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乾清宫 | 白水·早茶夜读

文  |  白水
诗人

大家好,欢迎收听早茶夜读,我是白水。

最近翻出一位看电视剧很多的朋友列的单子,神出鬼没地看了起来,因为懒,就从国产剧看起,按顺序上周刚刚看完《大明王朝1566:嘉靖与海瑞》。本月“读法”的主题书单里恰好有一本叫《三案始末》的小册子,写的也是大明的事。

在这本小册子里,真正直面“三案”的,可能只有三分之一的样子。书是从大明的帝权和相权开始讲起的。“三案”具体如何发生,是偶然的,而有一些原因是很早就准备在那里了,这些埋在下面的原因很深地影响了“三案”,甚至是大明朝最后的走向。

抄两段书的前言放在这里:

“梃击”、“红丸”、“移官”三案,是发生在明朝万历末年的、彼此相关的三个官廷案件。当时,它被称为“三案”;明亡后,有些史家则称之为“明末三案”。
这三案虽说是宫廷案件,但其影响所及,却已远逾宫廷,波及于都城内外,以至边关和江南。由于种因远、影响大,所以自始便很为史家重视。它在当时之特别受人重视,是由于历时久而牵扯多,自内廷以至外廷。多少人都卷入其中,有的还被弄得倾家荡产,亚死于非命。后世之所以重视它,除去上述原因而外,还由于,通过三案的成因和经过,可以明白看出,明代多年来一力增重帝权,积势所及,产生出何等的积弊。

本月的主题书单里,《三案始末》的存在很有意思,在我看来,由它补上了很重要的一节,在上面的一节,在上议上的一节。这也许不是领读者的本意,但也不由得领读者了。

很多时候,为了锻炼耐心和把握细节,我会不自主地向下去找,一方面确应如此,这是可以一定程度上避免凿空的,如传话游戏一样,事情总是在变化的,这种变化几乎是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另一方面,也可能陷入弥缝的危险,以为已经找到了游身的空间和方法,而有些忽视了玻璃屋顶的存在。

从洪武朝开始的为了皇权不受或少受威胁,而采取的诸多措施,有多大程度上导致了皇帝热衷玩耍、大臣执着于倾扎和普通民众的辛劳。在几本聊“怎样到下面去”“下面怎么样”的书之间,《三案始末》这本小册子可能提醒了我要抬抬头向上望一望,打量一下某种向下的努力。

在“法”这层,了解得不是很多,但会有这样一种想法:要端出去的东西,它有个差不多的样子了吗?到了让别人尝尝了的时候了吗?如果存在不是因为时间火候材料带来的不妥,而是厨子不妥,那么挑选一些香料加进去,是努力了还是逃避了?当然,想这些不是为了抓紧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或者把自己陷在某种难为的境地,也许只是脑中的一念,心中的一闪,而且有了这,也许会更好地去锻炼耐心和把握细节。

看书看剧到了最后,也是没来由地想到了总被拿来作为鬼畜素材的《康熙怒斥群臣》的视频,就起了这一篇的题目。从大明到大清倒不算错乱,有点儿不好意思是对乾清宫的,毕竟即使是戏,——台词的意思,是另一个问题了,也不太应该安排在乾清宫,这会儿还把它放在标题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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