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亭路赉安&COTTONCLUB忆当年
安亭路132号COTTONCLUB,原法商电车电等公司房产,典型的赉安设计。
红瓦折线型屋面、外露的木结构、半圆券窗和挑出的曲线形阳台。
站在大门前遥想当年在淮海中路1428号的棉花俱乐部,它的旁边有个申申面包房。
面包房并非旧租界遗留下来的老建筑。它位于淮海中路与复兴中路的交界处,这是当时最美丽而重要的两条马路。
法式羊角小面包,甜而不腻的拿破伦。儿时的记忆,面包犹如后来的美仕唐纳滋种种甜品般好吃。
《棉花俱乐部》电影中,讲述了一个二十年代的夜总会——棉花俱乐部的故事。上海当年也有个棉花俱乐部,位置就在申申面包房的隔壁。
纽约的棉花俱乐部里有情爱、金钱和子弹。上海的棉花俱乐部有音乐。有人说,听爵士就应该去棉花俱乐部。
20年代得风气之先,爵士乐从美国传到了上海。
1930年代是爵士乐在上海最红火的时候。百乐门、仙乐都这样的一流舞厅都有一支18人左右的爵士乐队,很多人对老上海的迷恋也就这样和对爵士的痴迷结合在一起。
这个传统曾经中断过,直到90年代一些人试图在上海这座城市重现曾经的爵士文化。
1995年,思南路开了一家酒吧Houseof Blues and Jazz。这是上海最早的由私人经营的,有现场演出的酒吧之一。
纽约的棉花俱乐部汇聚了像是杜克·艾灵顿、路易斯·阿姆斯特朗这样的爵士名家,并因此名噪一时。而在上海,棉花俱乐部之于这座城市同样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棉花俱乐部木质的地板和吧台在那个年代算得上是相当考究,舞台的背后是一块漂亮的彩色玻璃,上面镶嵌着橙色的Cotton Club字样。
现场音乐吸引到了一群留着长发的音乐家和抽着大烟的嬉皮士,挤不进去的人们等在门口,喝着服务员从店里面递出来的大杯啤酒,晚上七点多等着进场的人群队伍一直蜿蜒到了通往二楼申申火锅餐厅的台阶上。
他们把棉花俱乐部铭刻在了上海的文化地图上。《我们的繁花,一千个温柔的想法》里面有描述:
设计师李学峰介绍我去淮海路上的棉花俱乐部做DJ(我做了两个月)。舞池很小,所有人挤在一起跳舞,我们喜欢坐在高处看大家。
2015 年底媒体报道上海衡山路酒吧一条街大量关闭。一年后JZ Club关闭,同年原本摆在永康路酒吧门口的,常会被认为是永康路特色的桌椅被禁止。这条被CNN 成为“或许是亚洲最拥挤的饮酒场所之一”变成了死街。
对于老上海人,夜场是这座城市展现国际大都市的想象的地方。”芝加哥大学社会学系教授 James Farrer 在一书中这样写道:
通过现场演出,一种基于本地的,但同时又是全球化社区的理想,将能够被实现,至少是暂时的实现。
图3为向明读书时的照片:
小时候,去棉花俱乐部玩,理查(李学峰)叔叔送我这个东西。
看我爸交往的都是些神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