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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淳熙,是宋孝宗赵昚的年号,赵昚是南宋第二位皇帝,执政十六年,始于公元1174年,终于公元1189年。当时的新市古镇又是怎么样呢。从2018年开始,笔者陆续发现了一些文物,让我对南宋淳熙的新市有了新的认识。特别是2018年9月,我发现了本地一座南宋淳熙石桥的遗址,最近又发现了收藏于民间的一方淳熙端砚,这两件文物,让我增进了对当年新市的更多文化了解,它们所透出的政治、经济、文化相关重要信息告诉我:淳熙年间的新市发展十分兴盛。
新市古镇是北宋太平兴国时期(公元978年)批准设立的军事要地,到了南宋淳熙年代,已近百年之长。这一百年,北宋成了南宋,全体官兵将士浴血奋战,南宋已经定都杭州,神魂方定。朝廷中张俊、杨沂中两大名将,战功赫赫,为南宋政权作出了巨大贡献。这两位名将后来定居在新市,让新市的政治地位一下子得到很大改变。加上百年之内历代“监酒使”的不懈努力,像葛清孝公、张驾、朱埜等,为新市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推进。北宋末年,新市“觉海寺”出了一位佛名盖世的若愚法师,使新市的文化有了很大提升,等等。正是由于他们的铺垫,到了淳熙年间,正是两大名将张俊、杨沂中的第三代、第四代的人生兴盛期,并由他们引入了当年的上层社会名流,注入了更多的政治与文化元素,让新市从原来是一座军事门阀望族聚集处,逐步过渡到全国政要权贵、思想家与文人雅士荟萃之地,完成了一个区域的文化升化蜕变过程。从生活角度看,南宋淳熙年代的新市古镇,也从一处普通湿地型、多渚洲岛屿式生活宅区,进而变成为一座非常漂亮、人文华贵的江南别墅园区,令世人瞩目。
据笔者研究发现,南宋淳熙年间,时任吏部侍郎的赵如愚(后来官至中央正国级),来新市建了别业,称“赵侍郎园”;张俊四代孙、南宋大诗人张镃(时任临安通守),带着杨万里、辛弃疾、姜白石等“高级干部”经常往来于新市,与名士唱和;南宋大文人、自称“百衲居士”(北宋高官蔡京十三子)蔡绦也是南宋的朝廷高级官员,在新市建了别业华阁;淳熙年间,也正是朱熹次子朱埜来新市任职,后来就干脆举家迁入,永驻新市;淳熙年间,赵如愚在四川任职期间,刘光祖(后来官至中央副国级)是其部下,刘光祖晚年也来新市建了别业,称“西园”(之后的南宋丞相高官游似是刘光祖的高足,也相继来新市建了别业,称“果山”)。赵如愚还介绍了吴柔胜去嘉兴府任教授,但很快就被调往新市主持救灾工作,任转运;时任常州通判的沈浚也在淳熙年间舍官回乡,寓居新市觉海寺。也正是淳熙时,吴柔胜与沈浚两位贤士认识了,相见恨晚,最后,沈浚把自己的小女儿嫁给了他。吴柔胜不负沈浚长辈重望,家里居然养育出了两位南宋名臣:吴渊与吴潜,让新市形成了一段极辉煌的历史。吴潜也在新市既建了庄宅,称“吴家园”,又建了书院,称“履斋书院”。
2018年,笔者与新市历史文化研究爱好者陈家昶,会同著名文化研究者郁震宏、潘利平先生,共同发现了新市的一座淳熙石桥遗址之后,揭开了新市南宋文化史的瑰丽。2018年9月29日,由县内著名考古学者朱建明先生、德清县文物保护部门周建忠所长带着县媒体《德清新闻》与德清县电视台(现合并为“德清县新闻传媒发展中心”)前往石桥遗址处进行专业鉴定,媒体部门针对文物发现人与文物鉴定单位,作了一次现场全面深度采访。2018年10月8日,《德清新闻》在“文体播报”栏目里,发了一篇记者朱宇飞先生的署名文章《新市发现南宋古桥“淳熙碑”》,以记者采访的角度,反映了这一重大发现的事件,引发本地社会的强烈反响。
