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男的问女的要钱，这个男的就不是好玩意
人老了，总喜欢回忆。
我回忆的方式就是翻自己的朋友圈。
翻到了一张摔伤治疗的照片，看着照片我就立刻想起了双氧水，太疼了。
那个女医生，是矿上的。
当时，我们是从沂水骑行到沂源，去摘苹果。
快到水库的那个位置，坡陡、弯多，我是下坡时转弯时压到碎石了，摔了，翻了好几个跟头，腿上、胳膊上、肩膀上都有擦伤，别的无大碍。
但是擦伤需要处理，因为沙子都进肉里了。
最近的就是矿上医院。
矿业，是大单位，虽然在山旮旯里，但是五脏俱全，应有尽有，有体育场，有医院，而且人群层次普遍很高，一看就是念过大学的一群人，多数戴眼镜，跟我们日常接触的群体，不同。
值班医生是个女的，30岁左右，短发，眉清目秀，当时我还在想，我要是当院长，就你了。
真好看。
若是打破伤风或开药，是要钱的。
单纯处理伤口，不要钱。
问我需要打针吗？
我说，不用。
衣服不好脱，她问还要吗？
我说，剪了就可以。
把袖子、肩膀位置、膝盖位置，都剪了。
她说，会很疼的。
我说，没事。
卧槽，我以为是那种疼，没想到是那种疼，我在想，被泼硫酸应该也不过如此，就是瞬间一片灼伤，她说必须要用双氧水把沙子清理出来，然后晾干，再涂碘伏就可以了，不需要包扎。
药？
我更不要了。
没要钱。
我给钱，也不要。
我要微信，不给。
但是，我有小迷妹啊，她们懂我，她们会在后面帮我要的，女人问女人要微信就比较容易了。
一般我都会带着T恤与裤衩，换上，继续上路。
小迷妹有她微信，我也没急于要过来，而是委托她帮我送本书给女医生，我记得送的是李娟的《冬牧场》，然后小迷妹把我一顿吹，说你不知道吗？他很有名，是大网红，能歌善舞的。
于是，我就有了她微信。
有微信后，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主要是回城后，我忘记她长什么样了，另外，我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她就很难吸引到我了，就是没重点去研究她，只是知道她是聘用制，当时是我问她为什么没在县城工作？她说现在考编制太难了。
说起合同工这个事。
前天，我请村长和镇上朋友吃嘌呤套餐，我说你们防疫工作辛苦了，眼镜说，其实正式的还好，就是会开的多一些，在一线的多是合同工、临时工，他们才是最辛苦的，干的多，拿的少，出了任何问题都是他们的锅……
那，当个合同工，又图啥？
社会身份！
一说，我在XX单位工作。
哇，肃然起敬！
眼镜的说法，是两头累，当领导的累，压力大，责任大，与得到的社会地位是匹配的，下面干活的累，合同工、临时工，跟驴一般，若是只是当个基层公务员，不求提拔，按时上下班就可以了，没人苛求你太多。
后来，我把女医生就忘了。
一直到今年，她联系我，问我能不能帮忙买到二手书，贺银成系列，考编制的书，她说自己不会买……
我翻了翻聊天记录，才想起她是谁。
那行。
我让列了清单，然后我转发给同事，同事马上给我回话，一套百十块钱就能买到，我安排给买，这么少的钱，咱就送她了。
书到了后，我一看，应该是二二手了，就是已经经历过两个主人了，第一任应该是男生，写字不好看，第二任是个女生，写字很漂亮，跟打印机似的，但是书的成色还不错，能用。
我接着联系女医生，我给送还是你来拿？
她问，你在什么位置？
我发位置给她。
她说，我家离你很近，一站路。
我说，那等你自己来拿，我全天候都在。
她说，好。
来拿……
可能是刚生过二胎的缘故，腿很粗，一走就跟豆腐脑似的，但是上半身不胖，换了便装的她不如穿白大褂好看，就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的感觉，穿着也很随意了，穿着短裤就来了，我特意测量了一下，她的腿应该比我的还粗。
