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意识探源弥合唯物与唯心的争端
通过意识探源弥合唯物与唯心的争端
今天学习和思考了哲学基本问题——物质与精神的关系,二者何为本源?何为派生?何为第一性?何为第二性?
如果这个问题讨论的是二者之间的时间先在性问题,那么这个问题的产生源于逻辑的先后展开次序。
唯物论说,先有物质,后有精神;物质是第一性的,精神是第二性的;物质是精神的本源,精神是物质的派生物。我认可这样的唯物论,只是突然有了一个疑问:唯物论认为以思维形式体现精神是依托人体的物质性存在而进行的,如果考虑到物质性的人(体)是经由进化而来,那么这种进化又是由什么推动的?
我的疑问便从进化之因而生——为什么无机世界能进化衍生出有机物?无机物进化成有机物时为什么能进化出神经系统?其动因是什么?因为我在自学哲学,所以我只能自问自答。
进化论说神经系统有个由低端向高端进化的过程——无机物--有机物--低等动物--高等动物--人——现代科学、考古学一直在为此链条提供证明,由此我认为,这种进化历程中一定有一个贯穿其中的主控者存在。既然是控制者,就一定有意识存在,所以我推定这种意识应该是类似于低等生物的向光性一样的存在,是一种冲动。
为了更好地自圆其说,我们可以定义这种冲动为客观冲动,以区别于人的主观冲动。这样定义了这种冲动的客观性,我就可以推定神经系统的产生与物质的氧化性有关,即物质之间会在一定条件下化合出新物质。氧化与化合均是化学概念,确定性地与电子围绕原子核运动的不稳定性有关。
由此我推定,是原子随机产生的离子态给客观世界带来了无尽的变化,而有机物和神经现象就是这种变化的不确定性中的确定性。这样我们就可以把原子或粒子中的电磁现象定义为精神意识这一主观存在的可能始因。电子与原子核之间的对立统一关系是可以通过实验确证的,这样一来“物质决定意识”于我就是确定的。
我的上述推论是将电子与原子核二者之间的正负电所代表的阴阳变化促进了世界的千变万化,核心在于我将物质的内部作用力理解成自然意识,这样就可以将人的主观意识与自然界的客观意识通过现代科学和辩证法统一起来(原子核与电子间的的对立统一关系是最朴素的自然辩证法)。
如果就此推断物质亦有意识,我们自然可以将物质的意识通过进化论与人的精神和思维统一起来。这样一来,不但唯心论说意识决定物质不成立,唯物论说物质先在于精神的论断同时也不成立了,因为只要能明确二者是同时存在的关系,一样可以解决哲学的全部问题——在这样的假设中,客观意识以电磁现象表现为物质的内在属性,二者便是密不可分的同时存在关系,因而不存在时间和逻辑的先后关系了——如果这样的假设成立,则哲学的唯心与唯物冲突便不复存在了。如果真能因此而调和这个冲突,哲学以全新的和谐面貌向前发展就成为可能。
现代物理学总能通过更小的微观粒子的发现将人类的思绪引向精微,我对科学研究没有兴趣,所以我的这种有关客观意识的假设如果在未来科学的帮助下得以实证,也纯属偶然,因为我只求在貌似合理的推理中求得思想的一时圆融,能以此实现借假修真的过程性自洽就好。
基于上述推理,我认为,哲学化的顿悟本就是一个在长期反思基础上不可实证于当下的思想瞬间全息化。(2016.4.16)
改变人的思想之惑
通过哲学学习,本人在日日新的思想改变中愈发自信,于是就自以为是地有了改变他人思想的企图。经过长期自不量力的实践后发现,改变自己的思想难,改变别人的思想更难,改变一群人的思想更是难上加难,改变全世界人的思想就近乎不可能。
近乎不可能不等于不能,人类哲学史就一直在变诸多不可能为可能的文明进步过程,这其中展现的就是人的主观能动性的无限可能。
世上总有人能改变一大群人的思想,希特勒那样的坏人就不说了,只说那些能给世人带来积极解脱的哲学家、思想家,例如马克思,释迦牟尼,耶酥,穆罕默德等,他们的思想曾经、正在、乃至将来都在影响和改变着数亿人的思想,所以我相信,将来肯定能有一种新思想能彻底改变全世界人的思想。
我是唯物论者,万分钦佩能给世人带来真正解放的思想领袖马、恩、列、毛,但我今天更想分析的是那几个宗教领袖,他们自己明明都是人,都是肉体凡胎,却都因自己理论的强大而被树立成神。我不认为他们生前就真想当神,只是为了让别人信服自己的理论而骗别人,说自己通神,结果在死后被信徒神化而被动成神。
从我亲身体验的改造别人思想之难来看,要触动一群愚人的思想,用神来吓唬的手段远比与其探讨哲学效率要高太多。因此,我更倾向于这些宗教领袖们是在明知故犯——他们在看明白人生苦难的终极原因后,对人性的弱点有了清醒的认识,以他们的智慧,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凡夫俗子是不可能通过与自己一样的方式获得解脱的。苦于对主动改造他人手段之难同样的清醒认识,为了效率与效果,这些互无联系的宗教领袖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放弃真相——骗百姓说其理论为神喻。
于是,善意的谎言被广为传颂,于是,在他们的声名远播中,人们现实的思想之痛因他们的麻醉而现实地得以减轻,于是,政治也不得不向他们妥协。由此可见,以神喻传播思想符合效率原则,是当时文明条件下的最佳途径,极具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是低成本扩张的最佳选择。如是,他们可真是……
如今科技文明高度发达,人们若理性足够,思想的推广当不再需要宗教式的畸形效率,可现世为什么仍有那么多人投身宗教呢?尤其是一些人,一边积极要求加入无神论的政党,一边又要去庙里磕头烧香,何苦呢?!这当然只能说明在文明局限依旧的惯性之下,主动或被动的自欺欺人市场依然很大,背后的根源是人们价值观的依然普遍扭曲,需要有更强力的思想帮助集中扭转之。
再说心理学方面,世人易产生不得自我疏解的心理问题,随着现代文明程度的提升,这种心理疾病不但没因文明进步而相应减少,反而日益增多,从而使心理医学日益显要,可未来一旦哲学的教育功能真正全面实现,社会没了病态心理的前提,心理医学是不是就无甚大用了呢?我认为是,而且我认为,社会进步把心理问题凸显出来,恰恰是文明进步的高级阶段的明证,因为这意味着人类已经有能力解决制约人类迈向终极文明的某些根本障碍了。
我国现在许多心理医生的执业水平根本解决不了国人中大多心理疾患者的具体问题,因为心理学的治疗模式太过漫长,国人大多由于面子和经济实力不济等原因付不起相关的经济与时间成本,与其继续痛苦地自我折磨,不如通过有效的哲学化自我整理来得快,而且辐射效果更佳。
因此我不由得不设想,如果人人都能从小接受正规的哲学教育,并普及化地开展到大学毕业,人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有心理问题了?我们的社会主义文明是不是就会更加深入人心?和谐社会如能因此而更容易建设,对其他国家与民族是不是也更有说服力呢?(2016.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