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抽象与形上(三)附音频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我是白丁儿作者,今天我高兴,今天我们接着谈两天都没谈完的抽象与形上的概念问题。

对这两个概念,昨天虽然直接论述得不多,但我还是成功地把话题引到本人的自学哲学经历上来,这样做当然有用知行合一的亲身经历说明主题之义,希望看过、听过我低调儿的张扬后,没引起您太大的反感。

对于这种不按常理主动做不讨巧的自夸式铺陈,如果您足够理性,相信结合我正在以自圆其说为题展开的说理,那么按照负负得正的逻辑,您就有理由警惕地相信,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展示自己的狂妄,在吹嘘自己之余,完全有可能是为了在更高的思辨维度中解析清楚终极自圆其说问题。

事实当然如此,故意做如此繁复的铺陈,就是为了知行合一地介绍我张扬的原因,因为靠抽象的西方哲学帮助,仅在方法论上提升了我知行合一的生活境界和说理能力,却无法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意义上的思想自由。

换言之,仅靠西方哲学,我的现实人生苦楚虽然减轻了,但依然不能根治。按我对和谐人生追求的态度,既然看到了根治的希望,那么在找不到根治办法前,我是不可能罢休的。

现在看,西方哲学无助于终极解决人生中无以名状的无力感,这是个普世性难题,原因很简单,以当今的主导文明西方文明为例,就是他们的哲学始终陷于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之间无法调和的全面对抗,这种对抗不分胜负地显现在任何一本西方哲学史中,本来极尽自相矛盾之能事,但所有专家学者和普通爱好者都在毫无违和感地学和用,从这种普遍的虔诚中,我看到的是大多数人对哲学的极端迷信心理,所以这是人类基于坐井观天式学术研究所导致的集体无知,其危害与跪拜于神的消极性一样,属人类共同的无力感,是对人的主观能动性的自我压抑。

世人对西方哲学明显的自相矛盾现象如此宽容,这是世人或主动或被动妥协于文明根本局限的必然结果。换言之,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基于共同的苟且,不真懂哲学的人都忽略了人本是主观思想上的先天分裂存在。这是一种骑驴找驴的尴尬,也就是说,西方哲学最擅长前提批判,但受制于常识化程度太低,所以不会学哲学的人,都无法把自己的前提批判自觉推进到应有的终点——人之初。

这就是哲学一直保持开放的不成熟性的根本原因所在——由于人全面认识自己难导致的哲学思想整体进步难——人的这种主观分裂,明明基于人的自我意识而产生,无奈有了清醒自我意识的人,却很难全然认识自己,于是人类文明至今仍始终处在寻求正确认识自己的过程中,但不自觉的人却总习惯性用不甚明确的终极道德标准约束别人,从而导致人的整体堕落。

认识到人先天分裂的根源,是我正确运用西方哲学前提批判的理论自觉,我认为这是人的前提批判终点,与人之初息息相关,于是我判定,这也是哲学和哲学史的起点。我的这种认知与西方哲学史就这样发生了根本冲突,因为他们把哲学史的起点从古希腊时代写起。他们这种断章取义手法与我判定的起点差了数万年,孰是孰非?请大家自己斟酌。

因为不具有专业性,所以在哲学起点这种关键环节,我不好再通过自己的狂妄断言什么,只能从经验和主观感受的角度善意地提示一下,这种野蛮的断章取义之所以进行得如此理直气壮,完全可能是当前人类社会主要由唯心主义主导的结果,因为在唯心主义占据绝对主流的旧时代,没有一部哲学史现世,而近现代哲学之所乐于积极编纂哲学史,完全是基于话语权的把控需求。

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斗争到近代,唯心主义为了证明上帝的存在,意外地催生了现代科学,在科学用极度释放的生产力通过新的分配模式改变了生产关系后,平民化时代背景下催生了现代民主制度,这种制度一边需要赋予民众相应的自由,又要为占据主导地位的社会管理者提供一套足以维持其利益最大化的理论和制度体系,以确保社会整体处于利己主义主导下的虚假的稳定,所以基于人的整体无知,专业哲学得以通过系统性偷换概念,建立起一个有错误起点的哲学史理论体系。

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民主制度虽然赋予现代文明以全部进步性,但在常识化哲学语境里,它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命题,因为民的思想从来不曾自由过——试想一下,一个人,如果没有完整的自主思维能力,自己的主都做不了,怎么可能做得了国家、社会和别人的主呢?!所以任何现代民主,不论表面怎样光鲜,最终都避免不了权力在虚伪的形式民主之后进行事实的集中,具体集中到哪儿?当然是具有特定阶级或阶层背景的社会精英手中,而人类文明的终极进步,从政治发展的角度,当然只能指望社会主义政治的极端追求——以政治消灭政治。

我是个消灭精英主义者,但不是个反精英主义者,因为从现实性角度,社会必须接受精英的管理与治理,所以我强调自己是消灭精英主义者,原因当然直接来自于我追求整体颠覆西方哲学,这里当然既要颠覆唯心主义哲学,又要颠覆唯物主义哲学,因为从人的终极主观能动性所代表的理想性看,从理论的可能性上探讨终极瓦解精英治国根基——人民群众集体性的愚——才是治本之策。

相对于此,在旧的的竞争思维模式下,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间一贯注重你死我活的竞争策略研究,只会继续空耗更多无谓的时间成本。我坚定地认为,只要常识化哲学能够得到国家层面的推广,美国将再不敢在贸易谈判中无理取闹,因为他们狭隘的哲学思想地基跨了,西方文明中心主义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他们自以为是的霸道戾气自然也就没有了。

