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将通过常识化涅槃于唯物与唯心两主义的同归于尽
在现实世界里,言之凿凿的马克思主义之所以拿唯心主义没有实质性办法,就是因为它的诞生母体依然是坐井观天的西方哲学。既然唯物主义已经不可调和地与唯心主义斗争了数千年,凭什么马克思主义哲学就必然胜利呢?!
在新时代背景下,马克思立足于现代科技支撑的唯物主义立场,发现了唯心主义有更多不能自圆其说的荒唐,于是全面推动了唯物主义哲学的理论创新。
遗憾的是,哲学的整体创新并未因唯物主义创新而有根本转变,依旧停滞于唯心与唯物两主义之间矛盾的不可调和——只要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依然不见清晰的哲学整体性,那么唯物主义哲学思想就依然无法全然撼动唯心主义于思想内核处虚假的自圆其说——这样一来,唯心的西方传统文化就可以继续统治不明真相的西方人,直到用政治和经济的手段统治全球。
资本主义文明的比较优势之根本在于,通过领先的科技优势,他们可以在全球范围内吸引更多利己主义者,这些人当中多有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会通过民主、自由和平等这类哲学上一直纠缠不清的概念来混淆或无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思想冲突,进而建立起一套漂亮的自圆其说于现代文明的说辞,实则是用现代文明的相对高度偷换了终极文明的概念,这样面对不明真相的群众,他们就可以维护自己(这个群体)既得利益的最大化了。
这些人不但思想活跃,生产和生活的热情都很高,所以他们的成功经历会以层出不穷的励志故事吸引更多人趋之若鹜于社会的现实进步,只是人类的终极文明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之内,因为过于注重现实人生极大地压抑了他们的理想性。
他们都有理想,只不过都缺少了文明意义上的终极性。别忘了,当下相对于历史和未来的确定性,是不确定的不存在,所以不具有终极性的理想,其实都是肤浅的现实主义者。
这样的文明格局之下,受普遍的利益驱动,充满着自相矛盾、似是而非的哲学的存在空间自然会被极度压缩,表面化的集体富裕之下,骄傲的中产阶级喊出“哲学已死”,不过是个简单的时间问题而已。
中产阶级的兴奋是合理的,只是他们的这种兴奋背后有掩饰不住的成功的傲慢,这种心理源于他们对曾经的困苦的自我改变的肯定,只是改变之后的他们因为自负而缺少了应有的慈悲,从而忘记了终极改变曾经的困苦的义务——勇于担当历史责任的人才是人之为人意义上的人。
人类文明在现代科技的主导下,已经变成了利己主义者狂欢的舞台,这意味着,马克思主义要基于自己的立场争取更多利他的信徒,还必须做好思想终极创新工作,直到足以彻底动摇利己的唯心主义的思想内核,才能让世间一切狂热的利己主义者变得理智和清醒起来,人类的大同世界才有变成现实的可能。
中国政治一直在强调思想创新,虽然革命性满满,可惜因为逻辑天花板不除导致的能力不济,思想革新的主观努力直接掣肘于一贯的文明局限不除,比如政治改革,就一直停滞于民众的素质不高问题上。
这样的说辞必然招致极端民主主义者的反对,但我从来藐视他们的逻辑能力,现实的较量中他们也从来回避文明根本局限问题,所以我们之间的较量从来以不了了之收场,这是基于立场的冲突,于他们是非逻辑的无耻,所以希望有更多人和我一样无视他们,包括西方政治。
相对于从不主动提倡思想创新的资本主义政治,中国的思想创新追求已经足够激发社会主义的文明比较优势了。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优势的日渐明显和局限的逐渐解决,常识化的终极哲学终将随着逻辑天花板的突破而显现,彻底瓦解一切顽固的利己主义思想,注定成为现实的可能。
我的这种表述方式在那些利己主义者看来,逻辑上是不通的,为什么?因为他们的思维是静态的形而上学,而我则是动态的辩证思维,所以只要立场当中的价值观不转变,我们任何人永远说服不对相反立场者,所以从逻辑的终极指向角度判断,只有常识化的哲学统一了人类的立场之后,人类才会因不再有主观立场冲突而归于终极和谐。
