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见证幸福泸州
编者按:幸福到底是什么呢?8月29日早上CCTV-2台《第一时间》栏目,讲到了国民幸福一事,就谈到了幸福,也谈到了最幸福城市泸州、和田、铜陵位列前三,一些城市的网友很不服气。这三个城市为何登上全国幸福榜,编者认为央视的评判自然有她的道理。
首先我们来谈和田(维吾尔语:خوتەن شەھىرى, 旧称“和阗”,1959年更名为“和田”),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和田地区下辖县级市。1983年9月经国务院批准从和田县划出,1984年8月18日正式成立。是全地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这里南倚昆仑,北临瀚海,位于昆仑山与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之间,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最南端的城市,距首府乌鲁木齐1500公里。1984年8月建市,总面积585.11平方公里,辖4个街道、2个镇、6个乡。全市共有111个行政村,33个社区居委会,2011年,和田市总人口32.14万人,少数民族占88%,汉族占12%,是一个维吾尔族、汉族、回族、哈萨克族等21个民族共同组成的多民族聚居城市,素以“玉石之都”、“地毯之乡”著称。编者曾在那里作过短暂的休闲度假,和田市历史文化底蕴深厚、地理位置特殊、物产丰富。这里曾是古丝绸之路南道重镇,也是和田玉的故乡,以盛产“老三宝”艾德莱斯丝绸、手工羊毛地毯、和田玉和“新三宝”维吾尔医药、大芸(管花肉苁蓉)、阿胶闻名。在大街上漫步,街道干净整洁,路遇居民,语言不通,也会点头致意。在玉河边、昆仑山下的乌鲁瓦提旅游,环境优美,气候宜人,在玉河边上,常看见那些淘玉的人路过,朴素的打扮,脸上总是挂着微笑,朋友告诉说,那些淘玉的人,一月半载只要发现一块玉,就当内陆一个人一两月工资,在河边散步,也是一种工作,难道幸福?
铜陵市,别名定陵、义安,安徽省辖市, 位于安徽省中南部、长江下游,北接合肥,南连池州,东邻芜湖,西临安庆,是长江经济带重要节点城市和皖中南中心城市。2016年6月,国务院批复,国家发改委网站全文发布了长江三角洲城市群发展规划,铜陵入选并纳入其中。
铜陵历史悠久。因铜得名、以铜而兴,素有“中国古铜都,当代铜基地”之称。采冶铜的历史始于商周,盛于汉唐,延绵3500余年。新中国第一炉铜水、第一块铜锭出自铜陵。第一个铜工业基地建于铜陵,第一支铜业股票发自铜陵。铜文化已成为城市文化的核心元素,铜经济已是城市最具特色的强市之基,铜雕塑享誉全国,每两年举办一次的中国(铜陵)青铜文化博览会在国内外有一定影响。 铜陵市还是全国文明城市、国家园林城市、国家卫生城市、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全国全民健身示范市、全国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工作先进市,荣获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最高奖“长安杯”。只要能评上全国文明城市,编者相信幸福指数不会低到哪里去。
编者长期生活在泸州,对这座城市更加了如指掌,如数家珍。泸州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历史悠久。1983年3月3日国务院批复同意将地辖泸州市改为省辖市。现辖江阳区、纳溪区、龙马潭区、泸县、合江 县、叙永县、古蔺县三区四县,面积12236.2平方千米。泸州位于四川省东南川滇黔渝结合部。泸州气候温和,四季分明。北部为准南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南部山区气候有中亚热带、北亚热带、南温带和北温带气候之分,具有山区立体气候的特点。关于泸州的幸福指数,早在2005年6月,中国新闻周刊女记者曹红蓓来泸州采访,就专门写过此类文章。编者当年作为媒体记者,专门采访过曹记者,就幸福话题进行过探讨,她认为,一个城市的幸福,并不是看她人口多少,面积多大,经济指标达到多少,而幸福是看这个城市的包容情怀,精神面貌等诸多因素。那在曹记者笔下,泸州人享受着怎样一种幸福呢?川南经济网特刊发中国新闻周刊《“地级”幸福--泸州:微醺的幸福》一文,以满足读者要求。
“地级”幸福--泸州:微醺的幸福
作者:曹红蓓
在泸州,你会发现,5角钱面值的钞票原来是那么有用。花5角钱,可以买一个猪儿耙、两块白糕、乘公交车环城一圈、或者在东门口喝一天茶。有个大娘端个脸盆卖5角钱一串的酒米糖葫芦,竟还有6种不同口味。
初夏季节,街上到处有人卖白色而馥郁的花串,栀子、茉莉,一元钱一串,带在身上,放在房间里,即使蔫了还可以香三四天。
大都市的人们避大街惟恐不及,从一个盒子出来后,以最快的速度乘坐上一个移动的盒子,前往另一个盒子;而泸州人是那么热爱大街,那么喜欢把自己撂到开敞的大街上。
在泸州,经常可以见到人们手捧两三个月大、粉嘟嘟的婴儿在街上悠然行走;三四岁的孩子在没大人看护的情况下昂首独步;以各种姿态当街打盹的人们;大庭广众之下给丈夫择白头发的妻子;闹市里穿拖鞋的孕妇,还有那些不系绳子的狗,它们似乎深谙这个城市的秘密,所以表情善良,神情慵懒。
在这里,大街不是危险、肮脏的代名词,而是生活的河流。
泸州的消费水平基本是北京的七分之一到十分之一。3元可以洗剪吹,北京是30元。700元/平米的房子,在北京类似位置和档次的要6000元/平米。
也许是生活节奏过于悠闲,让泸州人整体显得年轻,有的人看着像刚工作的男大学生,再一问,孩子都十岁了;有的像没工作的女实习生,其实离婚都七八年了;有的看着像妙龄的少妇,实际上年近半百;而那真正的妙龄少妇,踩着尖尖的高跟鞋,身材曼妙,裙裾飘摇,要不是手里抱着个小娃,简直就像摩登少女。
泸州的空气里有酒。夜幕降临后,整个城市都是微醺的状态。泸州人爱喝39度的郎酒,许多壮年的男子可以喝二斤不醉倒。无论男女,30人以上的宴饮,每个月总得一次,朋友间的小酌,基本上天天都有。看到泸州人喝酒的快活样子,从不喝酒的人一定会忍不住破戒。酒宴过后便是歌舞,领导和员工称兄道弟,60岁和30岁的人呼朋唤友,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也没那么多拘谨,一概亲亲热热,搂搂抱抱。
史说泸州人尚义豪朗,如今城市的发展也并没有让功利主义淹没掉这种遗风。临街到处都有人摆出可以供人歇脚的凳子,街边的茶位,只要没满客,不吃不喝也可以任意白坐;在市内最繁华的报恩塔广场,200平米的地方有10个摄影摊位,按说竞争应该激烈,可摊主们要么闷头看书报、要么打盹、发呆,没一个人主动拉客;在一个卖文房四宝的店铺买笔,顾客见便宜便不讲价,收钱的时候,那卖笔的竟然脸红了,一定要优惠几元才肯卖……
正如在其他任何大的或小的城市里一样,在这座微醺的川南古城,只有那些国营单位的下岗职工,是幸福感比较缺失的,还有那些“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文化人,以及不甘心在小城市里耗费青春的年轻人们,成为了这个幸福地级市里的一点刺痛。
(来源:《中国新闻周刊》;曹红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