因为没有理论创新,单纯靠精英政治根本不可能完全化解人类集体性的愚,所以精英虽然事实占据统治地位,也一样属于人类集体性的愚的范畴——表面高高在上的他们,时刻战栗于民众普遍性的愚所蕴含的暴力阴影里,因为人类所有的战争都是这种集体性的愚随时向上集成的结果,小到家庭、邻里冲突也算,所以我定义人类集体活在互害机制里。

在这个互害机制下,所有旧道德都极尽洁癖性质,表面看似能有效规范人的行为,实际却什么根本局限都不能突破,只服务于人的集体苟且之用,所以只有整体性颠覆旧哲学,人类才能通过终极自圆其说终极克服集体性的愚。这种终极治愚法门,既是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基础,又是我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基础。

这里有必要提示一下,我的这种高度概括能力,就是终极抽象、形上能力的具体应用,所以对哲学概念我从不提倡专业性解释,只建议大家自己体味其中含义,从方法论角度,那既是在提示和考验大家自主发掘相应的抽象、形上思考能力,又是在帮助大家自主提升知行合一的人生境界。

这种自主挖掘下的自主提升,与我今天引用的新词——知行合一——息息相关,因为这个词与我这几天分别重点介绍的自圆其说、自相矛盾、抽象和形上这几个概念有一个共性,就是它们都与特定人的特定逻辑运用能力具有一一对应关系。

以后我还会介绍其他许多概念也与逻辑运用能力具有同样的一一对应关系,人类因此而集体呈现思辨能力上差异化,这样大家就不难理解,前述人类所有的根本文明局限,最终都体现在这种多层次思辨能力差异的求同不能中,所以只要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你就一定是相对愚蠢的存在。

如果您的理性足够,形上、抽象分析能力运用得当,看到我这样贬低您,您就不会真生我的气。这样接受了我的哲学常识化理念,那么自然不难理解,在正确认识民众集体性的愚之后,只要我能找到化解它的可行性办法,就意味着终极瓦解精英政治的必然性,这就是常识化给哲学带来的全新创新视角,显然比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间继续维持徒劳的对抗更具可行性和理想性。

我的这些灵感都来自于对西方哲学史的正确解读——西方哲学的每一次进步都对旧哲学进行了整体性颠覆——真懂哲学史的人都能明白这一点,于是常识化视角的优越性就不难理解——一种新认知,我不说,您不知道,我一说,你就明白,这就是抽象能力的差别。人类集体奔赴终极文明,当然需要这种高级抽象能力的常识化普及,而且只要视角调整到位,普及着推广根本就不难。

这样您再反观旧哲学对化解极尽苟且的世道人生的无力感,是不是由唯心主义不可知论主导的虚假自由平等理念就可以昭然若揭了——人类文明进步难,其本质一直在于唯心主义在滥用主导地位愚民。

一旦明白了唯心主义的反动本质,接下来,我对唯物主义的颠覆式批判也就不难理解了,因为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是同生共死的对立统一关系,所以人类社会进步虽然需要继续释放唯物主义可知论的生存空间,但自觉程度不高的唯物主义可知论只要不能终极瓦解唯心主义不可知论,模棱两可的哲学史就会依然“合理”地祸乱世道人心。这样就不难理解,要想全面消除民众集体性的愚,唯物主义只有主动自杀于唯心主义面前,才是彻底消灭保守的唯心主义的唯一好办法。

这样明白了西方哲学的自相矛盾,任何人都可以通过哲学教育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您说我的自信心怎么可能不“畸形”膨胀,所以找到正确人生方向的我,作为一名可知论者,当预感到“哲学是什么”这个曾经无解的概念可能由我说清楚的时候,曾经那些让我痛苦不堪的人生困苦,当然也就无足轻重地化解于无形了。

随着思想包袱的日益放弃,日渐专注于精神人生的我,每天都能在思想创新中获得新鲜的、无尽的成就感,直到通过中西方哲学的正确互译,又让我发现了中西方文化精华的内在一致性,我怎能让自己保守于无谓的谦逊呢?!

思想都是具有扩张性的,所以只要思考着,任何人都是革命性的存在,只是缺乏常识化哲学,就相当于缺乏正确革命理论的指导,所以凡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人,都只能在盲目释放自己的革命性中,集体互害着活,所以我的学术思想表达虽然表面狂妄,但只要辩驳不了,我建议您还是接受为好,因为这样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之后,您也能实现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天人合一境界,因为我就是通过中国传统文化的帮助,才最终找到整体颠覆西方哲学的法门。

尽管如此,我还必须再次强调,我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完全是借助西方哲学的帮助才获得的,所以大家一定要理解,我所有的繁复叙事与说理,表面上虽然在极力打压和颠覆西方哲学,实质却只为促进哲学在人类整体文明项下求得除旧布新的重生,所以大家都有必要和我一样认识到,只有这样帮助西方哲学清除一贯不能自圆其说的旧思想糟粕,西方文明自决于人类文明之外的西方文明中心主义才能被清扫干净,从而在终极化解西方文明先天的野蛮性之后,人类才能整体常识化清除思想之愚,共同迈进以终极自圆其说为表征的整体圆融与终极和谐。

今天的内容有点多,如果您能捕捉到我今天特别强调自主克服了西方哲学的抽象难问题,那么希望您有兴趣在明天继续听我讲如何用中国传统文化的形上性帮助化解西方哲学的抽象难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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