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周五 | 阎连科《我与父辈》:我们一直在疏忽父母和长辈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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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父辈》是一部长篇散文作品,是阎连科对父辈的一次写作祭奠,是一个儿子跪在祖坟前的默念、回想和懊忆。“我不断地回家、回家、再回家,把写作《我与父辈》当成一种赎罪和忏悔,直到觉得自己又是那块土地的儿子了,才可以重新上路远行。”
阎连科,1958年出生于河南嵩县田湖,1978年应征入伍,1979年开始写作,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香港科技大学冼为坚中国文化客座教授。作品已被译为日、韩、越、法、英、德、意、荷、挪威、以色列、西班牙、塞尔维亚等二十多种语言出版。
1.一头沉的岁月既不是日子,也不是生活,既有日子中充实的疲惫和烦恼,又有生活中时闪时现的快乐和幸福。
2.他是农民,劳作是他的本分,唯有日夜的劳作,才使他感到他是活着的和活着的一些生存与意义,是天真地正的一种应该。
3.年代存在,是因着记忆。有的年代过去了,有刀凿之痕;有的年代,平凡无奇,如漂浮流云,风来雨去,了无痕迹,只留一些味道在其中。
牛年到,一如既往地,收到了压岁钱。
让人雀跃的是,是长辈亲手递过来的红包。
不管长多大,在父母面前,都是被宠爱的孩子。
想到了《爱心树》那个绘本故事,初一一起重温:
有一棵树,她好喜欢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也好喜欢好喜欢她,小男孩每天都会跑来找她玩,收集她的叶子做成花环戴在头上,会爬上树干偷吃她的果子,会抓着树枝荡秋千,会和她一起玩捉迷藏,小男孩累了就会靠着树干休息。
小男孩渐渐地长大了,经常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孩来树下玩耍,靠着树干休息。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男孩再也没有来过,树感到很孤单。
有一天,小男孩一脸苦闷的又出现在了树的面前,树询问他怎么啦,小男孩说:“我要买东西来玩,但没钱,你能给我钱吗?”
树说:“我没有钱,我只有果子,你把它们摘了拿到城里面卖掉就会有钱了。”于是男孩爬上树摘走了所有的果子,树感到很快乐。
又有很长一段时间男孩没来了。有一天,男孩终于来了,他已经长大了,有了老婆和孩子,他对树说:“我想要给我的老婆和孩子一间屋子保暖,你可以给我吗?”
树想了想说:“我没有房子,森林就是我的房子,你可以砍下我的树枝去造房子。”男孩听了就砍下了她的树枝去盖房子了,树感到很快乐。
又过了好几十年,男孩一直没来。有一天,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中年人,他满脸伤心的来到了树的面前,树好开心又见到了他,树想和他玩,但是男孩说他太老了,玩不动了,男孩说:“我想要一条船,我想离开这里,你可以给我一条船吗?”
树犹豫了一会儿,说:“砍下我的树干去造条船吧!这样你就可以远航了。”
于是男孩砍下了她的树干,造了船,坐船走了。
过了好久好久,那男孩又再回来了。
“我很抱歉,孩子。”树说:“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了。”
树说:“我真希望我还能给你什么,但是我什么都没有了。”
男孩说:“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休息,真的好累。”
树好开心,说:“好啊,老树根最适合休息了,你可以坐下来。”
男孩听了,就坐了下来,树好快乐。
做晚辈儿女的,总是把父母对我们少年的疼爱无休止地拉长到青年和中年甚至老年,只要父母健在,就永远把老人当作当年三四十岁的壮年去对待,永远把自己当成少不更事的孩童去享受父母给我们的心怀和疼爱。
因为这种疼爱河流一样渊远而流长,我们便以为那疼爱是可以取之不竭的,因为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所以我们渐渐地就习惯了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
直到有一天,长辈老了,父母病倒了,我们才明白父母和长辈,都早已为了生活和儿女、日子和碎琐,精疲力竭,元气耗尽;而我们,也已早就不是少年和青年和壮年,而是晚辈的长辈了。
父母和长辈,他们一直在用心倾情为我们做他们能做的一切。可我们,是否有真正花时间和心力在他们身上呢?我们的角色不光是职员,不光是妻子、丈夫,不光是孩子的妈妈、爸爸,不光有自己的乐趣和朋友圈。我们还应该将自己牛年的8760小时拿出来一些给他们,让他们清楚地感觉到,他们这一生,是有儿女的,是被爱的。五色图书,五彩人生,周五黄色能量日快乐!
悦读者:心伍
编辑:八分半
审校:春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