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港湾|《图书馆报》作家访谈|时空交错间 真爱永流传|记者访《巴黎背影》作者剑钧、责编全秋生
时空交错间
真爱永流传
——《图书馆报》记者对话长篇小说《巴黎背影》作者剑钧、责编全秋生实录
记者 胡倩倩
长篇小说《巴黎背影》是以科尔沁草原和巴黎为背景所展开的爱情故事。书中讲述了两个从科尔沁走出来的男人——一个是大学教师,一个是流浪诗人,分别带着各自无疾而终的初恋,邂逅在浪漫之都、梦幻巴黎。时空交错间,他们穿越逝去的浪漫岁月,破解了20世纪40年代那段令人伤感的爱情童话。本报记者近日特别采访了该书作者剑钧和该书责编全秋生,请他们谈谈创作、编辑背后的心路历程。
记者:小说中的草原人物、草原文化和草原风情的描写很有特色,请两位老师对这部小说内容做一简单介绍。
剑钧:简单地讲,《巴黎背影》讲述了两个从科尔沁走出来的男人——一个是大学教师,一个是流浪诗人,分别带着各自无疾而终的初恋,邂逅在浪漫之都、梦幻巴黎。不想,美丽的初恋会在不同文化背景之间,在华夏文化与西洋文化的碰撞下凤凰涅槃。两种文明的碰撞就像乱石崩云、惊涛裂岸,让久违的思恋呼之欲出。
两个人的灵感都源自落魄的旅法女诗人蓝萌萌,两个人的初恋都源于令人着迷的漂亮女孩萨日娜。时空交错间,他们穿越逝去的浪漫岁月,破解了20世纪40年代那段令人伤感的爱情童话;寻梦塞纳河,他们在浪漫之都巴黎演绎了进入21世纪后刻骨铭心的凄美恋情……这部小说虽说是一部爱情小说,但实际上更多的是写了人性,写了爱情观。
全秋生:《巴黎背影》的精彩之处在于双线结构的行文布局:一个故事发生在科尔沁大草原,一个故事发生在浪漫之都巴黎;一个是六十年前的才女蓝萌萌为爱而伤从此回国隐居草原,一个是六十年后的柳玲玲为情所困却无家可归继续流浪巴黎街头。小说告诉读者,时空流逝的长短、距离相隔的远近,永远无法改变真爱的轮回与涅槃。生在红尘里,长在世俗间,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意外不邀而至,祸福身不由己;无奈的是世故,不变的唯有浪漫与温情。这或许就是作家对真爱的诠释,是全书的一个亮点。
记者:小说的人物和情节,其时间跨度和空间跨度都很大,写的又是文学永恒的主题——爱情。我想请两位分别谈谈创作和编辑这部小说最大感受是什么?
剑钧:我创作这部书的最大感受是能以小说的形式来表达对科尔沁草原的热爱和情感。我在科尔沁草原生活了近五十年,虽说离开了草原,但心还留在这个美丽的地方。我创作的九部长篇小说中,有四部是以科尔沁草原为背景的,《巴黎背影》就是其中的一部。小说里的两个蒙古族男人,带着各自无疾而终的初恋,来到了草原之外的浪漫之都巴黎。不想,美丽的初恋会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之间,在游牧文化与西洋文化的撞击下死灰复燃。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两人的灵感居然都连着那个穿黑色蒙古袍的落魄女诗人,两人的初恋居然都源于同一个让人心动的漂亮女孩。于是,他们拾起了逝去的岁月,破解了半个世纪前那段令人伤感的爱情童话,演绎了半个世纪后那段刻骨铭心的凄美恋情。
全秋生:我编辑这部小说的最大感受是——了解到不一样的草原,了解到不一样的草原文化。作为一个江南小镇出生的乡下人,我总以为世上到处都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世外桃源,总以为人间都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美满爱情。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审读了剑钧先生最新的长篇小说《巴黎背影》后,我才恍然大悟:真爱其实就是一种莫可名状的疼,疼入骨髓,疼入四肢百骸,疼得忘我,忘了周边人的指指点点。你虽已转身离去,我却在爱情的天空里涕泪纵横。
记者:谢谢两位老师的精彩解读。我想请问全秋生老师,您作为外乡人是怎么看待科尔沁草原的?
