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那时风彩 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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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焦保军作品精选◎⿻
作者/枫叶(陕西西安)
诵读/木子(黑龙江大庆)
主编/仝仲堡
⿻撩起那时风彩
近期,我去柳青故里走走。时值深秋,阳光不那么火辣了,各种树叶似蝴蝶飞舞,轻轻地,慢慢地飘落。
确实,变化极大。论陈列,样样俱全,旧时的窑洞,书房,卧室,排列有序,很整齐。通往蟆蛤滩的路,修宽了,铺上了柏油,平坦而油光。
特别是窑洞前和河道旁那些杨树,柳书记生前,不过擀杖粗细,经过岁月的洗礼,现在树冠高大,直挺挺伸往蓝天,足有三四十米高了,直径也在七八十公分以上,一个人抱不住。它承载着一个历史的印痕,见证了沧桑巨变。
在故里周围,环境美化,柳先生生前的生活照,牛耕图,那时用过的农具都在壁画中展现,有的还能看到实物。
他的窑洞上方不远处,是他的墓地,背倚神禾原,仰望终南山,脚下是终日滔滔流淌着的滈水和十里蟆蛤滩。墓地现在修缮一番,供人瞻仰。
柳青故居离常宁宫不远,不过半里路。常宁宫名声斐然,柳青当时是知道的,但在《创业史》中,就没提到。《创业史》是记录了上世纪五十年初改天换地的场景,也和常宁宫没有半点关系。
蟆蛤滩,到了每年雨季,上游出峪洪水肆虐,极容易毁坏农舍和田地。七十年代开始修了十里长堤,管住了泛滥的洪水。在石砭峪里修了水库,下游水源少了。昔日的水田,现在成了旱地,村民不再种植水稻了。
蟆蛤滩有它辉煌的一面。十里长堤修好后,开始平整土地,将那裸露的砂砾地覆上一层厚厚的土,这样就成了肥沃的稻田了。
记得小的时候,我常和伙伴们去蟆蛤滩里捉鱼。有种鱼叫鲶鱼,头大,黑色,有粘液。一般不露头,常躲在黑暗的石缝里,如果摸到,不下几十条,拿到家属院里去卖,简直就是抢手货。
捉螃蟹也是种乐事。田里稻谷金黄,随风儿摇曳,满地飘香。这时的螃蟹最肥美,常在田埂下凿洞藏起来,伸手一摸,准能抓到。我可不敢,手被夹住好几次,很怕的。黄鳝也能抓到,也藏在田埂里,田埂往外渗水,那家伙准在里边,只是很光滑,稍一松手就溜掉了。
蟆蛤滩也有最烦恼的事。那时候,村民大多住在茅舍里。稻谷收获后,稻草就成了建房材料,稻草不太牢固,风蚀雨淋也容易风化,每年都要更换一次,所以村民屋前都有稻草大垛子。到了冬天,搞起副业来,每家都是机声轰鸣,打草帘,拧草绳。隔三差五,城里开车来收货。吃着白米饭,挣着工分,开心乐呵得很!可最让人烦心的,就是肿脖子和低能儿(瓜瓜娃)。
这是一种地方病,和水土有直接关系。那时医疗条件差,对这方面认识不够。现在可不同了,用的是深井管网水,干净,卫生,地方病已治愈,消除了顾虑。村里人家也住进明亮宽敞的楼房,走在光滑的水泥路上,迈向康庄大道。
蟆蛤滩经过几十年的磨砺,昔日影子已荡然无存。可你仔细搜寻,仍能发现片片绿洲。它的前身正好是“蟆蛤滩农业合作社”,站在摊上,我仿佛又看到了那时,柳书记挽起裤筒,坐在田埂旁和村民们促膝交谈的场景。
众多游客被《创业史》所感染,来到蟆蛤滩倾听当时脉动,寻回那时激情!
作于2020.11.16
作者:焦保军 笔名:枫叶。西安市长安区人。热爱文学创作。上世纪七十年代,投稿于《长安》月刊“西安晚报”和“陕西日报”文化栏目。现从事网络创作,作品主要以散文、微小说为主,著有散文集《槐花儿和泡桐花儿》等。
诵读:木子 李东辉,黑龙江大庆人。热爱生活,喜欢剪纸、唱歌和诵读,把值得尊重的生命和值得分享的文字完美结合,演绎世间百态,传递幸福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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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仝仲堡 责编:惠广
音频总监:池海鸥 主播: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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