就坐。
我问，还在那边上班吗？
她说，没有，怀孕后就在家了。
我问，现在医学院毕业生好找工作吗？
她说，临时的好找，正式的很难。
我问，准备在家全职考编制？
她说，主要是没人带孩子。
我问，爷爷奶奶呢？
她说，孩子的爷爷走的早，奶奶又嫁人了，嫁到日照那边了，跟这边基本没有大的来往了。
我问，姥姥姥爷呢？
她说，我哥家马上三胎，我弟弟家二胎，你也知道，农村很少有帮闺女家看孩子的，我妈也不愿意进城。
我说，只能牺牲你了。
她说，是呢！
我问，平时关注我朋友圈吗？
她说，每天都刷一刷。
我问，有意思不？
她说，比较有意思。
我问，文章看吗？
她说，断断续续。
我问，认可里面的观点吗？
她问，说实话吗？
我说，是的。
她说，部分吧，我觉得你把社会写的太阴暗了。
这个问题，很多本地朋友都反映过，使我想起了之前我分享过的一段话：
“性本善”与“性本恶”者的心理：
1、持“性善论”的人一般想到的都是“别人的善行”。
2、而持“性恶论”者一般想到的是“自己的罪行”。
3、所以以“性善论”为主流的群体最麻木、被动、自义、自负！
4、以“性本恶”论为主流的群体最具怜悯、反思、自我悔改和革命精神！
故事继续。
她问，疫苗你接种了吗？
我说，打了。
她说，按理说，你做事总跟人不一样，不该打才对。
我说，没有，我一直都很听话，而且我是第一批报名的，最初第一批是需要抢，一般人都抢不到，村长特意把我安排进第一批了，结果我出门了，后来等的第二批，我打这个疫苗也是有很大的阻力，因为我身边有朋友不建议打，有的说打了以后就发烧，有的说只管半年，等冬天正好没效了，还有的建议等辉瑞，我打的主要因素，是考虑舆论压力，就是万一我被感染了而又没打疫苗，大家会攻击我不负责任，对否？
她说，是的。
我说，但是，从我内心深处，我也是想等辉瑞的，资本市场是最灵敏的，国产疫苗发布时全球资本没有任何反应，但是辉瑞宣布时呢？全球当天就沸腾了，我本科是理科生，没事也喜欢读一些相关的文章，但是呢，我只读，不分享，因为我觉得这东西比中医的争议还大，目前来看，疫苗对传统新冠是有用的，对变异病毒作用不大，这个问题上，没有人敢下定论，真正起作用的还是要期待mRNA疫苗，国内对应的是复星医药，你看这一轮爆发后，复星医药接着开始涨了，这就是资本市场的态度，国内第三针大概率会选用mRNA疫苗，这叫什么呢？组合疗法，这种疗法也是融入我们文化基因的，例如中西医结合，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你说是纯社会主义不？不是，你说是资本主义不？不是。
她说，不是说辉瑞的疫苗在美国也没用吗？
我说，咋可能呢？！
她说，老外接种率不高。
我说，是的。
她说，他们很多人认为疫苗有副作用。
我说，我跟你这么讲吧，欧美发达国家，整个人群都是两极化，就是社会是泾渭分明的，精英群体、贵族群体，是睿智的、优雅的、博学的、时尚的，而普通老百姓呢？是真的愚蠢，你看我们抖音、快手评论里脑残多不？你要看看Tiktok里的评论，你发现，那些老外的脑子就是短路了，太弱智了，跟我们的小学生似的，所以，我们既不能认为欧美人整体素质高于我们，也不能因为看到这些评论而认为他们很愚蠢，是我们接触的群体不同，未来，我们也会如此的，社会分层越来越厉害。
她问，为什么？
我说，人分两种，一种是可以领导别人的，一种只能被人领导，前者叫吸管，后者叫可乐，吸管是随时可以把可乐给吸走的，就是可乐是拿不住自己钱的，现在的格局是什么？有钱人有存款，没钱人有负债，而且这个局面会加剧，只要你整天刷抖音，你不可能不消费的，要么打赏了，要么买东西了，你一个月就那么三五千，咋可能够花呢？而吸管群体呢？只要给他们网线，他们就能把可乐给吸来。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我们工地的工人，若是按月发钱。
