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琴之弦(五)
1.只有真正的诗歌可以使语言成为表达永恒的手段,这种表达同通常的类比无关,它凸现的是人生的本质,时间磨不掉它的魅力,只会使它越来越丰富地活在人们心中,每一代人都会在那些永恒的句子里加上新奇的想象。在这一点上,诗是最为接近表演的。(解读博尔赫斯《阿凡罗斯的探求》,残雪)
2.托尼·莫里森:如果你深入城市的那种诱惑,那就有可能去正视你自身的历史——遗忘你应该遗忘的东西,利用那些有用的东西——这种真实的力量是有可能达到的。
3.一位来自于19世纪的著名的作家约瑟夫·艾辛多夫,德国的一位诗人,他也是一位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的作家,他曾经说过一句话,“诗就是这个世界的心”。
4.斯宾诺莎在他的《伦理学》当中说过“真正理智的人不应该思考死亡,而应该思考生活”。
5.彼得·汉德克:成人和孩子的关系有时候不仅是军队和俘虏的关系,而更多的是军队杀死所有的人。所以有的时候遇到一群孩子,我就觉得是一个“充满敌意的部队”,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孩子就是推动人内心转动的“巨轮”,有喜怒也有哀伤,这个巨轮转动的时候也很痛苦。
6.奥兹:写一首诗犹如一次短暂的风流韵事,一夜情;写短篇小说犹如一场浪漫关系,一次浪漫爱情;写小说则犹如一次婚姻——人得变得诡诈,要策划妥协,做出牺牲。
7.布罗茨基在《水印》里说,人在威尼斯走着看着,身体就逐渐变成了眼睛的载体,仿佛整个人只剩下一对负重不堪的眼睛。
8.魏宁格《性与性格》:记忆使经验成了不受时间限制的东西。记忆的精华就是那些超越了时间的东西。人之所以能够记住过去,完全是因为记忆摆脱了时间的束缚,因为在自然当中,各个事件无不与时间密切相关,而在人的精神当中,各个事件却已经战胜(超越)了时间。
9.在回顾自己的青春岁月时,布罗茨基写道:“我们是最纯粹的、也许是唯一的西方人。”对于布罗茨基而言,水是最古老的元素,而大海则是他最核心的隐喻。他曾将大海比作自己、比作语言,但更多时候,则是比作时间。他最喜欢的一条格言是:“命运即是地理与时间媾和之物。”
10.布罗茨基是以积极的口吻描述创作的过程。诗人并不是创造一个新事物——它本身就在他内部生成。诗人不是造物主,而是媒介。他们始终关注那些折磨精神的问题。他运用介于有限和无限之间的语言工作,让无生命体和生命进行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