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子读诗:“在北京一家酒吧/我问芒克还写嘛/他十分坦然地反问我/情况有什么变化嘛”,这是情况一。诗人写诗,属于正常情况。诗人不写诗,属于不正常情况。“我”的北京之问,看似多余,其实透露出了对芒克的关心。芒克的坦然反问,说明其情况正常。“若干年后/到了芒克那时的岁数/一阵子不写/我竟也骄傲/竟也心安理得”,这是情况二。“一阵子不写”,已经不正常。“竟也骄傲/竟也心安理得”,实属反常。特别提一句“到了芒克那时的岁数”,是为了和芒克对比。当“我”“骄傲”当“我”“心安理得”的时候,有没有忘记芒克当年说的话:“情况有什么变化嘛”?“后来伊沙恢复/选诗编诗/我知道必须冲了/为新诗典写作”,这是情况三。诗人恢复写诗,这是新诗典的幸运,更是诗人自己的幸运。“漫漫十年/犹如一日/新诗典是我搭上的/自救之舟”,这是情况四。恢复写诗,只是小幸,坚持十年,是为大幸。十年一日,也是小幸。自我救赎,是为大幸。早上起来,收到洪君植老师北京时间2:20发来的短信:“一直等你的大评。谢谢。可以收尾了。”以前跟《新世纪诗典》留言,都是第一时间。近段时间因为多了几次应酬,喝完酒回来不想写,借口事情多,积压了几天。本来以为拖几天也无所谓,看了洪老师的信息让我汗颜,也让我高兴。我掉队了,有人在等我,快赶啊!还没有刷牙,洗脸,先补上一篇。新世纪诗典,也是我的自救之舟。2021年4月23日7点24分
作者简介:黄平子,男,70后,文学爱好者,在《新世纪诗典》、《诗快报》等发表作品。喜欢那种很短小、很简单的诗。写作是一种编码的过程,阅读是一种解码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