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捕捉桥南芭茅地里的美女

这又是一个让我难忘的日子,昨天中午,我受邀在常德桥南的芭茅地里捕捉美女,我不停的对焦,不停的从芭茅中间捕足她们美丽的瞬间

从诗墙公园鱼父阁的北站码头坐船,捕捉活动就在对岸南边的鼎城区善德楼附近,那里有沅江风光带与诗墙隔江相望。

冬日里的阳光是一缕缕炫目的光芒,弥漫于湛蓝的沅江,坐在过江的船头,感叹时间,感慨岁月,感恩生命,又是一年一度的最后一月,在这个充满爱的季节,我又一次在忙碌中踏上拍摄的旅程。人生的旅程中,总有很多美好的记忆值得我们悉心珍藏,经久回味。

在我生存的这样一座小城里,因这样一次在芭茅地里拍摄美女的行动,我又一次重新认识了芭茅,找到了一种浓浓的乡愁。

芭茅是一种多年生禾本科草本植物,其外形与芦苇非常相似,故又叫“野芦苇”。它的生命力很顽强,似乎对土地没有什么挑剔,岸边、坡坎、荒地、河滩都能成活,甚至蓬勃旺盛。

芭茅的茎杆瘦高,叶子窄窄又细得老长,叶边上还呈齿状。一株两株在那里不觉得,成片的芭茅林却是很壮观的,淡绿的底色上,花序飘逸,粉红鲜艳,随风摇曳。

牛喜欢嚼幼嫩的芭茅茎叶。我小时常常看见放牛的人把牛牵到山塘脚下的竹林子里,牛绳系在一株毛竹上。牛呢,悠然地啃上半天,然后卧住,无限回味地反刍。放牛的人放心地躺在荫处睡大觉,或者三两一伙自顾着玩去了。

傍晚,炊烟袅袅地升起,牛也饱食一日,惬意地下山。一捆嫩绿的芭茅茎叶,人字一样打开,驮在牛背上,那是它们丰草季节的零食。若是在秋冬,哪怕是有些干枯了的芭茅茎叶,洒些盐水,倒成了它们的主粮。

带齿的芭茅茎叶会割手,冷不防谁就发现自己的指头红了,湿湿的,一道血。但我们都不怕,随手举起来,把那个指头含进嘴里,过一会儿就止血了。或者捏住指头,用一绺茎叶缠紧,该怎么疯还是怎么疯。

多少年没摸过芭茅了,多少年没被它割过手了。种了许多花草的城市公园和小区,再种什么,也是不会种芭茅的。芭茅,成为我今生的一种乡愁。

芭茅在一年又一年的光阴里老去,斑驳了一季又一季。几度轮回,仿若已历经沧桑,那些流年,那些回忆,时常历历在目,我常想,人生好多候就好似只乌龟带着坚强的盔甲,别人看到的只是外在的坚硬,熟不知里面的柔软。

褪色的记忆,已然殆尽,回不去的时光,回不去的曾经,回不去的青春。时间的荒芜里,只身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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