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勇:赶着大轱辘车去旅游 (散文诗 • 外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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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选择天空湛蓝如洗的一天。
我真想套上心爱的枣红马,赶着高高的大轱辘车去旅游。
用古老原始的方式,去领略一下魅惑的世界。
去和现代的时尚来一个碰撞。
圣彼得教堂上的大钟不也在走么。
北京老火车站上的一对时钟也没停过。
也许大轱辘车没有我小孙女的小电动车走的快。
找找颠簸的感觉,颠簸也是一种生活样子。
我是在大轱辘车轮悠悠的颠簸中长大的,从小。
沒有了颠簸,僵硬的身子不舒坦。
我用大轱辘车曾装卸过柞木,火燎杆,柳条,秧草,桦木椽子。
一车车柴火,温暖家人,温暖寒冷的冬天。
那时候,我打的柴火垛的比房子还高。
大轱辘车也曾装卸过我少年时的忧郁、艰辛、苦闷。也装卸过欢乐和幼稚的梦。
大轱辘车是族人的交通工具,也曾有过那个年代的炫耀。它是土生土长的,身上的材料亦是山上的黑桦和柞木打造而成。
大轱辘车的轮辋就像莫力达瓦的年轮一样,辚辚的轮辐辗转这片故土一道道的岁月。
大轱辘车用它那若大的车轮,丈量过家乡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
也曾凄凉的挥泪告别过渐行渐远,骑马坐大轱辘车奉调去大西北戈壁滩戍边的亲人们。
远隔千山万里的陌生边陲,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骨肉分离了几百年。
读书,健身,浏览网页微信,看这万千世界,如果上苍眷顾,慢慢的走向耄耋之年。
我想套上枣红马,盘脚坐在高高的大轱辘车上,抖动着缰绳大声吆喝着马。
于是,在我心灵的囗岸,荡起了同样的声坡。唱响了同样的旋律。
榛子坑

在家乡的山丘陵谷里,一丛丛的荆棘间,榛材莽莽,草木杂生。
落叶灌木小乔木,花黄褐色。
在榛枝上有两朵叶片紧紧抱裹着灵润的榛果,果实叫榛子。
九月底是榛子成熟的时光,榛子树苍黄的叶子,在柔和的簌簌声里颓靡、枯萎、蜷缩。
远方的山林一片寂静,隐约听有小溪潺潺流进林中的浓荫。
一片片、一丛丛、一簇簇榛材树和长满了榛子的垂枝。
采榛子,我踮起脚尖,竭力伸出小手摘。
天然亲近的榛子,就像我们抚模大自然一样亲切。
阳光晒透秋天,榛子铺展在苫房草上面交给秋阳。
晒完后从枯干的叶滚落出,褐圆圆,亮灿灿的榛子。榛头上有指甲般大小新鲜的纹络。
随手抓一个榛子,扔进嘴里,嗑碎榛壳,舌尖卷出碎喳,慢慢的咀嚼榛仁。
嚼出沁入心腹的醇香,顿时感觉满嘴满屋满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是榛香味。
自然的味,纯朴的味,原生的味。
在我嘴角唇边久久地不曾消失。浸透了一种不可取代的味。
撩泼你的舌尖,撩拨你的味蕾,撩拨你的心。
那味儿始终弥漫在我成长的日子里。
于是,装入桦皮篓里贮存榛子。做为家人的零食亦招待客人。
于是,用榛子打发慢长的冬天。打发寒冷的日子。
于是,听妈妈讲故事,在炕沿上砸榛子吃。久而久之,炕沿上砸出了许多个小坑。
那真是值得记忆的坑,年代的坑,温馨的坑。
那时生活在山区的达斡尔人家,炕沿上都有榛子坑。
那是时代的标记,生活的记录,暖暖的回忆。
作者简介

苏勇,副研究馆员,曾从事文化工作30年。作品散见《民族文学》《儿童文学》《故事林》《散文诗作家报》《草原》《莽原》《中国散文家》《中国散文诗人》《西北散文选刊》《内蒙古日报》《齐鲁晩报》《呼和浩特晩报》等,出版散文诗集《木库莲声》《恩赐》,长篇散文诗《魂系故土》,散文集《曲棍球记忆》,曾获内蒙古第三届艺术创作“索龙嘎”二等奖,第四届中华情诗歌散文联赛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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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稿邮箱:jstjtx@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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