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伦敦的街头巷尾,很容易就邂逅关于名人的故事。千百年来,许多对人类文明有过影响的人物曾来过这座城,有人小住之后继续踏上征程,或者就此留下。他们的作品享誉全球,但只很少的人,才会在来到伦敦之后,弯弯绕绕去拜访他们的故居,在凝结的旧时光中,感受他们曾经见过的时代,体会他们曾有过的思考。今天这篇文算是“伦敦的房子们”系列第四篇,我选取了三栋名人故居。不管你是否会来伦敦,她们都值得了解一下。Heard melodies are sweet but those unheard are sweeter.— John Keats 'Ode on a Grecian Urn’
小时候他就喜爱诗歌,尤爱古罗马诗体,对维吉尔了熟于心。这位喜欢诗歌的男孩很小就失去了双亲,他离开学校去做一位医生的学徒,之后进入医学院学习。但他从未放弃对文学的热爱。今天我要带你去看的这栋济慈故居,并非属诗人所有,诗人一生都被财务问题所困。他住在朋友家(每月付£5的租金),但在此处生活的18个月中,济慈写出了他最负盛名的一些诗篇,其中就包括《希腊古瓮颂》(Ode on a Grecian Urn)
这位诗人的好朋友叫查尔斯·布朗(Charles Brown),是位自学成才的作家,也是位成功的商人。他不仅仅是济慈的好友,也拥有当时许多作家和艺术家的友情。1818年,济慈的弟弟死于肺结核后。查尔斯邀请济慈来与自己同住,心情低落的济慈也愿意有人陪伴。之后两人同游苏格兰。济慈身体不适,提前回来,于是他邂逅了自己一生的挚爱、他的缪斯——范妮·布朗(Fanny Brawne)。这栋看起来略显简朴的屋子却有个霸气的名字,叫Wentworth Place。这是因为建造这栋房子的人是查尔斯·布朗与他的朋友Charles Wentworth Dilke,也是一位作家。两人各占一半,查尔斯这边小一些,Dilke那边是一家人住。查尔斯与济慈同游苏格兰的时候,Dilke家搬出,将屋子租给了范妮家。于是,奇妙的缘分就这样发生了。1839年,女演员伊丽莎·切斯特(Eliza Chester)买下了这块地,整合成一栋房子。伊丽莎·切斯特是19世纪20年代非常红的女星,令乔治四世痴迷无比。大英博物馆收藏有24件与她相关的印刷品。伊丽莎之后,这里还住过其他几位名人,比如钢琴制造商Charles Cadby,物理学家William Sharpey等。但济慈打败了所有人,最终这里挂的蓝色牌牌上是他的名字。1921年,这栋承载着历史的小屋面临被拆除的危险,济慈纪念基金会果断买了下来,将它作为济慈博物馆。现在你去这里,不仅能看到济慈留下的痕迹,还有他的情人范妮的物品,毕竟她也曾在这里生活过。Being entirely honest with oneself is a good exercise— Sigmund Freud, Letter to Wilhelm Fliess
1938年,纳粹迫于压力同意释放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伦敦对他张开了双臂,弗洛伊德携全家从维也纳搬来这栋位于北伦敦、距离济慈故居不远的红砖小楼。他的儿子,建筑师恩斯特(Ernst)对屋子进行了改建,尤其是扩大了父亲的书房。
他的学生玛丽(Marie Bonaparte)利用自己与希腊王室的关系,拜托希腊国王帮忙把弗罗伊达的收藏运来伦敦。至此,伦敦的弗洛伊德拥有了一间与他在维也纳相像的书房。弗洛伊德热衷于收藏,他说这是他仅次于雪茄的爱好。他拥有两千多件来自埃及、罗马、希腊以及神秘东方的艺术品,包括花瓶、雕像以及各种古董。现在你去那里,就可以看到这些有趣的小玩意。
搬来伦敦的弗洛伊德看着他的新家说:对一个住不长的人来说,这里过于美了。他讲这句话,并非是对回归故土仍抱有希望。已经82岁的哲学家,被口腔癌折磨了十五年,做过33次手术,他对自己的生命有清楚的认识。为了方便弗洛伊德休息,家人在他书房里放置了一张窄床,这样他就可以躺在那里,静静看着院子里的花随风摆动。