到年底，都攒不下。
吃了，喝了，玩了，特别是有微信后，你看看，每个人手机里都有几个按摩女，按摩女不跟你直接交易，就是谈感情……
所以，我们都是按年发工资。
平时，可以预支生活费。
你说他们赚钱辛苦不？
很辛苦。
但是，最终都刷给铁山靠了，现在工地上，动不动就学铁山靠来那么一句：我是恁爹！
还有？
就是大家都蠢蠢欲动，想兼职，想创业。
好不容易攒点钱。
都交代理费或加盟费了！
聊到了这个话题，女医生问我，你知道XX农庄不？
我说，知道，老板84年的，还是什么全县十佳创业青年。
她问，你怎么认识的？
我说，找过我哥好几次，他弄了几百亩还是几千亩地，说还有座山，风水很好，农业不赚钱，想开发商业墓地，但是没有手续，问能合作不？那小子我觉得不靠谱，太能吹，一会说自己赚了几千万，一会说自己跟县长是老铁，而自己呢？又只开了个二十万左右的SUV，福特什么玩意？
她问，你觉得哪点让你觉得不靠谱？
我说，直觉吧，你说你过去是搞电商的，搞直播的，你有几千万，这个是有可能的，你只是玩农业的，种地的，赚这么多钱，有些夸张，因为农业不赚钱，真赚钱他不会回来拿地搞庄园，据说真的是招商引资回来的，还给了不少资金扶持，但是我一看他的搞法，基本就是本地传统庄园的搞法，说明他不懂现代农业，还有凉亭，有垂钓池，还有采摘。
她说，是招商引资回来的，XX局的重点项目。
我说，你看，大家说振兴农村，为什么只扶贫不谈农业出路？例如最根本的，提升农村亩产值，这个现实不？听起来很现实，其实不现实，地里能种什么？要么是粮食，要么是经济作物，粮食的亩产值3000元是天了，因为有现代化农业大国的性价比在那比着，不可能说国内小麦10块钱一斤，国外小麦1块钱一斤，一定是国际同价的，经济作物呢？若是稀有品种，的确会有几年红利，但是接着就会被迅速推广复制从而泛滥，你去淘宝看看烟台苹果多少钱一斤？两块钱，你知道本地苹果多少钱一斤吗？8毛钱！所以，农业，只要是搞地里种出来的东西，就不存在暴利，因为可复制性太强了，不用说多了，一亩地稳赚1万元的经济作物，投入不要需要太大，全国，瞬间，全上了。
她问，你认识老板吗？
我说，到过我哥办公室两次，我见过一次，我觉得太能吹，就没怎么深交，他是惯用了跟政府打交道的套路，但是对于我们而言，作用不大，毕竟我们都是人精，你说的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看穿，你知道北方男人做生意为什么一定要买个好车不？就是有钱人开破车的概率太小，就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他大概率不会开一个二十万左右的车子，与他是否节俭没有关系，而是他品味接受不了，客户接受不了，同事接受不了，你手下数百人，他们觉得自己老板没实力，懂我意思不？
她问，有例外不？
我说，有，县长。
她问，什么算好车子？
我说，现在行情我不是很了解了，本地做企业的，现在标配是雷克萨斯LX570与奔驰迈巴赫S还有埃尔法，前几年流行卡宴与帕纳梅拉，十年前是宝马7系奥迪A8与奔驰S，什么霸道陆巡普拉多，过去还可以用于商务接待，现在基本纯粹是玩具车了，就是用来旅行的。
她说，我觉得总是有例外的。
我说，概率很小，因为市场需要他这么做，门面是很重要的，之前有人也跟我争论过，说他老板身价几个亿，一直都坐桑塔纳，我们就是争论到天亮也没有定论，要么他老板是表演系的，要么是咱狗眼看人低，我说的是在北方小城，你若是在北京上海，大老板没有车都很正常，我认识的一些上海创业者就没有车，要么骑自行车，要么坐地铁，城市不同，标准不同，我们是小地方。
