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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再说一遍我爱你
勃朗宁夫人
说了一遍,请再对我说一遍,说“我爱你!”
即使那样一遍遍地重复,
你会把它看成一支“布谷鸟的歌曲”;
记着,在那青山和绿林间,
在山谷和田野中,
如果她缺少了那串布谷鸟的音节
纵使清新的春天
披着全身绿装降临,
也不算完美无缺,
爱,四周那么黑暗,耳边只听见
荆棘的心声,处于那痛苦的不安之中
我嚷道:“再说一遍:我爱你!”
谁会嫌星星太多,即使每颗星星都在太空中转动;
谁会嫌鲜花太多,即使每朵鲜花都洋溢着春意
说你爱我吧,一声声敲着银钟!
只是要记住,还要用灵魂爱我,在默默里。
Say over again, and yet once over again,
That thou dost love me.
Though the word repeated Should seem `a cuckoo-song,'
as thou dost treat it.
Remember, never to the hill or plain,
Valley and wood, without her cuckoo-strain
Comes the fresh Spring in all her green completed.
Beloved, I, amid the darkness greeted By a doubtful spirit-voice,
in that doubt's pain Cry, ...
`Speak once more ... thou lovest!' Who can fear Too many stars,
though each in heaven shall roll, -- Too many flowers,
though each shall crown the year?
Say thou dost love me, love me, love me -- toll The silver iterance!
-- only minding, Dear,
To love me also in silence with thy soul.伊丽莎白·芭蕾特·布朗宁,又称勃朗宁夫人或白朗宁夫人,是英国维多利亚时代最受人尊敬的诗人之一。生于1806年3月6日。15岁时,不幸骑马跌损了脊椎。从此,下肢瘫痪达24年。在她39岁那年,结识了小她6岁的诗人罗伯特·勃朗宁,她那充满着哀怨的生命从此打开了新的一章。她的作品涉及广泛的议题和思想,对艾米丽·狄金森,艾伦·坡等人都有影响。伊丽莎白,在小时候就是一个有才能的孩子。她在10岁之前,就已经阅读了若干莎士比亚的剧本,部分的蒲柏的荷马史诗译著,以及《失乐园》和英国、希腊和罗马历史的若干篇章。几乎在每个方面,她都是自学的。在她十岁的时候,她阅读了主要的希腊和拉丁作家的作品和但丁的《地狱》——所有的这些作品她都是阅读原文的。对知识的强烈欲望促使她把希伯来语学习得相当好,以致她可以把从头到尾读完《旧约圣经》。她很欣赏潘恩,伏尔泰,卢梭和沃斯通·克拉夫特的著作和创作题材,这样就使她在以后自己所写的信件和诗词里,表达出对人权的关怀。在她12岁的时候,她已经写出了由有押韵对句的4本书所组成的"叙事诗"。芭蕾特后来提到她的第一次文学的尝试是"重新写了一遍蒲柏的荷马,或者说没有完成。"在芭蕾特20岁出头的时候,她结交了一位中年的盲人学者-——博伊德·休斯图·亚特。这位中年学者促使芭蕾特重新引起了对学习希腊语的兴趣。在他们两人的交往过程中,芭蕾特吸收了数量惊人的希腊文学--荷马、品达罗斯、阿里斯托芬以及其他人的作品。可是过了几年,芭蕾特对图亚特的偏爱就减退了。她对古希腊和古罗马的经典著作和纯粹哲学的着迷被一种宗教痴迷所弥补了,这种宗教痴迷,她后来描写为一种"不是一种温文有礼的基督的深深劝导,而是宗教狂的愚蠢幻想。"(见"热情"内涵的卫理公会教义。)她和她的家人参加了在离家最近的不信奉英国国教的小礼拜堂的祈祷仪式,而巴雷特先生却积极从事于圣经和传教士协会的工作。从1822年开始,伊丽莎白·芭蕾特的兴趣越来越倾向于古典学派和文学方面。巴雷特先生在19世纪30年代初所受到的经济损失,迫使他卖掉了他的庄园"希望之果",尽管他们的家庭还不算贫穷,可是在1832年到1837年间,他们的家庭迁移了3次,最后于1838年落脚于伦敦的温坡街的50号,在1838年,伊丽莎白·芭蕾特所写的《天使和其他诗歌》第一次披露了以她自己的名字发表的、比较成熟的诗篇。同年,她因健康原因,促使她搬到德文郡海滨的托基。她由最喜欢的兄弟爱德华所陪同,可是就在那一年爱德华因溺水而死使她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以致有好几个月只得沮丧地躺在床上。以后,她的健康就永远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当她回到温坡街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一个残疾者和隐士,在病床上渡过了以后5年中的大多数的时间,她所接触到的人除了她的近亲以外只有一、二个人。