由此可见,人生作为一种现象,本无所谓动态与静态,活着就好,只是当人有了自我意识之后,突然有了理想,尤其是有了基于逻辑的终极指向的终极理想,于是为了透过现象看清本质,人们在共同的逻辑天花板之下创立了五花八门的哲学思想体系。
因为共同受制于低层次的逻辑分析能力,所以不同的旧哲学理论都以假设的成熟逻辑人生为前提展开,于是就“专业性”地把人生分成唯物的动态和唯心的静态两个体系分别进行分析,于是才有了旧哲学的专业性对立,但真实的人生虽然从零逻辑水平起步,但此前的兽生可一直延续的是潜在的逻辑能力支配之下,所以旧哲学的逻辑前提全是错的,必须通过常识化的普及追求对其实现颠覆式正本清源的整改才行。是故,专业哲学是死的,是静态的,而创新哲学是活的,是动态的。
本来专业哲学都负有创新哲学的义务,可惜这种创新必须把死的和静态的哲学史看活了才行,可惜因为过于迷信专业哲学,少有人能通过自我努力突破专业哲学的逻辑束缚,当然就更看不见隐性的逻辑天花板,于是只要看不到哲学的整体性,当然无法对哲学进行任何理论创新,于是只是在旧哲学体系中抱残守缺于自己狭隘的专业性,成为阻碍哲学创新的保守力量亦不足为奇。
逻辑上,当相互对立于统一场中的双方都有合理性时,说明二者在对立的同时一定隐藏着某种统一性——一定有一个更高层次的理合于二者之上——只要认识了统一场,这种统一性便不难发现。
这里的理既可以是逻辑,又可以是规律,所以把这个问题参照物理学理解就容易多了,或者干脆因此承认世界的合规律性就是人类文明的合逻辑性的异名同出,这样我们就可以把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两个主义思想同时降格为思维的两个属性,是让两者共同合于一个更大的理的好办法——人的思维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共存的统一场——就像电子与原子核共同形成原子一样。
相对于唯心主义的保守,这种主动自我牺牲式理论创新只有唯物主义思想才能提出,所以其合理性在于,既然旧唯物主义一直不能战胜唯心主义,那么如今的唯物主义选择了彻底毁灭自己之后,唯心主义将因为失去唯一的参照物而同步消失。
显然,通过同归于尽摧毁唯心主义,是唯物主义哲学实现终极理想的唯一通道。当然,也只有这样,真正没有内部冲突的哲学才能以全新的整体性清晰地展现在世人面前。局部就是局部,永远反映整体,却代替不了整体。
既然没有脱离整体的局部,那么自然没有脱离哲学的唯物主义哲学,所以唯物主义哲学不是哲学,同理,唯心主义哲学也不是哲学,它们都只是哲学的局部。
用这样的哲学观指导人与自然文明和人类文明的伦理认知,人在人类文明里认识的一切都是局部性的,在更大的自然文明里就更是局部的局部了,正因为这种层层递进的局部性,所以人类的一切抽象思维和理论研究都具有坐井观天性。
由此自然引出这样一问,是什么让人可以在坐井观天的思想中把握并未实见实证的整体性呢?当然是逻辑和规律内涵的单一终极指向性。
人类的文化先祖通过这样的思维训练,纷纷命名了道、梵、逻各斯、理念、规律等具有终极本体意义的整体性概念,我们似乎可以抽象地理解,这些概念是基于形式逻辑的单向推理演绎而来,然后只有中国和古印度的文化先祖通过系统地反思归纳了思维和思想的整体性特点,而其他文化则继续在单向的直线形式思维中前进,比如西方哲学,虽然用极尽高明的反思建构了系统的哲学体系,但只要这个体系不能进一步被归纳出哲学的整体性,那么西方人整体性的思维回路便不得高屋建瓴地建构清楚,于是只能继续分裂着活,而中华文明则借由道和梵的理念而相对整体和谐地活到今天,只因文明根本局限不除,在过去一直保守于进一步的创新,尤其受更保守的政治的束缚,更是直接压抑了科技创新,所以当西方世界用哲学激变出现代科学后,虽然可以凭借科技优势打掉了中华文明一贯的优越感,但也同时激发了中华传统文化的整体性创新能力,而这种整体创新能力的单一指向就是全球范围的天下一家,这还是中国人一贯梦想的天下大同,所以佛学和马克思主义思想在中国得以落地重要的原因便得到了一致性解释,所以历史直通未来的原因也得到了逻辑上的确证,所以人类文明的共同未来发展趋势就此可以确认——在合逻辑中合于天下大同。
