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期:推荐散文《记我的母亲》作者:殷希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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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爱您
母亲节快乐
作者三兄妹约言:
因为母亲节,我们姐弟三人共同商议,一起为母亲各写一篇散文,意义深刻……纪念2017年的《母亲节》为母亲过一个不平凡的节日!
祝愿:我所有朋友的母亲,节日快乐,健康吉祥!
作者简历:
殷希祥,男,山东乐陵人,公职人员,喜欢诗歌散文。
记我的母亲
------写在母亲节
文:殷希祥
上次回家还是2016年的春节,带着老婆孩子腊月二十八赶回去的,坐了一晚上的火车,回家后母亲什么也没让干,就是睡觉,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没有汽车的鸣笛,没有邻居“咣当”的关门声,睡得很踏实,连梦都没做。
到傍晚的时候,才让肚子把我叫醒,醒来就闻到羊肉的香味,这是母亲听说我想吃羊排特意煮的。
“羊骨头早就煮好了,看你们睡着没叫醒你,饿了吧?我给热热”母亲边往厨房走边说。
“娘,不用,就这么吃吧”,对待如此美食,确实有些迫不及待。不用说,对于肉食动物的人可以想象横扫残云的场景,母亲不时地添羊排,微微地笑着,让我慢点。
记得我小时候,姊妹三人狼吞虎咽地吃饭,母亲总是看着,把好吃的放到我们的碗里,把肉多的包子偷偷地给我,自己吃我们啃过的骨头,吃剩的半个馒头,还有玉米粥里我最不爱吃的面球球。
晚上,年味浓起来,邻居几家放起烟花划破漆黑的夜空,提前祝福起新年的到来,母亲忙完已是八九点钟,父亲带着孙女去外面放鞭炮,我媳妇也跟过去看个热闹。
母亲总算能坐下来,和我诉说村里谁家孩子结婚了,谁家生了个胖小子,谁又现在不在了。我也不时地问这问那,听母亲诉说是她最喜欢的事,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可一年能有这样的几天呢?
母亲老了,黝黑的脸上布满皱纹,染黑的头发也掩盖不住岁月的沧桑,手上都是老茧,在我的记忆中,母亲的手就是男人的手。我突然看见母亲的手指上开裂了四、五道伤口。
“娘,你这手是怎了?”我惊讶地问:
“没事,冬天没事,我给村上编椅子,让荆条剌的。”
“疼吗?你怎不戴手套?”我有些激动。
“不疼,我带手套不习惯,编的慢,我可不能让别人落下。”
“咱别干了,能挣多少钱。”
“一冬天挣八百。”
我真的说不话来,眼睛有些润湿,心被那荆条刺痛。我一双男人的手,很多的时候是在电脑和手机上动着手指,从没生过老茧,更不用说开裂的伤口。我们姊妹三人,商人、医生、警察,可母亲…….。
我知道怎么劝母亲注意身体,少干点活都无济于事,不在她身边她还会一如既往。一个出生在五十年代,从小放羊长大,常年为吃饭劳作,能撑起半个家的人,为儿女而劳作成了她的习惯,不拖累儿女是她的诺言。
春节过的很快,请神、祭祖、上坟、拜年,而后就是走亲访友、推杯换盏,母亲几天来也是看着我们高兴而高兴。总算是每天能热热闹闹,人声鼎沸,不再是每天除了父亲就是那台老钟发出的“铛、铛”的声音。
年初六我要走了,母亲要送我到城里去,我认为没必要麻烦,母亲执意要去送,我想也可能是为了儿媳和孙女,就坐着父亲的电动三轮去城里。
路上,走的很慢,看着道路两旁钢筋水泥也将要延伸到乡村里,母亲诉说着变化,说明年你们回来会怎样怎样,我领会母亲的意思。到城里,吃了顿羊汤大饼,母亲付的钱,说回家不让我们花钱。
火车离家越来越远,母亲越来越让我牵挂、惦念。一年来,母亲的皱纹,母亲的双手,母亲的唠叨常常在我眼前,在我每天起床后想的第一件事里,在我永远尘封、无法言表的感情里。
母亲安好!母亲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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