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专栏】屈建修:香格里拉
【前言】是迪庆藏语,意为“心中的日月”。1933年,詹姆斯·希尔顿在其长篇小说《失去的地平线》中,首次描绘了一个远在东方群山峻岭之中的永恒和平宁静之地“香格里拉”。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香格里拉是一个旅游的胜地,但是当你决定要走进香格里拉的时候,必须抛下一切世俗,了无牵挂,也许只有那样我们才会发现香格里拉美的真谛。
香格里拉
屈建修
疴疾的无奈,长途的颠簸,交涉的无果。旅行线路的捆绑让我无了选择的余地,醉梦的香格里拉去与不去我已无法主宰。主宰这一切的是导游,一个不善于变通但有些刁蛮、一个思想不纯粹、有时又不可理喻的小姑娘。
旅游,有时也特堵心,亏了这秀美山川、舒静田园。无自知之明的幼稚让游客无了诱惑,无了欣然的向往,多了几分厌恶而使得自然之美如在浓雾里。茫然而不让人心动。
最初的备课,让情绪搅和的忘得一干二净,记忆的缺失让脑子模糊,让眼前的景色无了唯美,少了期待。物质和精神层面的东西瞬间消失殆尽。
“香格里拉”依旧,而感觉已是别样的。像地图一样点与线的对接那样的简单,无了立体的碰撞、就连“卓玛”这赋有历史意义的名字也显得格外模糊而让人顿觉遗憾。路经险峻的“虎跳峡”给我有吞噬一切的感觉,老虎尚且跳过求生,何况人乎?美好想象被打破,只留现实的我坐在石头上听风在呻吟。
“香格里拉”这道茶不是三道,乃一道也,少了甜香及回味只觉得苦涩。有些需要尽可能了解的东西也懒得去搭理,勉勉强强去的景点自成过客而无心领悟。本觉得“完美”,实成缺憾。普达措国家公园里草依旧绿着、飞禽走兽不见只见牛羊。碧塔海、属都湖两个高原明珠如同两只深邃而远虑的眼睛,在静静的观察着,是乎带有不解和无奈。
独克宗古城,历史上著名的“铁桥东城”,唐676--679年,吐蕃在维西其宗设神川都督府,在今大龟山建立官寨,垒石为城,城名“独克宗”。明代,中甸两次被丽江木氏土司占领,木氏土司在大龟山建“香各瓦”寨,藏语石山寨,其地即是原来的大龟山“独克宗”。后又在奶子河畔建“大年玉瓦”寨,藏语名为“尼旺宗”,意即日光城。两寨遥相呼应,构成中甸历史上著名的“香各尼洼”,即西藏有名的“日月城”。
2014年的一场大火,烧掉了2/3的古城,虽然古城已经恢复了大半建筑,但再难掩繁华落尽的态势,不过想来全国上下的古镇都是一个模样,卖着义乌小商品批发市场的货,骗着来此净化心灵的无知少男少女,相似的装潢,相同的人群,在这里却显得格外另类。
当初游历并没有太多印象,异域风情的建筑留在心里也是模糊的,人多倒是记忆犹新。重新修复完善于2016年1月1日正式对外开放,让我有再去游历的冲动。
游历寺院,默默地心诉让我的心暂有所安。被誉为“小布达拉宫”的噶丹·松赞林寺依山而建让人惊叹。这里也是川滇一带的黄教中心,也有“藏族艺术博物馆”之称,五世达赖喇嘛亲赐名“噶丹·松赞林”。古堡群建筑于公元1681年竣工。 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同属大乘佛教,其共同特点,有利益众生为目的的菩提心,受分别解脱戒和菩萨戒,以六度修福慧资粮,成就佛陀色法二身,以无二正见破障,追求正心正身的理想法门。它们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而非本质的表面现象方面让“导游”演绎的让人顿生厌恶。喋喋不休的说辞让游客在固定的地点捐款甚是不解,心灵的净化在这里好像只适宜游客,而心灵净化的“她”我觉得实属可笑。可笑道“神圣的圣地”让人疑虑而失望。
“香格里拉”你让我心中最美好、最高雅的纯净消失殆尽,天真烂漫的想象力全无。这或许就是世俗,人心的繁杂、物态的是是而非让我似懂非懂着。得到与得不到总在一念之间,人性贪婪,得到后总有借口。我是乎得到了“香格里拉”的美丽,而更得到了不解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