在这些同她接触的人中,有一个富有和欢乐的艺术朋友,名叫约翰·凯尼恩。由于伊丽莎白在1844年所写的诗使她成为英国大陆上最受欢迎的作家之一,这样就鼓励了罗伯特·布朗宁写信给她,告诉她,他是多么喜欢她的诗歌。于是约翰·凯尼恩安排罗伯特·布朗宁于1845年5月份去看望她,由此打开了文学史上最享盛名的求爱的一页。伊丽莎白·芭蕾特比罗伯特布朗宁年长6岁,而且还是个残废,她几乎不能相信这个精力旺盛和有世俗观念的罗伯特·布朗宁会真正像他公开所宣称的那样地去爱着她,她的这种怀疑在她以后二年中所写的:《葡萄牙人的十四行诗集》中表达了出来。终于,爱情战胜了一切,然而罗伯特·布朗宁模仿他心目中的英雄--雪莱迅速而神秘地带走了他的心上人,他们终于在1846年8月到达了意大利。因为他们都是正派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人,所以在他们出走前的一个星期就正式结婚了。巴雷特先生剥夺了伊丽莎白·芭蕾特的继承权(他对没有他的允许而结婚的每个子女都是这样对待的。他从来没有允许过)。然而,伊丽莎白·芭蕾特与她的兄弟姐妹不一样,她继承了属于原来就应该属于她的一些钱,所以罗伯特·布朗宁的一家就比较舒服地生活在意大利。在1849年,他们有了一个儿子,名叫罗伯特·德曼·巴雷特·布朗宁。在她丈夫的坚持要求下,在她的《诗集》第2版中,加进了她的爱情十四行诗。这些诗增加了她诗集的名气,同时也增加了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对他们所最喜爱的女诗人吹毛求疵式的的批评。(在华兹华斯逝世的1850年,她曾经认真地被考虑授予为英国的桂冠诗人,后来这个称号被丁尼生摘取了)。她逐渐对意大利的独立斗争感兴趣,这种思想在《圭迪的窗子》(1851)和《大会前的诗歌》(1860)表现得非常明显。在1857年,人们看到她的诗歌-小说,《奥罗拉·利》。至今还不清楚伊丽莎白·芭蕾特·布朗宁有着何种类型的病痛,尽管她已经享受到所能设想到的医疗和文学学者。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断地使用鸦片可能使她的身体越来越差;而她的丈夫罗伯特·布朗宁只有依靠把她带到南方和对他的悉心照顾来延长她的寿命。可是她终于在1861年6月29日死在她丈夫的怀里。在19世纪的美国和英国的有文化教养的读者中,还没有受到的尊敬过比伊丽莎白·芭蕾特·布朗宁更高的女诗人。她的诗对艾蜜莉·狄更生的著作有着巨大的影响,艾蜜莉·狄更生赞扬她是一位有成就的女性。她本来是一个残废的病人,生命,只剩下一长串没有欢乐的日子;青春,在生与死的边缘上黯然消逝。如今,在迟暮的岁月里赶上了早年的爱情。然而,她只能流着泪,用无情的沉默来回答一声声爱情的呼唤。但是,爱情战胜了死亡,从死亡的阴影里救出了一个已经放弃了生命的人。就像神话中的英雄在悬崖边救出了被供奉给海怪的公主,替公主打开了裹在她周身的铁链;她那不知疲倦的情人也帮着她摆脱了她的惊慌、她的疑虑、她的哀怨,扶着她一步步来到了阳光底下。她动荡不安的感情逐渐变得稳定了;她对于人生开始有了信心,产生了眷恋。未来的幸福,不再是一团强烈的幻光,叫她不敢逼视,不敢伸出手去碰一下了。她敢于拿爱情来报答爱情了。这份爱情使她奇迹般地重新站了起来。在病室中被禁锢了24年之后,她终于可以凭自己的双脚重新走到阳光下了。
勃朗宁夫妇一起度过了15年幸福的生活,在这15年中,从不知道有一天的分离。1861年6月29日,白朗宁夫人永别了她的Robert。临终之前,她并没多大病疼,也没有预感,只是觉得倦;那是一个晚上,她正和勃朗宁商量消夏的计划。她和他谈心说笑,用最温存的话表示她的爱情;后来她感到倦,就偎依在勃朗宁的胸前睡去了。她这样地睡了几分钟,头突然垂了下来;他以为她是一时昏晕,但是她去了,再不回来了。她在他的怀抱中瞑了目。她的容貌,像少女一般,微笑,快乐,高兴。
丁建华,女,译制片配音演员、导演,山东诸城林家村镇人,1953年生。1971年,任中国人民解放军东海舰队文工团演员;1976年,任上海电影译制厂配音演员兼导演,国家一级演员,享受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在近800部(集)影视译制片中担任主要创作。代表作品:《战争与和平》、《魂断兰桥》、《我两岁》、《茜茜公主》、《廊桥遗梦》《诺丁山》等。她担任主要创作的八部译制片曾获“金鸡奖”及“政府奖”,如《亡命天涯》、《国际女郎》、《追捕》等, 曾获“上海青年艺术十佳”称号,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学会奖”、“我最喜爱的女配音演员”称号。
由于她在美国影片《昏迷》中为女主角的出色配音,获第三届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学会奖”。
曾获上海青年艺术十佳称号、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学会奖、“我最喜爱的女配音演员”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