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有那么好吗?
近几年,举办了不少木心诵读会,不少文化名流都亲临捧场。诵读是这些年比较多的一种读书方式,幽暗的灯光里,一个人语速缓慢,像念讣告一样的念着,台下一群人毕恭毕敬的听着,在一个极度物质化的年代,这种刻意营造出来的氛围显得很珍贵,但也有些滑稽。
靠陈丹青力推,木心近年的曝光率比较高,但木心的水准并不怎么高。清淡的文字,温和的性情,有点像汪曾琪,在没有汪曾琪的年代,读一读木心也可以。木心曾寓居海外,这让他又有点阿城余光中甚至刘墉林清玄的味道。将木心与后两个并提,有人觉得贬低了他,但木心与后两个一样显然对现实的关注与介入都不够。
陈丹青与木心是朋友,陈丹青与阿城也是朋友,木心,阿城后半生基本都属于养尊处优的闲适文人。在“三王”后,阿城再没有七十年代末作家的那种忧虑与思索了,再无小说力作,只写些游记式的散文。陈丹青虽有时说一说真话,但因身在国内,也多自律。他是自愿回国的,因不如意又辞职,也许没有料到国内环境的复杂。陈丹青曾说他说了太多的真话,颇有自得之意,不知道“太多”是多少?在一个虚假恶俗充斥的年代,真话永远不嫌多,永远没有说尽的时候。现在稍有点名气的公知都不怎么谦虚了,不是要知识分子都去充当红缨枪,但真正的知识分子就应该永远做历史与现实的批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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