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眼的事】/ 陈济身
鱼眼的事
陈济身
就在刚刚，我又读到了梁爱琴作家写<鱼眼>的文章。想想梁老师真是会写，写什么，都有趣，了不得。
前几天，我发给《南方文学》的“屁事”一文里，写到了知名作家梁爱琴。谁知梁老师把它改成了“非知名作家”。原来想不到梁老师是《南方文学》的副主编。这事也太凑巧了，梁老师也太谦虚了。
我也杀过鱼，杀过很多鱼。大到七八斤的，小到三四钱不到一两没有香烟长的。杀过活蹦乱跳，嘴巴还在一张一张的，也杀过奄奄一息的，杀过早就死了的。杀过江湖里的淡水鱼，也杀过海洋里的海水鱼，海水是咸的。不过严格的讲，死了的鱼，不能算杀，应称之为剖，更为确切。活着的鱼和死了的鱼，眼睛都是睁着的，这是真的。
对于鱼的眼睛，我确实有点熟视无睹，没有认真的想过，不管活鱼死鱼，鱼的眼睛为什么总是睁着的，有什么说法没有？是不是有“死不暝目”的嫌疑呢？不是的，是鱼旳眼睛根本没有眼皮，也就没有了闭眼的功能。
我看过书，也听人讲过，因为鱼是水生动物，不像陆生动物。陆生动物，生长生活在干燥的空气环境里，于是在长期的进化过程中，长出了眼睑和泪腺，具有眼睛的润滑湿润和躲避灰沙的作用。而水生动物生活在水中，它就不需要眼睛的湿润，也就没有了眼脸和泪腺的器官。我总觉得这也许是人类的想当然而已。不一定完全正确。海里的水是有盐份的，海里河里也有汚染和混浊不清的地方和时候。鱼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在水里，面对出现各种复杂的环境，也不容易。
鱼的眼睛永远是睁着的。从黑色变成白色，直到端上餐桌，才会发现，鱼的眼珠是一颗白色的骨质状的硬东西，这可是和陆上的动物眼珠不尽相同。据有关专家分析，鱼的眼珠骨化物，原来是一种叫做鸟粪素的东西。鱼在水里游，鸟在天上飞，本不搭界，却又扯上了莫名的关系。难道鱼儿的祖先是吃鸟屎长大的不成。我只见过渔夫用一种叫鸬鹚的渔鹰来捉鱼，还有一种彩色的小鸟在水面掠过，专门偷吃小鱼。没有见过也没听说，鱼会跃出水面來吃鸟的。
有一年冬天，我杀了一条半斤多重，野钓的红鲤鱼，巳经在油锅里煎了二分钟，翻了几个身了，还从油锅里跳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可见其生命力之强。那时食油国家定量，锅底油不多。那条红鲤鱼的鱼肉是粉红色的，眼睛也是粉红色的，还瞪着双眼，死不瞑目，记忆犹新。
我今天跟着梁老师写鱼眼，也顺便写写它，算是个纪念，三十多年了。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很多。美好的记忆总是忘不了。我还养过一只六个眼睛的乌龟，我爱称她龟姑娘，就不在这里细说了。因为她是水陆二栖动物，有眼皮，能闭眼。
2020.03.11于株洲
作者简介；陈济身，81岁。浙江海宁人。设备工程师。中国中车株机公司退休。爱好写作，《泾渭文苑》原创平台签约作家。文字散见多地报端和网络。一家小报有我的专栏，《陈爷爷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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