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或许就是那月光

作者简介

艾文华，男，生于1990年06月06日，云南昭通人。系昭通作协会员。作品散见《星星》《诗刊》《边疆文学》《滇池》《岁月》等报刊。2013年荣获“第三届中华校园诗歌节获奖”。

母亲，或许就是那月光

作者：艾文华

神圣的月光，普照在家乡的故土上。河岸边密密发翠的柳叶垂笼下来，把河水流动的舞姿给掩饰了，恰如一笼绿纱碧衣舞装了少女似的。

清风吹拂，点点光斑或大或小，比是蔚蓝如镜的点点斑点的星光。岸边的坐椅上，我和母亲静静的坐在座椅上。有时柳条吱吱唔唔的叫个不停，河岸水草里时而传出蛙鸣，还有啾啾不停的蝉鸣，以及犬声；把这夏夜扮成了像一条喧闹地集市。

在这河岸乘凉的人不多，几位悠闲的老人，一些幼稚的孩童，以及一些辛苦了一整天的青年男女。那时，村里没有电，照明靠的是煤油灯。老人们集于一起谈古论今，青年男女则为白天的劳累而出来散散心，孩子们极为迷戏；不同的年龄有着不同的戏言。

母亲因怕我和别家的孩子打闹，也就不允许我独自一人离开。我只好就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了。

月光是皎洁的，静静地泻在柳梢上，冒着股股的绿烟，在空中盘旋着，然后在飘衣而去。

这时，母亲低下头来，长叹了一口气，说：“孩子，想去玩就去吧；母亲待会儿去找你。”我把头抬起来探视着母亲的双眼，“母亲，我哪也不去。”母亲拍着我的肩，又“孩子，你怎么不听话了？”

“母亲，我这不是很听话吗？”此时，母亲抬头向远处看去，不再和我说话。那时的我，常常是个病孩子，三天两回父母背着往医院疾步。

“母亲，您怎么了？”她没有说话你，突然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我想，是我说错话语了，是我说错了——的确是我错了。许久，母亲才说道：“孩子，真不去；不去也好，想睡就睡会儿吧。”母亲温柔的声音让我躺在她怀里熟睡了。

不知曾几何时，突然传来几声猫鸣声，硬生生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带着睡意的我，看着皎洁的月光，过了许久。

母亲见我醒来，便说：“孩子，怎么了？”“母亲，我睡不着。”她抚摸着我的脸蛋儿，轻语道：“睡不着也好，陪母亲看看月光。”看日出日落的人很多，会欣赏月光的人已经是极少的。那夜月是圆满的，也是最皎洁的。

“母亲，月光是什么做成的？”我好奇的问着母亲。母亲把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脸上，微微一笑而道：“月光，它是一颗善良人的心做的。”看着母亲的明亮的眼睛，我又问：“母亲，那又是谁的心做的呢？”母亲从忧伤的双目渐渐的成了笑脸。她见我越问越有趣，便一一作答。

“它是一颗女人心，是传说之中的女神——嫦娥仙子。”母亲看着天空的月光慢慢地数落着。……月儿渐渐地从山间飘落，母亲拉着我的小手便向家走去。

在回程的小径，母亲突然问道：“孩子，月光她美吗？”“美，她很美；只是没有母亲的微笑美。”母亲把我的小手札得很疼，然而说：“孩子，微笑每个人都有的，但善良的心不是人人都有的。”

待进家门的时候，月光已经完全的被山船吞没了，我也进入了温馨的梦乡。纯洁的月光，她是善良的；恰如母亲的那浓浓般的爱意。

写于2010年，原载《昭通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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