近期笔者有幸发现,新市民间有一方淳熙端砚,疑似南宋理学家朱文公朱熹的遗物。笔者看到这方端砚,应该是肇庆端溪的端石料所制。端砚是中国石砚的上品,宋人诗句:“端溪古砚天下奇,紫花夜半吐虹霓。”就是对它的绝好礼赞。的确,这方长约18cm、宽约10cm、高约3cm的长方形石砚,让我见证了“呵气研墨”不化水的神奇,石质坚实、润滑肤凉,发墨迅速,墨汁细滑。这是一方典型的南宋“手抄式”石砚,前端有墨槽,砚面向墨槽端倾斜。据资料查阅,“手抄砚”在淳熙还刚刚兴起,这一新型款式更具备实用的科学性,放置于桌上,砚底可与桌面形成前高后低的空间,手正好可以从前端抄起砚台,故名“手抄砚”。
这方端砚,设计大方,做工巧妙。砚面光滑,手感如婴儿肤润。目测下的石质既黑褐微黛,又有指密纹花,砚背的边棱上刻有“宋淳熙年制”字样,砚侧有“晦翁”金石印章形字样。从手中的资料查到,淳熙年间确有这样款型的端砚,1972年11月,新昌县城南乡丁村在一座发现的南宋淳熙古墓中,曾经出土了这样一款“手抄式”端砚,此事已见官方报道,可见其砚台的款式出处是有据的。
考证端砚主人朱熹其人,也是有一定靠谱的依据。朱熹(公元1130年—1200年),南宋徽州婺源县人,生于福建路南剑州尤溪县。南宋理学家,程朱理学集大成者,学者尊称朱子。朱熹字元晦、仲晦,晚称“晦翁”,又称紫阳先生、紫阳夫子。谥“文”,故称朱文公。宋孝宗淳熙十六年(公元1189年),朱熹值六十花甲,他开始自号“晦翁”,自兹始,在所有作品落款时,他都会刻印或盖上“晦翁”两字。
朱熹可以称得上南宋时期的思想大家、文化大家,他十分喜爱每一方端砚,也拥有过很多款式的端砚,他曾经为一方端砚专门题了一首诗,可谓是一名端砚癖好的痴情者,诗曰:此诗写得深刻诡奇,描写了端砚原料出神入化与它的出生尊贵。抒发了自己对端砚这一近乎“天物”的热爱,内心升溢起喷泻的书写激情。从这一首诗中,我们看得出这位博学多才的知识分子,是如何充满对天地的敬畏,充满对文化的倾情钟爱。
朱熹虽然在新市相关史料上鲜见其记载,似乎没有过对新市的正式来访,但也未必真的没来过,我们可以从这位大师对新市情有独钟的种种相关史料现象,获得证实。他是与寓寄新市的南宋名将张俊之孙张宗元,同年登科及第,一起进入朝廷任官,所以与张宗元的儿子张镃也非常熟。他与赵汝愚、刘光祖、吴柔胜等几位结为密友,致使后来的所谓“庆元党禁”案,都列入了“朋党”受到株连贬官。他的次子朱埜在淳熙年间在新市担任“监酒使”,据说,朱埜自此在新市落户,成为新市有史以来真正的朱姓第一家,儿子家住新市,身为父亲的朱熹不可能一次也不会来吧。《新市镇再续志》上记载了朱熹为当年新市的一家王氏家族专门书写了一块堂额“爱敬堂”,成为新市民间美谈,这一堂额是写在砖墙大门上方的,书法端楷,用笔遒劲。关于朱熹书法,我们可以从目前存世的朱熹《蓬户手卷》中还是能够感受到这位大家浓郁的学究味与书卷气。
从以上资料可见,朱熹与新市人事交密甚众,对新市文化也非常关注,这一方端砚,虽未经方家或权威机构考证确认,但据笔者预见,这石砚很有可能出自朱熹之手,并非赝品也是完全有它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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