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暴走帝又回来了 |暴走党
2017年2月28日中午,在伤病未愈的情况下,午餐吃了碗酸辣汤开胃热身,然后,去往龙潭西湖缓行,一个小时计走了5公里。
这是2016年5月以后,我真正意义上恢复步行的第一次。这是告别之行,也是希望之行。告别自己的2月,告别衰弱的身体,而迎接春天的到来,也预告自己顽强而坚韧的未来。
2016年初,可能因为走路太多体重过分的原因,我的脚走坏了。脚底酸疼,脚踝附近筋凝结成一个球,动辄酸疼。
我没去医院,我对医院有恐惧,忌医讳疾。尽管许多朋友劝我去医院。但我遵从了报社同事的判断,大概是足底筋膜炎,于是向朋友讨了几个高尔夫球,上班在单位下班在家,用脚踩高球。
初踩,酸疼难耐。但我意志力尚可,坚持了下来。到后来,踩高球已经感觉不到酸疼了。但是脚踝附近的筋块却一直没有化开,无论我怎么揉,怎么用热水泡,怎么踮脚,怎么压脚掌,都无济于事。一摁即酸疼,稍走依然酸疼。
2016年王首富说人生订个小目标,一年挣一个亿时,我也回应了一下,给自己订了个“小目标”,其中就有关于走路的,那就是,我说用8到10年,走它个2万公里。
(曾经,我走路的速度是这样的,同时,无形中走出了个人字,嗯)
这个目标,对于我来讲,确实是个小目标。一年不过2000公里嘛。一年2000公里,谁走不到?2015年我脚未伤之前,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每周走个马拉松的距离,完成得还不错。我开始在都市暴走的时候,城市暴走还没有成为中产阶级的时髦生活方式,还获得了一个“暴走帝”的外号——我在我经停的每个城市都一定择时暴走。当时我自己还给自己总结了一个暴走哲学,名为“三暴主义”(暴饮暴食暴走),我曾用“三暴主义”比附中国经济发展模式——暴饮暴食类似于大规模投资驱动,暴走类似于宏观调控,暴走是为了更好地暴饮暴食,暴饮暴食之后就是靠宏观调控来调整改造。
不过,自我脚受伤,2016年基本未动,看着时间流逝,距离小目标却越来越远,心里还是有些焦虑的。
当然,不是要为了那个数字,而是,一个习惯走路了的人,突然间不走,会带来生理心理的诸多不适。比如,过去我放胆喝酒,一个重要原因是,我坚持走路,走路不仅是一种持续性的锻炼,以及自我意志的涵养,也是消化酒精和食物的重要方法,走路能够帮助酒鬼达成身体的某种平衡。当然,习惯走路之后,突然不走,心里总会空落落的,比如,过去在天坛公园走路,与公园松鼠邂逅,也是一种自我寻找的乐趣,不走了,这个乐趣自然消失了。
当然,更严重的是,身体迅速虚弱下去,因为其他的损耗都继续着,比如喝酒,比如熬夜(甚至比过去更甚)、比如工作压力,等等。
我继续纠结于我脚踝的缠结一起的筋块。午夜读书时通过盘腿、跪坐等方法压筋抻筋,闲暇时继续揉捏,踮脚,压掌。它依然酸疼,但烈度在降低。
2月底一场胃疼,烧了五天,精气神消耗殆尽,上下班没挤地铁,没走路,都是打车而行,残余精力全部集中于胃上,忽视了脚踝的筋块。胃疼稍缓后,我突然发现,脚不酸疼了,脚踝附近的筋块不见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脚感觉接近恢复了,虽然还有些酸。于是,有了2月28日恢复性走路的第一走。于是,有了3月1日以来除了3月1日当天(刮大风),每天坚持不低于5公里的室外步行,虽然体力和速度、距离还没有恢复到过去,但那个行色匆匆埋头赶路的胖子,又回来了!
跬而不休,跛鳖也能致千里。对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胖子的春天和远方,胖子的未来,就在“跬而不休”的坚持上。
我在过去室外暴走时,喜欢写两句话,“跬而不休,跛鳖千里”,此其一;另一句就是“建设自己,就是改造社会,就是建设新中国!”这是一种自我鼓励。前者是借用古人的,后者是我的专利。
沙拉莫夫在《科雷马故事》中,借一位古拉格囚犯的嘴说:“一定要活过斯大林”。我没有长生不老药,唯有意志和保持机体的活力,才是活着看到未来的希望。
如今,胖子又活过来了,这两句话,终于可以继续激励我前行了。
建设自己,就是改造社会,就是建设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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