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布鲁斯 · 利普顿
Bruce Lipton
精神学领域蜚声国际的权威,是新生物学的领军人物之一。曾在威斯康辛大学医学院教授细胞生物学,之后在斯坦福大学医学院进行开拓性研究。
他的研究揭示:通过细胞膜运作的环境能控制细胞的行为和生理,打开或关闭基因(的转译过程)。2009年,因在生物学上的突出贡献,利普顿获得世界性的Goi Peace Award奖。
《信念的力量》是利普顿博士结合自身研究与体验写成的科普读本,既严谨又生动地道出了“新生物学”给我们的启示。
十七世纪的笛卡尔摒弃了心灵能影响肉体物理性能的观点。传统生物医学以牛顿的唯物论宇宙为基础,因此热烈赞同笛卡尔对心灵和肉体的区分。从医学角度看,修理一个机械性身体而不必与其爱管闲事的“幽灵”打交道,当然会容易得多。量子宇宙的现实把笛卡尔分开的心灵和肉体又重新结合了起来。思想,心灵的能量,直接影响物质大脑对身体的生理机能的控制。思想的“能量”可激活或抑制细胞内产生功能的蛋白质。需要清楚说明的是,我不相信仅仅依靠积极思维就能导致物理治愈。为了对身体和生活进行掌控,你所需要的比“积极思维”更多。积极思维是由意识心灵创造的。而潜意识是刺激-反应磁带的储藏室,源于直觉和已知的经验。当说到的神经系统处理能力时,潜意识心灵比意识心灵要强大百万倍。你可以把“我很可爱”、“我的肿瘤会缩小”这类肯定的断言不断重复,但是,如果在孩童时代你就不停地听到你是“没用的”、“多病的”,那么,那些编译在你潜意识心灵中的信息会破坏你改变生活的最好的、有意识的努力。当然,改写这些根植在潜意识里的“木马病毒”的方法还是有的,在最后一章中会提到。大脑边缘系统的进化形成了一个独特机制,即把化学信号转化为可被群落中所有细胞感受到的知觉。我们的意识心灵把这些信号作为情绪来体验。意识心灵不仅“读取”组成身体之“心灵”的细胞协调信号流,它也能引发情绪。美国著名神经学专家康黛丝·柏特以简洁的试验确证:“心灵”并非集中存在于头部,而是通过信号分子分布在全身各处。情绪不仅仅从对身体的环境的反馈中来。通过自觉意识,心灵可以利用大脑来引发“情绪分子”,改写系统。把我们心灵的能量转向积极的、创造生活的思维,消除无时不在、耗费能量、使人倦怠的消极思想,这一点对我们的健康安适非常重要。人类和一些其他更高级哺乳动物进化形成了一个脑部特化区域,名为前额皮质,是“自觉意识”心灵处理的所在地。这个新进化形成的“感觉器官”,省察我们自己的行为和情绪,允许我们在有意识地计划未来时能审视生命的历史。它能观察到我们从事的任何程序化的行为,评估该行为,然后有意识地去决定去改变程序。意识心灵这种改写潜意识心灵预置行为的能力,便是自由意志的基础。而潜意识心灵是一个严格的刺激-反应回放设备,潜意识仅仅在“当下”工作,不考虑我们所用程序的长期后果。我们对环境刺激的反应确实由感知支配,但,不是所有已学到的感知都是正确的。我们有能力,能有意识地评估我们对环境刺激的反应,能在任何愿意的时候改变旧有反应……只要我们打败强大的潜意识心灵。组织胺是一种身体所用的相当于当地紧急报警的分子。有两种开关,H1和H2,都对同一组胺信号有反应。当被激活时,含有H1赚受体开关对组织胺发起一种保护反应。包含H2组胺受体的开关对组织胺发起一种生长反应。我后来认识到,身体的全系统紧急响应信号,肾上腺素,同样有两种开关,分别称为α和β。肾上腺素受体诱发的行为与那些由组织胺诱发的行为完全相同。最有意思的是,我发现,由中枢神经系统释放的肾上腺信号,胜过了本地产生的组织胺信号的影响。这一点很好理解。假设你在银行工作,分行经理给你下达了一个命令。这时,银行CEO走过来,给你下达了一个相反的命令。你会服从哪个命令?