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果】当瓜怂遭遇驴日的西安
驴日的西安
太平犬张三
这题目当然是骂西安。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小城里研究民俗文化和西王母文化的一个姓张的作家说的,那是个有名的儒雅人,却在文章里多次骂过西安。不信,去看他几本作品集。我的案头就有几本他签名送我的集子。不是作家嘴臭,是驴日的西安做出来的事太缺德。
据我所知,凡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去西安出差旅游办事的甘肃人宁夏人青海人,很少有人能躲过被驴日的西安人讹了,抢了,诈了,宰了,骗了,强买强卖了,以次充好了等等这些窝囊事。在火车站,在玉祥门,在五路口,在康复路,在城西客运站,在李家村,在大雁塔……到处都曾有一双双贪婪无耻的豺狼一样的眼睛,盯着外来的人,用五花八门的办法掠夺钱财,以此为生。
那时候,不得已去西安办事,谁不战战兢兢,提着一万个小心。到处是西安人挖的坑,稍微不操心,就掉下去,真他妈的窝火。
我们这个民俗专家,根据他作品里的记载,主要是有一次他从外地回到西安,饥肠辘辘,在火车站一碗稀饭被讹了十元这件事。
我和王牡丹结婚旅游就在西安,五天时间,遭遇到大的“抢劫”是:
在兴庆公园拍照,说好一张八毛,却被拉着强拍了七八张,一算,收取十二元,否则呼啦围来四五个小伙。我掏钱买平安,新娘子王牡丹脸都气歪了。
另一件事是在康复路九元钱买一个双人床单,挑选好,老板热情地拿进去给我们装个塑料袋,回家打开却是一个质量奇差的单人床单。
要知道,那次在西安五天,连同往返路费总共花费也就三百元。
据我猜测,就在我这个小城熟人里,在驴日的西安城里吃了哑巴亏,一辈子悄悄咽下了那口恶气,羞辱和仇恨从来没有给别人说起过的人,一起撒泡尿能淹没西安。
这么多年,驴日的西安依靠这么可耻的法子敛财,也没见得都发家致富,却见得雾霾快赶上北京了。
从跨世纪开始,每年都十几次去西安,我再也没有遇到一次“抢劫”。我很为自己小肚鸡肠不好意思过,西安不是驴日的,我误解了啊。
今天,2017年1月14日中午一点四十分。
我办完公差,从五路口地铁站出来急匆匆去长途汽车站。
我背着一个公文包,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盒茶叶等物。
眼看左拐马上就要到车站了,咣……,一个抬着右肘打电话的光头男的肘子被我撞到了。
对不起啊,我回头说一声,没当回事,继续前行。
突然,背后被人猛的一拉,大吼“咋?把老子碰了一句话也没有就要走?”。
我回头,是那个刚刚被我撞了右肘的光头,竟然跟来了。
这时,我依然没意识到是遇上讹人的驴日的西安人了。
我还是以为我运气差,遇上个脾气躁的行人。因为我概念里,驴日的西安人很久不再用这类下三滥的手法弄人了。
我再次道歉,递过去一根烟。
“不行,你在那里碰的我,你把我送到那里,赔几个钱!”
哦,我才恍然大悟。是十几年后,我张某再次遇上驴日的西安了。
我冷静分析一下,硬来,和这驴日的打一架吧,手里提着东西,左肩周炎疼痛胳膊根本拿不起来,对方可能是个团伙。刚过年的,办鸡巴大的一个案子,女儿又明早就回家过年了,咱被人弄不死弄个鼻青眼肿,这算啥事儿呀?
软的,那就破财消灾这一条道了。多窝囊啊,挤破头弄个主审法官刚加了几百元工资,领到手还没舍得花呢,难道白白给这驴日的龟孙?
看着二十几米远处两个巡逻民警,我灵机一动,突然模仿着西安口音大声对光头说:咋嘛?老张我在城北龙首派出所当了二十几年警察,今天难道被西安混混讹了不成?说出去丢我先人了。
然后我装着和远处执勤的警察很熟悉的样子,大喊:徐钢子,你过来看,这西安的混混日他妈的讹我各自人哩可……
一言未了,光头转身,嗖地跑进汽车站后门的巷子了。
(备注:龙首派出所是我去年在城北办案看到的,徐钢子则只是我本单位的一个同事名字,我平时叫他老徐)
一溜小跑进站,购票,坐上大巴。
对着车窗外这汉唐古都,雕梁画栋,满地繁花,我恶狠狠地骂一句:驴日的,西安。
记录下今天这件事,一是提醒甘肃人,驴日的西安还有驴日的坏人,得继续警惕着。二是说如果这辈子有人要去西安办事,最好怀里揣把杀猪的老刀,说不定,就用得上了。三是说张三活得胆小怕事爱面子,常弄些丢人的事,还用喇叭向外讲,真是个瓜怂!
经典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