他确实没有在这里住很久。大约一年后,弗洛伊德病情恶化。安娜·弗洛伊德是弗洛伊德最宠爱的孩子,他亲自传授她心理学知识,最终安娜成为一名儿童心理学家。父亲过世后,安娜开了一所战时护理院,用来照顾那些与父母在战争中失去联系的孩子,以及从集中营逃出来的孤儿们。弗洛伊德不知道的是,在他去世四年后,他的四个妹妹全死在了集中营内。如今这栋红砖小楼也成为了博物馆,总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信众”前来“朝圣”。
Most people do not really want freedom, because freedom involves responsibility, and most people are frightened of responsibility. (大多数人并不真的想要自由,因为自由包含责任,而大多数人害怕责任。)很多人因这句话而认识弗洛伊德,但很可惜,这并非真出自他之口。1973年,英国哲学家Bryan Magee在他的书Karl Popper中提到弗洛伊德和他的书Civilization and Its Discontents,后面紧接着就是上面这句话。不知怎的,慢慢就变成是弗洛伊德在他的Civilization and Its Discontents里讲了这句话。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Charles Dickens 'A Tale of Two Cities’
这不是我第一次介绍狄更斯的家了,事实上我已经不遗余力地“安利”太多次,也会在策划的旅行活动中特意加上这一站。倒不是因为我自己偏爱这位作家,我觉得狄更斯是英国文学史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符号。来了解英国文化,有时间的话,非常值得考虑去拜访他。狄更斯小的时候,父亲因负债入狱,他便辍学去了工厂。并没有受到完整教育的狄更斯,凭借天赋以及对社会的敏感和同情,在24岁就因《匹克威克外传》大获成功,以一个作家的身份成名了。在同一年,狄更斯双喜临门,他与已订婚一年的凯瑟琳举行了婚礼。新婚夫妇很快有了孩子——他们十个孩子的老大!这时候作家斥巨资、租下了伦敦市中心的一整套公寓(年租80镑,1837年),也就是今天我们能去参观的狄更斯故居博物馆。
公寓有三层高,外加半地下室与阁楼。一层是起居室与餐厅,二层是卧室与客厅,三层是孩子们的房间。但他们刚搬进去的时候,还没有更多的孩子出生,于是有空间给更多的家庭成员来住,狄更斯的弟弟以及凯瑟琳17岁的妹妹玛丽就来了。
关于狄更斯与玛丽的关系,曾有过各种版本的猜测。狄更斯曾以她为原型构思了好几个天真美丽的少女角色,比如《雾都孤儿》中的少女萝丝·梅里。然而天妒红颜,芳龄中的玛丽竟染上急病,很快就被夺走了性命。作家悲痛至极,他无法工作,与妻子二人搬到伦敦北部Hampstead Heath的一栋小农场里,与世隔绝了两周。Hampstead Heath,就是济慈和弗洛伊德家的所在地。后来,孩子生多了,地方不够用,作家也越来越有钱,他们便搬去了海德公园北面一栋更大的房子里。我在每年的圣诞之旅文案中都会写到,现在人们能够热热闹闹过圣诞节,都应该感谢狄更斯,因为是他赋予了这个传统节日更多的仪式感,令其变得更美丽与温馨起来。也因此,每年的圣诞期间,是狄更斯故居最美的时候。那时候去参观,也可以了解到,英国家庭是如何布置传统的圣诞装饰的。
不仅有特别的装饰,每年圣诞期间,狄更斯博物馆也会举行特别的主题参观活动,基本是围绕着《圣诞颂歌》这个作品,小朋友也适合参加。
9月的London City Tour活动中,新添一个主题,便是到北伦敦寻找那些时光中的文艺岁月,感兴趣的朋友可戳链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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