马克思主义这个西方哲学的后代,受先天基因局限,要想在理论上整体弥补西方文明先天不能自圆其说的缺陷,只能向本文明之外另谋他法,归宿并升华于中华文明,就是唯物主义哲学在文化内核上的缺陷与中华文明互补的结果。
通过这样调和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对立,不禁让我想到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二者合起来是人,分开来其实只有人的部分属性,并不真的是全部的人。
如此一来,夫妻关系就好理解了,当二者都互不包容地强调自己在婚姻的主导地位时,就如同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各自的自圆其说。互相不能自圆其说于哲学整体的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就像一对一直吵架的夫妻,最终的结果不是离婚,就是争吵过后在同床异梦中委曲求全。
显然,只有已婚的男人和女人的眼里分别只有对方而没有自己时,他们才能成为众人皆羡的神仙伴侣。电子与原子核之间就是这样相互吸引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之间只有也实现了这样的相互吸引,哲学的真正本性才能像原子一样稳定,人类文明需要稳定如此的哲学。
事实上,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当然一直是分不开的对立存在,如此一来,自然不难发现,只有把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同时降格为不具有独立性的哲学与思维的属性,二者才能在若即若离的互相接纳中和谐存在于人的思想,人性才能因此而至善地真正回归于人本身。
眼里只有对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首先要有异性相吸的感官享受和感性上的不谋而合,其次才是理性地知道,只有放弃或者放空自我之后,才能在相互全身心地服务对方的过程中,实现双方利益的最大化。
人类当然需要在彻底调和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冲突中实现整体利益最大化,在不能实现之前,用一套浅层次自圆其说的伦理文化维持男权(或女权)的权威性,就成为局限文明下的正常选择——这是正常下的不正常,不正常下的正常。
对比在感性与理性的平衡中实现人性光芒的伟大,婚内双方如果各自的自我意识越强,那么彼此个人人性的光芒越弱,其互害性就是人性自私带来的先天恶性肆无忌惮的释放结果。这足以说明,只要不真知,任何男人或女人就不能合格做人,所以只能强装人,于是最终都在画地为牢的自欺欺人中妥协着苟且地活。
婚姻内的男人或女人,如果不能合二为一地实现整体和谐,那意味着人性光芒的不得实现,所以彼此只能展现自私与利己的魔性。相对而言,利他才是真正终极意义的人性,具有文明意义上的终极指向性。
因为知易行难导致普遍的知行不一,人类社会表面上呈现为普遍利己主义,但隐性的社会属性仍在,所以每有不经意的显现时,高度知行合一的利他主义就很容易被描摹成至善的神性。
是故,只有通过专门的逻辑训练,帮或者让人人都能自主实现无条件利他的价值观时,才是最高境界知行合一人生实现的时候,就是所谓的天人合一境界,与上帝没有一点儿关系。
个人要想在天人合一境界中实现人神合一,只有靠唯心的悟才能让自己曾经卑贱的自私性合于自己人性善恶兼具的另一面——极端利他的神性。由此可见,人,男人和女人,都是神魔一体的,要想成神,只能靠自己用逻辑一点一点地思辨着悟。要想婚姻幸福,只能在无条件利他中寻找双方利益的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