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闽札记20: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日照紫云》山石码 梧闽
《日照紫云》赏析
石码大埕,政府宿舍也有声息。记得当年张亚清老领导,写了一篇打油诗,来形容龙海县政府衙里,那办公人居混杂的声息“三楼开人大,四楼做月内。左边煎白鱼,右边五彩旗……”,打油诗很长,还是没有写到组织部四楼的声息,当年组织、宣传、纪委、团县委、妇联等单位,那些刚结婚的青春干部,大都占据着单位集体宿舍,那可谓“夜夜笙箫意绵绵,日日厨炒味浓浓”,虽然我窃据的婚房——组织部那座旧楼水电设备差,一用电炉开锅煮吃,跳闸是经常发生的,团县委的老同事苏碰周贤弟(原郭坑镇长),虽然读农校农学专业也练习成了业余电工,一听“劈喱叭啦”一声响应或“出、出、出”见了电火花。宿舍里马上有人大喊“碰周”,而不是说“碰电”问题!
张亚清先生的作品《谈古说今》
张亚清老先生的打油诗因此还写到了“电灯焰焰熄,自来水臭臭滴……”。由于县政府建筑物原来装的自来水管偏小,用户又骤然多起来,我居住的组织部四楼宿舍区,停水没水是经常的事,有时为了承漏一桶生活用水,需要在水龙头前蹲守到子时午夜呀!并且还得自觉排队等侯。有一天,我父亲来了,知道这情况后马上去锦江市场替我买了一个瓷水缸和二只塑料桶,放在宿舍前走廊,替我装满水,父亲一走水用完了,我只好接着干,一下班就跑到楼下接自来水,然后用手提桶奔上四楼宿舍,几年下来被动练就了少林寺提水功夫,体魄上的三角肌不输体育老师,也无意中显示了男人的性感肌健……嘿嘿!
当年,就这样在那集体宿舍开始成人生活,记得老同事江志强、郑龙和住的四楼西角那间宿舍,面积也就只有7平方,放上一张双人婚床,活动空间跟香港笼子厝一样太少了,好在楼下有一处公厕可以共享。那时,若有一套一房一厅公房分配,已然就是现在的中国梦!七、八个不同同单位的年青人建家聚户组织部四楼,因为都是读书人有修养相处得还算和谐,也不时产生一些共振齐享的声息。因为夜间地气轻,房子上面只盖着薄薄的瓦片可传递声息。那天午夜,电视剧看完了,似乎是《渴望》里的爱情余音绕梁,几对少年夫妻刚刚上床,不是隐约听到隔壁郑文仁那儿传来床上摇橹声,就是另一边许建顺家,也从墙壁缝隙透来洗澡的水声,我等夫妻也许瞬间产生会意一笑,自觉践行毛主席语录“敌人打敌人的,我们打我们的”嘿嘿!
就这样,不像现在的声息,死气沉沉的。那时候“昨夜风雨声”也不知“花落知多少”。花开招蜂引蝶,花落结籽繁衍。组织部四楼陆续增加了一个又一批可爱的娃哈哈!生活气息,非常浓厚,嘿嘿。!
附:
闲余闹玩,把这些历史的记忆、乡土的记忆再充实修改,稍加润色,汇编成一本书,叫《阿水记忆》,为后人留下过去日子的风情画。这个思路不错,供水师参考。我当年整顿机关杂居时编的顺口溜是:东边开人大,西边做月里。(人大办公楼三楼东边是会议室,西边几间是宿舍,坐月子的人杀(鸡宰鸭煮麻姜酒煎杀声四起)三楼组织部,四楼三角裤。(组织部在三楼挂有庄严党徽的牌子,四楼宿舍走廊却挂满三角裤和婴儿的尿裙)。特此更正。
(转自.张老亚清)
作者风采
清朝顺治九年,石码大埕郑思美先贤迁居云洞岩——梧桥拓圃定基,传下二十一世裔孙郑亚水,笔名梧闽,自号"山石码'',毕业于厦门大学政治学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龙海市作家协会主席,《龙海文学》名誉主编。
先后由漳州市图书馆出版《秋水白云》、《西方国际政治研究》、作家出版社出版《白云深处》、海风出版社出版《月泊龙江》等书籍。
2001年中国东欧经济研究会授其《企业文化一一现代企业的灵魂》''优秀社科论文一等奖'',该论文已经被清华大学收归《n<1知网空间》智库咨文。
2010年度荣获中国散文学会颁授“中国当代散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