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节，一边怀念，一边向前，益博社工誌||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王玉
2020年11月15日，晴，周日
早晨的太阳跃出地平线喷薄而出，没有万丈光芒，但还是有三分暖意。我攒足劲起床，把日志写好发出去，看了几篇周同宾的文字，还有万历十五年的一段历史。石榴在床头闹吵，其实当下人们养宠物，多是家里成员显得有点单调稀少罢了。牛奶是喝了，一堆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单位的同事们早早已经安排好了清明祭扫的事。
寒衣节在物质丰满的当下，似乎只有回到亲人安息的地方才能找到心里的故乡。卫校口车流已经稠起来，原本已经说好要回家，东亚哥也在家里等着。在那棵大杨树下站满了人，杨树叶凋谢了三分之一，四个鸟窝又灿烂了，只是没有了鸟。几个交警在指挥交通。坐上车，几个老人都在嚷嚷着打电话，回老家要开三轮车有电没有？中午到谁家吃饭，还有家里的琐碎小事。
似乎一股脑就出城就会开阔，才知道敬天法地的民俗，就是根植于心的传承。人们不约而同的一起回到故乡，祭奠故人，慎终追远。啥东西多了都没益处，车了成为社会最浮躁的一部分，来回穿插的车，若龟速前进。从卫校口到王村走了一个多小时，路上乘客们讨伐着车多的危害，亦步亦趋，安皋禄口，王村街上，等待成为司机最烦躁的部分。我还跟师傅说，顺其自然，插队跟按顺序走其实差不多。但是几个乘客鼓动师傅还是变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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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咒骂，更多的集中在满路的汽车还有那些不遵守规矩的行人车辆。遮山镇的两栋高楼显得突兀，每次走过都有人议论这栋烂尾楼，高歌猛进而不知道风险。柳泉铺街面上也多是节日的美食，还有祭扫的火纸和鞭炮。路上睡着了，一个陌生人打着电话，后来说电话号码看错了。在南环路与将军路口，人们大多感叹着镇平的三岔口太多。一个家是老庄的妇女，满嘴跑火车，对路上的车乱骂，一个风衣里面穿到外面，别人说她穿反了，她说，什么大惊小怪，就是这个样式。
跟丕显说今天回不回家 若是没事一起回家。在粤海温泉酒店路口下车。几个焦急等待中年人马庄车已经坐满了。在路口下车，路边的花盛开着，道牙边不少哈喽单车。一个老人坐在椅子上旁边是一个三轮，问起来是等儿子回家。一个开电轿车的老人跟一个骑电车的中年人怼架。老人看没什么大碍，绊绊皮松长里快。结果这句话引起中年人的反感，老人没有打转向，有点理亏。我说小气好生，都是老乡，大家都有事，没有特殊事情，还是走吧。中年人义愤填膺， 骂骂咧咧。
丕显过来，昨晚上喝了不少酒。207国道上也是堵的厉害。杨营街口还有几个怼架的，不过是寒暄几句，各奔东西。中原荷花博览园，初冬的莲菜池，生态环保，但是生意日渐没落。不过，李寨生态园也给牧原了，五十八亿。原来投了三四千万。农艺师张继月也许因为此次活动。马庄路口又新修柏油路。顺着路口往东走都是舅爷的坟。这是表叔王见贤终其一生的归宿。但是最后还是落在白水的煤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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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苗青青，还有刚翻过土地的味道。路上遇到不少来上坟的，噼噼啪啪，宛若春节一样。农村的坟头都有送钱的后人，他们知道了感恩。我在那个种满瓜蒌的地块，半年不见，租种的瓜蒌的铁丝网和架子，被零星的拆除。这是我们邻村的一个人在这里承包五百亩地，结果最后血本无归。不由得想起郭安生老师说的，农业是弱质产业，在这方面挣钱要慎之又慎。
站在舅爷的坟头。我想起了表叔和奶奶，表叔我见过一次，奶奶去世我还没有出生。唯一一次见表叔回来就是给舅爷和妗奶立碑，这是农村人心中最深处的期待。走过黄草摇曳的地块，在铁丝网里找舅爷的坟墓。这里被瓜蒌和黄草掩盖。路边的那个机井也被拆除。
故土上的一个个圆点是演绎乡亲、乡情的一个个音符。站在舅爷的墓碑前，看着表叔王见贤手书的碑文，往事历历在目。而思念只有这一挂炮，一捆火纸，一瓶酒，荒芜的草丛里，故人只有思念蔓延。那片瓜蒌地架子被拆了不少。比清明的时候，好进了。那里租地人跑了，已经荒废了。但是高低不一的铁丝网，还有荒芜的土地，其实更让人显得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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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乱草堆，看到一个因为烧纸被燃着的玉米杆，狼烟四起。丕显是农业局管秸秆禁烧的，一会儿都过来一个村干部说，今年不知道怎么了，十来一这么热闹。往年天气大多不好，只是今年天高云淡，阳光明媚。
