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家政服务的小鹅在小区的路上走，突然碰到一个老头子拦住了她说：“你有空吗？”小鹅翻眼白了他一眼，说：“没空。”说完扬长而去。没有想到过了几天又遇到那个老头子。小鹅有点生气了，觉得这个人肯定有毛病，说：“我说你什么好哪，你不看你多大岁数了。要陪也不会陪你呀。”说完又是扬长而去。身后还听到老头子说，“我给你钱哦！”小鹅生气的想，真是大千世界什么鸟都有。小区里竟然出老流氓了。谁知又过了几天，小鹅第三次遇到那老头子。他拦住小鹅说：“姑娘，我没有别的意思，你陪我说说话就行。我给你钱。”小鹅愤怒了，一边掏手机，一边说：“好，我陪你，我叫110一起陪你。”她直接拨打了110。一会儿，片警老安来了，问了情况，就跟着到了老头子的家。进去一看，发现一位瘫痪的老太婆依偎在沙发上，嘴里流着哈喇子。见来人，显得异常激动，啊、啊的想说着什么。可是，小鹅和老安都听不懂。老头子含含糊糊解释，但是他们还是听明白了：“我老伴见你们来，她很高兴。说实话，她已经是半年没有看到外人了。我看到这位姑娘很像我的女儿，想叫她来我家叫老伴看看高兴高兴。”荒漠，一望无际，饥渴而疲惫的老赵正在追踪他的仇家老钱。他看着毒辣辣的太阳竟然迷失了方向。“妈的，即使你跑到老鼠洞里，我也得把你挖出来。”他狠狠地骂道，“是你，指挥红卫兵给我挂牌子游街，害得我老婆想不开自杀了，儿子也失踪了。抓到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空气中好像着了火，荒漠上不见一个人影，死气沉沉。又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他终于看到前面有人踉踉跄跄的走，他立刻认出是谁了。他高喊：“站住，还我老婆命来，还我儿子……”其实他的声音并不大，只是觉得大。前面的人还是站住了，他是老钱。老钱回转身看老赵一眼，猛地扔过一个东西，老赵应声倒在枯焦的土地上。老钱吃了一惊，晃晃悠悠朝老赵走去。嘴里絮叨着：“你追我多少天了？你追我干什么？我是……”话没说完，他也倒下了。老钱一倒，反而惊醒了老赵。他摸了摸老钱扔过来的东西，原来是一个水袋，他急忙打开，喝下一口救命水。他已经三天没有喝水了。他想一口气喝下去，但，看到倒在他身边的老钱，就把水袋扔过去。他想，你死不死与我没有关系了。然后，踉踉跄跄站起，走了。老赵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老钱还没有动静，又折了回来。把水袋打开，往老钱嘴里灌了一口，老钱缓过来了，说：“你救我干什么，叫我死了心净，你挂牌子不是我的本心。当时……”老赵生气地站起，说：“当时怎么啦？人心啊！我还叫你跑。”老钱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说：“我不是——跑，我是——要——找回你的儿子。”
往期精彩：她终于醒了，是在家里。丈夫说，你醉酒了，是老板和服务生把你扶到沙发上躺着，你还吐了那胖子一身，那瘦子还给你喂水哩。我接你时，人们正忙着说怎么联系我哪。她想，原来那都是幻觉？其实不是这样。她温柔地说，老公，有空你还带我去，我不会醉酒了。
作者简介：
万吉晨，网名：万里行舟。河南漯河市人，在宁夏石嘴山市工作。高级中学教师，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宁夏作家协会会员，宁夏民间文艺研究会员会员，宁夏石嘴山市诗词学会会员星海诗词微刊主编，业余爱好文学，曾发表过各类文学作品100多万字，其中小说集一部，其它为诗词散文散见诸于国内各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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