她说，我投了他八万块钱。
我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问，有年公益组织医疗下乡你知道不？
我说，知道。
她说，我就是志愿者之一，当时他捐了十万块钱，我们有个群，这么认识的。
我问，八万块钱是怎么算的？
她说，第一、随时可以拿回。第二、也可以割地，就是给我八亩地，永久使用。第三、也可以入股农业公司，年年分红。前期属于借款，每年1分的利息。
我问，利息正常吗？
她说，正常。
我问，这个钱是闲钱还是？
她说，我们家的。
我问，你管家？
她说，是的。
我问，老公知道不？
她说，不知道。
我问，你私下接触过这个人吗？
她说，接触过。
我问，频繁吗？
她说，一起吃过几次饭。
我问，单独？
她说，有过。
我问，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地瓜电商的事？
她说，说过。
我说，你可能对我还不是很了解，本地这些带货的网红，多是一个圈子的，当时他找过很多人帮着带货，没有一个能带动的，因为他的地瓜太贵了，直播带货的门槛是20元，就是超过20元的东西大家很难接受。
她说，供不应求。
我说，听听就好，县城太小，圈子太小，你知道真正卖货很厉害是什么样子吗？很简单，一问快递公司，大家都知道，那就是真的高手，你问快递公司，一问三不知？那就是瞎扯淡，你知道他跟我怎么说的吗？他们家地瓜全发顺丰，你知道本地顺丰多贵吗？我们家就算超级大客户了，我们这么暴利的产品都很吃力……
她有些认真，非要求证。
我说，作为夫妻，若是拿老公的钱，切记一定让老公知道，老公反对的事，哪怕你认为他是愚昧的，也一定不要投，明白不？你看我媳妇，追随深房理，她自己把全部家当都砸进去了，昨天我在电梯里遇到我媳妇，是近些日子我第一次认真看了看她，老了一圈，很明显，就是被深房理折磨的，中央下文都提到了深房理，基本就是钉上钉子了，丢了钱是小事，对一个人的精神折磨才是最可怕的。
她说，我们公益群里，好多人都投了，包括X局长。
我说，人家投未必是投的真金白银，你投就是真金白银，我认为应该让你老公知晓，毕竟不是你的钱，也不是小钱，两三年的积蓄。
她问，我若是要回来，他会给吗？
我说，看他的资金情况，但是，若是站在我的角度里，我认为这个钱会丢，只是时间问题，他不是只欠你一个人的，而是欠了太多人的，若是他还没出事，这个钱是一定能要回来的，他若是不给，你说不给那就给发网上，马上就给你了，当然，你们是特殊关系，另说。
她说，那没有。
我说，这个事，都是自己知道，有也没啥，有个朋友说过一句话，她就算名流系列了，她说，女人呀，宁愿丢了裤腰带也不能丢了钱。
她说，真没有。
我说，做任何投资，都要考虑风险，其次才考虑收益。
她说，他的地在那。
我说，地，一分钱不值。
她说，人也很善良，经常组织各类公益活动。
我说，骗子有两种，一种是纯骗，例如电信诈骗那种。一种是无心骗，就是他想做大事，喊大家支持他，而他呢？能力又有限，盘子又太大，他支撑不了这么大的局，最终把所有支持他的人都坑了，这种骗才是最隐蔽的，咱俩探讨一个共同认识的朋友，我这么评价他不合适，又是你的好朋友，我只是觉得，我比你看的更清楚一些，就是我跟你说的再直白一些吧，他的农产品根本没有零售，都是以普通市场流通价给了农产品批发商，他玩的纯粹是一个资本游戏，因为当时谈到开发墓地是需要资本需要关系，他就提到，资金不是问题，他有很多渠道可以瞬间融到资……
她说，让你说的怪可怕的。