节日是一个共同的情感与爱的依托。李萍老师把益博社工参与绿色祭扫的活动在南阳日报上做了报道。红建留言说，二十年没有感受过老家夏天、秋天、冬天的气息，只是在春节里在老家留下匆匆脚步。生活一边怀念，一边向前，或许下次见面，彼此已白了头。
回老家，韩照打电话说中午去张林吃饭。沿着柏油路，从黄土河到疆石河，一草一木都是童年的记忆，曾经在夜里跑四五里看电影，在河里捉鱼逮虾，扎青蛙掏黄鳝。远处可以看见老家的那一块块土地。村口南边的村牌坊边是花生秧， 这是养羊的饲料。正在路口车戛然而止，原来是杨兵杨军兄弟一家。父母双故，和我一样，每每感慨，父母在还有来路。父母不在只有归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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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原风景大多如此。院子门前的锁上厚厚的灰尘。门口有一堆树叶，原来成为荒芜的大操场，各种树和植物都在这里生长。原本下想着柿子挂满枝头，谁知道早已经见不到踪影了。竹竿一棵一个的侵占着土地，郁金香也没有见影子。只好拿一点母亲和三大不在的时候剩余的火纸，这是三年必须烧完的，还剩余不少。屋里三个月没人住，已经 成了蜘蛛网，奶奶，三大，大，母亲的照片在正堂放着，屋里面是一层浮尘，三鞠躬，给这些亲人送祝福，悲从心来。
因为现在都是手机支付，现金当然不随身带。但是烧火纸，一般都是有成年人，拿着百元大钞，按照正反面在火纸上拍打，算是给老人送钱，在另外一个世界买寒衣。田间的道路又重新硬化，这是一个高标准良田项目。一路东去，那里我们叫东坡，那条疆石河我们叫东河，麦田都齐刷刷的长起来，南水北调渠边栽种的防护林也都清一色的变黄，那个1978年的大桥上，依然有我儿时的回忆。虽然人们早已经把河道侵占了不少，但是走势还在。
每一位亲人烧纸，放鞭炮，磕头，说祝福的话。这是父母在世的时候，一遍一遍言传身教在自己心底留下的印记，从此便不曾离开。慎重追远，我站在一马平川的原野，屏住气，眼泪掉下来了。偶尔有鸟鸣，风吹来，我护着火纸，怕把玉米杆烧着。回来的路上，老表东亚，还有韩照都打电话，说着中午吃饭的事。最后定在土楼，一个毗邻我们村庄的地方，一个狗肉馆，不过现在不做狗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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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聚会，很多家长里短都能说的很具体。刚吃饭，没有见到伟峰哥，又打了电话，一起聚在一起。韩照哥跟蔡坚是同学，也是卧龙青华人。早年的时候，过往频仍，来南阳基本上都是我安排吃饭，那个时候八项规定还没那么严格，大家关系舒坦。但是农村的关关系系，错综复杂，只有观察到或者了解到才算摸底，不然的话，一没有摸清的事，很难实行下去。偶尔也聊到镇平这一段的杀人案，一个男的杀一个女的后跳井自杀，一个是把女的杀害后自己动手自杀没得逞。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杨兵开车从贾宋过来，拉着我回南阳。李爽打电话，她的父亲李学臻老师今天突然去世了。一年半的时间，原来活蹦乱跳的老人常年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心情是多么的糟糕。喝点酒，一路上睡着。杨兵说，中午最瞌睡，来南阳还是陪着上高三的孩子聊聊天，吃顿饭。一个紧挨着滨河路的龙凤苑，其实是一个殡仪服务站，这是我见过的比较大的服务站之一。里面摆满车，一个个吊唁厅庄严肃穆。
再次见到已经阴阳两隔了，行礼，看着消瘦的躯体，心底还是有点悲。几个同事也在吊唁，临走的时候跟彦柱联络，后来还是想着陪陪孩子，下周再聚。运成兄和龙飞哥说着一起在茅岗屯见面，其实聊的还是红色马山的事，前一段省教育厅云露山作为中小学研学基地，其实可以做一些工作，未来会更有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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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入选2020年护童计划个案管理的通知，共有264个机构申请，只有22个入选，从一个侧面肯定了益博社工在儿童保护方面到成就，也鼓励了益博社工参与儿童保护的信心。到家的时候，路上的风已经刮起来。据说后天就有雨，周末还有雪。院子里还是装修的工人在忙碌，梧桐叶散落一地，天气真的凉起来了。寒衣节算是冬天的第一天，但愿大家都可以暖暖和和，争取有一个暖和的冬天。老家小奶发信息说什么时候到家的，其实一个问候，心里已经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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