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艳芳菲:伤情女子客栈(小说连载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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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为情所困。只要生活在尘世中,我们就会被情字牵绊。女人尤其为情所累。女人很多时候都心细如丝。所谓的豪爽大气,那只是一种姿态,是一种刻意而为之的把戏。无论多么强势的女人,归根到底,骨子里都有小女人的倾向。如果可能,谁不愿意小鸟依人呢?

女人喜欢被赞美,女人渴望被呵护。阴柔之美,柔情似水,女人骨子里都有柔弱的一面,但是柔,并不是弱的代名词。柔是一种美,那种涓涓如溪流,盘横藤绕错综复杂的情愫。

在交错的时空中,女人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美丽的梦,又会亲手把这些美丽的梦一个个击碎。没有哪一个女人能一帆风顺,或多或少,或大或小,每个女人都会经历一场又一场的和感情有关的变迁。从懵懂的少女到老态龙钟,女人的心,就是无数的方程式,更多的时候,结到最后,最终无解。

想着这些,脑海中瞬间出现了空白......

现在,我不在像个幽灵,至少客栈里多了几个同党。每天的傍晚,是“伤情女子客栈”最美的时光。王敏,田丽娜,刘思洋结束一天的征尘,像三只老乌鸦,呱呱的飞到客栈。我们围坐在院子里,我神情专注的听她们八卦工作中的趣事。

笑声从未离开过我们。刘星和许莉云也坐在客栈的门口。老太太许莉云依然抚弄她那只黑色的猫。刘星就像一尊雕塑,阳光照在她身上,犹如一尊石人。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女人,我还是在心里暗自揣测。

我很奇怪,入住客栈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从来没有见过刘星和许莉云在公开露面的时候,有过任何的语言交流。她们就像是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刘星总是在凝望远方,她在看什么呢?

“今天我的同事采访了一个靠卖蘑菇起家的乡村企业家。回来给我说,和人家比,我们算白活了。”娇小的田丽娜说话柔声细语,夸张的表情让我引不住想笑。

“说说,怎么就白活了,四十多岁了,居然白活了,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啊。”刘思洋慢吞吞的说道。

说什么说啊,说了也都是眼泪,拼死拼活一个月,还抵不上人家一小时的收入。”田丽娜双手抱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王敏和刘思洋谁也不说话了。看来,女人们是被金钱刺激到了。

我仰望天空,眼角的余光忽然定格。我发现了张一山,那个厨师,在客栈的另一处,恰好处于我的视线之内。平时他不会在这个时间出现,今天怎么了?当我再一次望过去的时候,张一山不见了。我收回目光,看到王敏正看着我,嘴角有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的笑容。

疯了,这客栈到底怎么了?我又开始纠结。好像想起什么,不过转瞬就忘了。王敏?张一山?我想不明白。

“如果有足够的钱,你们准备做什么啊?”田丽娜又开始了柔声细语,这个调调,太有蛊惑力。我暗笑。

反正我是有了足够的钱,我要当个隐士,挑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几间茅屋,自耕自种,终此一生。”这是报社编辑田丽娜的心曲。

“如果有足够的钱,我要周游世界,走哪哪是家,死哪葬哪,最好还要有个艳遇之类的,哈哈哈”高中老师刘思洋的笑声显得凄厉。

“如果有足够的钱,我就买几十栋这样的别墅,然后把我的'喜洋洋’婚庆公司做到全世界连锁。让我女儿没事就是收钱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最好再给我带回来一个军官女婿之类的,我的人生就完美了”。

“那你岂不是要做跨国月老了?”我笑嘻嘻的说。

“什么跨国月老,那应该是跨国主持,金牌的。”王敏很是得意甩了一下并不长的短发。

“你真是财迷”。我取笑她。

“我没你那么伟大,我喜欢钱,有钱我才踏实。”王敏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你呐,婉婷,你有钱了,你做什么?关键是现在你也很有钱,再多很多钱,你要做什么?”三个女人异口同声的问我。

“没影的事我不想,如果现在有很多很多钱摆在我面前,我的打算......还没想好”。

王敏说,你呀,啥想好不想好的,离婚了,别的都是瞎扯,孩子不能亏待。对了,婉婷,你从来没提过你家孩子,男孩还是女孩?刘思洋和田丽娜也都接过话题,“是啊,婉婷,你家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孩子?我一愣。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梅艳芳菲,女,曾用网名悠闲小女人、梅香朵朵,发表的文字散见相关报刊杂志和《文学大家》、《中国作家协会》、《随笔散文》、《天下美文》、《文学留香》、《中国散文家协会》等网络平台。理念:喜欢文字的我,安静地写我的文字。撑一把油纸伞,走在文字的风花雪月、喜怒哀乐中......静守一份淡泊与宁静,在文字中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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