈的全社会和全校的经商活动。

  在离我校两站路的市中心——二七广场上,突兀地冒出了一座座商业大夏,是亚细亚等商场起步、壮大的重要时期,每天,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购物的顾客络绎不绝。

  医大的许多同学也难不住寂寞,纷纷开展各种商业活动:有的走上街头,拿着用具,随便在路边摆一个桌子,给市民或路人验血型,一次5角钱;有的拉着啤酒、饮料去火车站广场去卖;有的包了学校的清洁卫生;有的在食堂打工;有的当家教……这可能是少部分同学以后弃医从商的最初的历练。

1991年上半年,我们在学校的附属医院里见习,开始了医学理论与临床经验相结合的实践。

1991年下半年至1992年的上半年,我们被分配到郑州市的各大医院,开始实习,做实习医生。这时,我们欣喜的发现:原来的每月14元的助学金,已涨至60元了,完全不再用家里的钱了。

1992年的4月份,我们结束了紧张而又忙碌的实习,全部回到了学校,经过20多天的复习,参加了统一的毕业考试。年级老师又组织大家拍毕业照。

  接下来,就是忙乱的毕业分配了。

  那时,正值邓小平南巡讲话不久,就业形势大好:全国各地的大中型医院的代表纷纷来医大要人,因为可选择的机会很多,大家都为选哪家医院去而大伤脑筋。

  那时,还是国家统一包分配,不允许自谋职业。我当时很想去北京201研究所医院,医院领导也非常欢迎我去,当我找到年级老师,说出我的想法时,她说:“想去,得拿出5000元培养费!”天呐,当时,就是100元,我也拿不出,只好忍痛作罢,报了洛阳一家研究所医院。

  距离离开学校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了,怀着惆怅,怀着不舍,与同学告别,分别在毕业纪念簿上写下美好留言,或在一起畅谈……

  临近毕业一个月了,我身无分文,只好向一个在郑州柴油机厂打工的老家亲戚借了200元,应付完各种开支外,还剩几十元,又被同样拮据的同学借走了20元……

  在我们的大学时代,和外面的联系主要靠写信,往返一次需要半个月至2个月。快一点儿的是打电话或发电报,但家里没电话接不到,拍电报太贵,轻易不发。当确切接到毕业分配通知单后,我跑到电信局,给家里发电报:我分到洛。然后,收拾东西,打包装成两个纸箱,由乔鹏和另外几个同学帮忙,拉到火车站,随车托运,我依依不舍地与他们告别,踏上开往洛阳的列车……

2012年的国庆节,我们87级92届的全体同学,在时隔多年后,重回校园,参加纪念毕业20周年大聚会。这时的河南医科大学已不复存在了,早在2000年7月,我校与郑州大学和郑州工业大学三校合并组建新郑州大学,为河南省唯一的211大学,以后又成为国家首批“双一流”“世界一流大学”。虽然更名了,但原来的宿舍楼还在,实验中心大楼还在,金水河更美了……大礼堂已拆掉了,我们在新建的会议中心召开了隆重的20年回首大聚会。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的同学绝大部分都成为了全国的医学专家教授、硕导、博导:钟朝辉,北大人民医院腔镜专家;高全立,省肿瘤医院免疫治疗科专家,学科带头人;程继武、徐忠世、杨宏伟,分别为深圳人民医院、深圳二院骨科或心外科专家;周国胜、乔朋,分别为郑大一附院和河科大一附院脑外专家;孙红杰,深圳罗湖区人民医院妇产科专家;方丹波,浙大一附院泌尿外科专家;陈晖,省人民医院肾病专家;叶志宏,省电力医院副院长、专家;杨侃,南阳中心医院心外科专家;周云兰,新野县人民医院儿科专家;王小庆,定居美国洛杉矶……同学们大都事业有成,功成名就,在自己的岗位上小有成就。

  哎呀,一不小心,我把同学的个人信息都给曝光了。如果,您因此去找我同学看病,就说慕名而来,千万别说是因为看了我的小文,那样同学们可能要埋怨我了。

图|网络

--End--

作者简介:滕原,原名滕桥堂,原籍河南南阳,现工作生活在洛阳。自幼酷爱阅读,喜爱文学,擅长写作,内心深处一直有着一个“文学梦”,希望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记录下来,与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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