我说，我觉得，更可怕的是你的家庭关系，随时会因为这个事离婚，我给你讲个真实的故事，有年我去日照，日照有条街叫王府井，有个读者在那里开了个店，卖绿茶，非喊我过去坐坐，我就去了，她在家也是管钱，老公在港务局上班，就是普通工薪阶层，聊着聊着聊到了济南一个朋友，她说济南这个朋友来日照找过她，济南那个朋友是做资本游戏的，就是放贷之类的，而且特别好色，所以我一听，就觉得他们关系可能不一般，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外人不好说什么，后来就聊到了钱，她借给了他20多万，这个事我一直都很内疚，因为那个朋友经常在我QQ空间回复，他们是通过我QQ空间认识的，我怎么认识的济南那个朋友呢？他是段绍译的学员，当时段绍译经常到济南玩，我们一起见面认识的，但是没有深交，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类型，为什么内疚呢？因为这20万最终也没还给她，不仅仅没还给她，还把她吓的有些精神恍惚，因为他有录像，没有直接放给她看，而是截了中间几张照片，她就什么都明白了，也不敢跟家人讲，我要说的细节是什么？在绿茶店时，我接着就告诉她，你必须马上把钱要回来，这个人不靠谱，她不听，可能当时热恋状态，当时我反复跟她讲过一句话，不管是以投资还是买房还是什么理由，只要男的问女的要钱，这个男的就不是好玩意！
她说，你这个观点太极端。
我说，希望你是那个例外。
这一页，翻过。
我感觉自己应该把她也得罪了。
其实，她不识货，你跟我这样的人好，也失不了身，也丢不了钱，因为我们都是阳痿系列的好男人，我们也不会问你借钱的，偶尔还能请你吃个饭，帮你买个书，多好？你非跟高质量男性交往，觉得人家有爱心，有闯劲。
你知道真有闯劲的青年是什么样子的吗？
不会出现在任何公益组织。
因为，他，没，空！
你想，一个男人，郑州有水灾，接着跑郑州去了，海南刮台风了，又跑海南去了，你说这个人该有多无聊？
这个男人呢，我还真认识，是通过我原先的司机认识的，我原先的司机就是公益狂，前几天进行了第26轮众筹，众筹资金买消毒液去郑州，你说疯狂不？自己没钱，借钱也要做公益。
众筹26轮的意思是什么？
前面25轮，都打了水漂……
那问题就来了，他做什么都失败，为什么每次还能众筹到钱呢？
因为，他总是做公益，总能认识一群新朋友，微信更迭速度很快，谁不愿意相信一个充满爱心的人？我说的不是杜撰的，是真事，我还发了个朋友圈调侃他，他特别有爱心，爱付出，爱帮助人，包括帮助别人怀孕，娃生了一大堆。
可求证我们本地每个人。
绝对热门人物。
就是他跟我讲的，公益可以通天。
想认识谁都行。
恰好，昨天我看了一期《忏悔录》，是汶川地震的一个英雄，救了一大群，反正是各种报道，他就是个农民，哪能承受如此荣誉？感觉认识谁都没问题，包括省长，然后以帮人找工作为由骗了不少钱，进去了。
他可能就是无意窥探到了公益的能量。
通天。
当时，司机给我举的例子，就是做农业的这个84年的哥们。
这哥们，真的很有能量。
包括我们说墓地手续难批，他问有先例不？他觉得只要别人能，他就能，就这么自信，还有，他真的搞了不少很值钱的手续，例如养殖用地、建筑用地，只是他不会用，不会用体现在哪？他想掌控，就是他来主导别人只能辅助，那谁伺候你？
这些地，我们都去看过。
基本都是荒废状态。
怎么说呢？他进入了捷径模式，就是只迷信资本运作了，而没有像样的产品，另外就是太迎合政策了，从而没有拳头产品，应该这么说，凡是被招商回来的农业项目，最终都会进入无底洞模式，一会搞旅游，一会搞养殖，一会搞地产，最终啥都没搞成。
所谓的无底洞？
就是勺子掉缸里了！
这句话是那年我带队去荷兰，我问队友什么体验，队友跟我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