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荔文苑】王成：怎么可以那样？

怎么可以那样？

文/王成

连日阴雨，有空也不出去。偶尔买个日用品。听见两位老百姓聊天。“你家的牧羊犬几岁了？”“八岁了。”“再两三年了。”我从边上听见，本来想插嘴问问，八年的牧羊犬需要每顿喂多少东西？没想到他们说牧羊犬这类狗就是八年到十一年的寿命。我感到惊讶，没想到那些狗类的生命那么仓促！我一向不喜欢狗，这时倒突然有些同情，狗原来这么可怜！

细想一想，那些忠实于主子的狗类，生命结束那么悲惨。然而，那位养狗专家告诉我，牧羊犬死时从来不会在主人的家里。它们会死在玉米地里，草丛里，而从不会在人类的当面。这么说，狗还有尊严，还很硬气，还很虚荣，一副不连累主人的本色。

回顾狗的一生，他们在主人面前，碰见了别的狗，耀武扬威，张牙舞爪，指手画脚，得意忘形，无法无天。一旦主人不在，他就怂了下来。脚一跺，便溜之大吉。更可笑的是，遇见了拿着好吃的，狗最会摇尾乞怜，跟着主人混，看管好主人的一切财产。挤在主人的脚气里，跟在主人的屁股后。一副主人的左膀右臂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死亡之时，却那么一种表现。是不是狗后悔了？然而一代又一代狗总是改不了吃屎。狗性难移。

小时候上学，有时天气冷，就一路小跑着，突然有时会冒出一只猎狗，狂扑直上。捡起一个砖块，向它扔过去，它就跑了。然而当你转过身，它又跟过来。正在一筹莫展，寻找砖块，狗也往前继续扑过来，不过，好在过来一辆四轮拖拉机，冲断了狗的狂奔，才终于脱险。野狗真正的野！当时，真想真想有一个电猫（打老鼠的一种工具）布置出来，整死那只狗。以后，我们经常几个人约在一起，手拿砖块，石块，树干，酒瓶子，烂凳子腿，把狗饱打一顿，它便能安宁几天，从此不再咬我们！

上海作家里边有个叫张爱玲的，据说爱情里受过什么吃亏。所以，生活过得极其讲究，奢侈，华糜。然而老年沧桑，流落美国，穷困到不能生存，为了年轻时的一种生气和仇恨，走上了生活，跟着胡兰成，（转身一想，是不是“没拦成”），享受了荣华富贵，但结尾处人生如此窘困，是不是有一种“看花，花开时要来，花落时也要来”的感慨。

想一想，人的虚伪和硬撑，人的花言巧语和百般掩饰，是多么的羞辱了自己！为了表面的一时的荣誉，耗尽了一生的努力。人怎么可以这样？“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做为笑看历史的人，不仅要追问，你自己看见别人的奢侈生活，羡慕嫉妒恨，有必要吗？我们要“惯看秋月春风”。不着急，回头看看那些搞传销的，搞个宝马车突然来个“白鹤亮翅”的，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空！

历史是公正的，但历史的多元因素让人没办法相信辩证法。

在过去，人们说到临渭区的两所高中，固市中学和蔺店中学。都会说，固市中学，由于地处大荔县蒲城县临渭区交通要道，经济繁华，学生难管，有市侩气。所以学校特点是：“老师讲的清，学生放的送。” 而蔺店中学，生源来自于蔺店、官道、官路，都是经济交通不发达的纯农村地区，学校特点是：“老师讲的然，学生管的严。” 好多教育专家说，把他们两所学校的优点结合提炼出来，就很好了。

然而，市教育局成立的渭南高级中学，有了蔺店和固市中学两所学校的优点，教育质量还差强人意，又是咋回事呢？还有我们的生源，有好多学生走了西安。据说也有厉害的个别人去了深圳去了北京或者其它灵活方法。记得当年我们去桂林旅游，歌曲里唱到，“我想去桂林啊我想去桂林，有时间的时候却没有钱，有钱的时候却没有时间。”你以为就这些元素在影响吗？错。还有些人有钱有时间却没有心情，比如有的人恰好自己的孩子是高三，他在旅游中老操心着自己孩子的高考分数。有钱有时间有心情就好了吗？不，如果让你去西班牙，你想着，不会西班牙语，哪能体会到真正的牛仔文化和奔牛文化，怎能真正领略西班牙的足球文化？人怎么能这样，总有一些因素我们考虑不周。

人性很难，这时就想到它的复杂？人的头脑本身很复杂，但人贱起来却如此的贱！人怎么可以哪样？为了钱，是非不分，为了升官，出卖朋友，为了夺权，忘记感恩。为了分数，一切流氓下三滥打击报复手段都有。人啊？怎么可以哪样？

作者简介: 王成，渭南市著名英语教师。中国共产党党员。大荔县教研室初中英语学科质量提升小组核心成员、市级旅游接待单位黄河宾馆英语解说词撰稿人、同州网特约撰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