如果想保住饭碗,你会赶紧执行CEO的命令。我们的生理系统中有一个类似的优先权,要求细胞遵从从头部“老板”神经系统发出的指示,即使这些信号和本地刺激信号有冲突。我为我的实验而激动,因为我相信,在单细胞层面上,它们揭示了一个多细胞生物体的真相---心灵(通过中枢神经系统的肾上腺素来行动)胜过肉体(通过本地组织胺系统来行动)。2002年,《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了贝勒医学院的一项研究。研究中的膝盖手术病人被分成三组第一组病人膝盖上的软骨被切除,第二组病人的膝关节被彻底清洗,清除了被认定引起炎症的物质。但第三组病人得到的是“冒牌”手术。病人服下镇静药后,医生做了三个标准切口,然后像在真正手术中那样说话、行动,他甚至泼洒盐水,制造膝盖清洗步骤中的声音。四十分钟后,就像在真手术中会做的一样,医生缝合了切口。三组病人都开出了同样的术后护理药方,包括锻炼计划。结果令人震惊——没有动手术的那组病人,康复情况和其他两组一模一样。安慰剂组的一个成员,手术前必须靠拐杖走路,现在能够和他的孙子打篮球。他告诉《探索健康》频道:“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用心投入,一切皆有可能。我知道心里能创造奇迹。”安慰剂威力的一个标示来自美国健康与人类服务部的一份报告。报告发现,服用药物的严重抑郁病人中,有半数得以康复;与之相对,服用安慰剂的严重抑郁病人中,有三分之二康复。在医学上,负安慰剂效应可以与安慰剂效应一样强大。医生能通过语言和举动,向病人传达令人灰心失望的信息,使得你相信自己无能,而能消除你的希望。当我们真正认同信念的强大力量时,我们就拿到了通向自由的金钥匙,我们不能轻易改变基因蓝图的编码,但可以改变我们的心灵。在我的授课中,我准备了两套塑料过滤纸,一套红色,一套绿色。我让观众挑出一种颜色,然后看一块白屏。然后,我放映一张图片,让观众大声喊出图片引起的情绪,是喜欢还是害怕。观众中那些戴上红色“信念”过滤器的人看到一张引人入胜的图片,上面标有“爱的小屋”的村舍,有花朵、明媚的天空,还有一条信息:“我生活在关爱中”;而对于同一张图片,那些戴上绿色过滤纸的人看到的是:阴沉的天空,蝙蝠,蛇,一个黑暗阴郁的屋子,在屋外盘旋的幽灵以及这些字样:“我生活在恐惧中”。于是,对同一张图片,一半人高喊“我生活在关爱中”,一半人同样肯定高叫“我生活在恐惧中”。然后,我让观众换到另一种颜色的过滤纸。我想说的是,你可以选择要看到什么。你可以选择用玫瑰色信念来过滤自己的生活,帮助身体成长;也可以选择一张黑色过滤纸,把一切都变成黑色,使身体容易生病。你有选择!“假如能变成任何人,那你最想变成谁?”过去,我经常长时间思考这个问题。改变自己身份的想法简直让我走火入魔,因为,我谁都想做,就是不想做我自己。我的职业还算好,细胞生物学家,医学院教授;但这丝毫不能令我的个人生活有所改观:最乐观的说法,那也是一团糟。我越是费力在个人生活中寻找幸福和满意,便越不满意,越不快乐。痛定思痛之时,我决定破罐子破摔,向不幸的个人生活俯首称臣。我认定,是命运在捉弄我,而我应该接受命运的安排。该怎样就怎样吧。1985年秋天,在一个变革性的时刻,我那消沉沮丧、听天由命的态度得到了改变。我辞去威斯康辛大学医学院的终身教职,转到位于加勒比的一所境外医学院任教。这所学校远离主流学术圈,因此,我有机会跳出在墨守成规的学术界大行其道的僵化信念规范,进行独立思考。加勒比海洋深水碧,海中小岛翠绿葱茏。远离象牙塔、与世隔绝的我,经历了一次科学顿悟,它将我从前对生命本质的信念打了个粉碎。那改变生命的瞬间,发生在我对细胞生理与行为控制机制的研究进行回顾之时。