全秋生:“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每当歌声一起,我的心事就飞到了塞外大草原上去了。那里有“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迷人风景,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空旷博大,有鹰击长空、风卷残云的豪放激荡。在那里可以扬鞭策马,可以奔腾长啸,可以男追女嬉,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审读了《巴黎背影》后,我才知道科尔沁大草原不仅仅是风光绝伦,更为难得的是草原儿女心中那种纯真的爱与刻骨铭心的相思:女主人公萨日娜对两位青年才俊的追求的逃避并非是她铁石心肠,而是她认为圣洁的爱不容许有任何玷污与亵渎,她认为自己不配与草原天空的雄鹰——两位才华横溢的好儿郎谈婚论嫁。正是因为她的善良纯真和科尔沁大草原对她哺育的深深烙印,才导致了巴音孟和与霍日查的先后出走巴黎、天涯觅爱,从而让草原文化与都市文化天衣无缝般融合起来,表现出了作家对细节设置极强的揉碎、打散再融合的修复功力。正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全书读来十分感人。
实力派小说家剑钧在科尔沁大草原与浪漫巴黎之间搭建了一座爱之桥,只是走在桥上的主人公都是一群为爱而生、为爱而哭、为爱而远走天涯的青年才俊与知性美女。他们善良执着背后的坎坷与悲摧遭遇却只能独自吞咽,在繁华都市里起伏浮沉,在无边草原上飘荡东西,读来令人唏嘘不已。
记者:这部小说的可读性很强。小说创作的关键在于塑造人物,请问两位老师,小说在人物设置上有什么特点?
剑钧:方才,全秋生兄讲了《巴黎背影》的精彩之处在于双线结构的行文布局。我在小说的人物设置上将两个男主人公分别划分为“草原的我”和“巴黎的我”。
草原的我是一个走进草原的大学教师,像一只草原蓝天的鸿雁,掠过蒙古包,飞向滋生爱情的地方,却感到了失恋的滋味,连做梦都在寻觅失去草香的情丝。
巴黎的我,是一个走出草原的流浪诗人,凭着一股激情闯荡世界,将浪漫的巴黎当成了梦幻的草原,在浪漫之都放牧“带着伤痛的遥远恋情”。
一个偶然的机会,两个从草原来的蒙古族男人,在巴黎邂逅。草原的我没想到,来巴黎之前,草原敖包旁那个穿黑衣的老额吉,竟然是享誉塞纳河左岸的旅法女诗人;巴黎的我也没想到,巴黎咖啡馆那个留下浪漫诗句的奶奶,竟然魂牵梦萦着远方那片绿色的草原。整部小说都是以这两条线索展开的。
全秋生:我个人感觉,小说除了双线结构的行文布局之外,在人物设置上的双线结构同样精彩:同是科尔沁草原的青年才俊,一个是北大毕业为爱远走天涯的流浪诗人巴音孟和,一个是为爱疗伤出国游学的大学教师霍日查。他们素昧平生,却相逢在浪漫之都巴黎;他们惺惺相惜,却又同为情所伤;他们情同手足,却又争先恐后要去惩罚横刀夺爱的背后黑手。只是做梦都想不到的是,两人爱上的竟是同一人——科尔沁大草原上的金凤凰萨日娜姑娘。
记者:聊到这里,相信我们的读者对这部小说也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小说除了在结构、人物之外,情节的设置也很重要。这部小说在情节的设置上有何特点?
全秋生:这部小说在情节设置上也有可圈可点之处。爱是无罪的,有罪的只是荒淫的自私占有。手握一定权力的宝泉外表道貌岸然,内心肮脏无耻,作为全书一条暗线一直潜伏在看不见处,最终原形毕露,水落石出。当所有的罪孽都随风而逝,该爱的永远不会分离,不该爱的趁早走开。或许,小说留给我们的就不仅仅是“浪漫”二字所能概括的。从这个角度来解读,长篇小说《巴黎背影》注定要为我们这个物欲盛行、爱情沦陷的年代提供一个真爱的文学标本。
剑钧:在情节设置上,这部小说设置了许多看点。譬如巴音孟和与柳玲玲邂逅于巴黎警察所,就此而展开的一系列扑朔迷离的故事;譬如柳玲玲一个越洋电话证实了巴音孟和有关大卫的爷爷的确是奶奶当年的恋人贝尔蒙多,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譬如霍日查在那个悲情的草原夜晚为心爱的女人萨日娜殉情的情节,等等。这些都为小说的可读性增添了元素。
记者:谢谢两位老师对《巴黎背影》的精彩解读。希望我们的读者能够通过你们的解读,更多地了解这部小说的精到之处,也希望两位老师创作和出版更多更好的作品来。
(原载于《图书馆报》2021年1月8日第13版)
剑钧,本名刘建军,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入选新浪读书超强阅读人气榜作家,多部图书入选过当当、京东、亚马逊图书排行榜,现结集出版长篇小说、长篇纪实文学、散文(诗)20余部,500余万字。现有17部电子书和实体书正在当当网、京东、亚马逊销售。
全秋生,笔名江上月,作家、资深编辑兼及文艺评论,策划责编"锐势力:中国当代作家小说集"丛书、"实力榜:中国当代作家长篇小说文库"丛书、"锐势力:名家小说集"丛书六十余部。先后在《青年文学》《北京文学》《文艺报》《中华读书报》《新华书目报》等杂志报纸发表散文随笔、文艺评论数十万字,供职全国政协中国文史出版社。现居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