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妈妈,我已抢到回家的票:民工写给妈妈的话催人泪下

民工唐博,来自陕西蒲城县苏坊镇,和所有的民工兄弟一样,在这个即将开启的春运中回家,他已经抢到2月11日回西安的票,但与别人不同的是,唐博回家的心情与别人相比特别复杂,这一年,他身在外,却一直牵挂生病的妈妈,还有父亲,妻子女儿。

我叫唐博,家住陕西省蒲城县苏坊镇桥村一组。和众多普通乡村人一样,待娶妻生子后为了生活在2010年9月独自踏上去往苏州的打工之路。待到工作有了着落并稳定后,2011年3月,妻子也一同随我在苏州打工,留守二字就定义在了我的父母及女儿身上。图为妈妈和媳妇在一起。

父亲在家里忙活着农务,母亲则全心的管养女儿,才使得我和妻子能够安心的在外打工而不用操心家里的任何事情。人在外头心在家,家里有我思念的爹和妈,还有我朝思暮想的亲亲小棉袄。就这样经过全家人并肩前行齐心协力的共同努力,于2012年5月就在老家另外盖好了新房子。

眼瞅着家里的日子日渐小康,可是老天却给我们家不小的打击。2015年5月,怀有二宝身孕的老婆辞职回老家后发现母亲在熬中药喝,问其原由说是胸部疼痛,喝点儿中草药就没事了,几十年的节俭习惯即便是生病了也不舍得去医院检查。

过了几天依然没有好转。在妻子的一再劝说下,6月16母亲就和妻子一起去了县中医院。早上到的医院检查之后当天就做了手术。晚上我和家人通电话时,妻子才说母亲在医院做了个小手术,当时我并没放在心上。

又过了两天待我心神不宁地给家里电话时,妻子才说母亲又做了个大手术。我顿时就觉得病情并不像家人告知我的那么简单,我一再的自问到底母亲是怎么了?可我又不敢深问,真的不敢……每次打电话母亲都说啥都好着里,让我不要操心,而我有怎么可能不挂牵呢?

在焦虑不安的坚持熬了几天班后,最终还是决定回家看看。当我赶到医院看到病床上的母亲,真的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的脸庞很浮肿,而且也泛着药物引起的蜡黄。当我轻握母亲的手时,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眼泪。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母亲,现在怎么就这样子了?母亲也哭了,用眼泪倾诉着我们母子二人的心底之声。

当母亲平静下来,给我看了手术位置,我再一次的难掩自己的眼泪,我好想大声的问问老天为什么要让我妈妈遭受这份罪啊。最后,父亲肯定了我的预料,母亲患的是乳腺癌。

虽然这个字眼在别人的遭遇中有所耳闻,可当这样的事实发生在自己最亲近的家人身上,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可怜,无力,全世界都那么的萧静。好想央求苍天不要跟我们这个平淡而又和睦的家庭开这样的玩笑,不要让辛劳半生的母亲病痛的折磨,然而这却已成事实。

在医院治疗了有一个来月就回到了家里。接下来的治疗措施就是周期性的化疗。而我只能带着作为儿子对母亲的责任,继续到苏州去打工,以支撑每次的治疗和家里的各项开支。妻子则托着日渐臃肿的身子照顾着家人的一日三餐和家务。有关节疼痛的父亲则是接送大宝上下学,抽空经营着地里的农活。

在妻子的悉心照料中,母亲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转眼到了2015年11月份,我的二宝出生了。做月子期间的妻子,生病的母亲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照料。婆媳二人就这样的相互照顾着,照顾着身体,支撑着家,支撑着我的心灵归宿。

妻子很善良,也一向很孝顺,出了月子的妻子对母亲的照顾比我当儿子的还周到,村里人都说母亲烧香烧到了香炉找到了一个好媳妇,母亲则美滋滋地说到,那就是女儿。

2017年8月,给母亲做定期检查时发现癌细胞转移到了肺部,伴有咳嗽。开始在西安接受治疗,治疗费用也从几千一次到数万一次。我恨自己无能,因病返贫的家庭已无法支撑这庞大的开销,虽然农村合疗能报销一部分,可这毕竟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讲,还是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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