电光火石之间,我悟到,细胞的生命是由其物质环境和能量环境所控制的,而不是其基因。基因只不过是用于细胞、组织和器官构造的分子蓝图。而环境却像一个“承包商”,解读、运用那些基因模型,并最终为细胞的生命性状做准备。使生命机制投入运作的,是单个细胞对环境的“认知”,而不是基因。身为细胞生物学家,我知道,我的洞察对自己的生活和整个人类的生活都会产生巨大影响。我清醒地知道,我们每个人都由大约五十万亿个细胞组成。在职业生涯中,我致力于更深入地了解单细胞,因为,那时与现在我都深知,对单细胞了解得越透彻,对组成人体的细胞群落便也能了解得更透彻;如果单细胞是由它们对环境的认知所控制的,则由数以亿万计的细胞组成的人体也应是如此。就像单细胞一样,我们生命的特征不由我们的基因决定,而是取决于我们对推进生命的环境信号的反应。一方面,对生命本质的全新认识使我有如醍醐灌顶。因为,将近二十年来,我一直都在向医学专业学生灌输生物学的中心法则——一种“基因控制生命”的信念。另一方面,这种新认识又并非全然陌生。我之前就常对基因决定论心生疑窦。其中一些疑惑源于我十八年来的由政府出资的克隆干细胞研究。虽然必须挣脱传统学术思想的束缚才能充分意识到这一点,但我的研究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基因决定论,这一生物学界奉为至宝的信条,从根本上就是有缺陷的。对生命本质的新认识不仅确证了我的干细胞研究,而且,我意识到,它也否认了我曾向学生鼓吹的主流科学的另一个信念——对抗疗法是唯一一种值得医学院考虑的疗法。通过为基于能量的环境正名,我们可得到一个宏伟的聚合,把对抗疗法、补充疗法的科学依据和实践以及古代、现代信仰的精神性智慧联合起来。从个人层面讲,顿悟瞬间我便知道,我之所以深陷于混乱生活不能自拔,仅仅是因为我相信一塌糊涂的个人生活是命中注定的。毫无疑问,人类能以巨大的热情和毅力对错误信仰紧抓不放,就连超理性的科学家也不例外。高度发育、由大脑控制的人类神经系统,便是人类认知远比单细胞复杂的明证。独一无二的人类心智一旦介入,我们便可以选择去从不同角度去感知环境,而不像单细胞,它们的认知更多的是反射性的。只要改变信念,便能改变生活,这一新发现使我欣喜若狂。我瞬间便浑身充满了力量,因为我意识到,这是一条以科学为基石的光明大道,它会带我逃脱经年的“受害者”身份,把我引向新的位置,变成命运的共同缔造者。那个神奇的加勒比之夜距现在已有二十多年了。在此期间,生物研究不断确证我在那个清晨所获得的认知。今天,代表了生物医学研究最重要方面的两大科学新领域,也证实了我在《信念的力量》中提出的结论。首先,信号转递科学致力于研究生化通路,通过这些通路,细胞对环境线索作出反应。环境信号引发细胞质突起,这些细胞质突起能改变基因表达,从而支配细胞命运、影响细胞活动、控制细胞生存,甚至将细胞置于死地。信号转递科学认为,生物的命运和行为与其对环境的知觉直接联系。简而言之,我们生命的特征奠基于我们对生活的理解。其次,表观遗传学,一门字面意思为“基因以外的控制”的新科学,已经彻底颠覆了我们对基因控制的惯常理解。表观遗传学这门科学研究环境信号如何选择、调整和规范基因活动。这种新的认识揭示出:我们的基因常在对生活经历的反应中被改造。若能从科学层面上了解细胞如何对你的思想和知觉作出反应,将会照亮你的个人完善之路。从新生物学中得到的启示,将会使意识、物质和奇迹的力量尽情爆发。这个信息是强大有力的,我知道是这样。我用这种认知创建的生活远远比我之前的生活更丰富、更令人满意。我再也不问自己“假如能变成任何人,那你最想变成谁”,
文章来源:全息宇宙 作者:布鲁斯 · 利普顿 主编:喜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