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斌:我的两枚标签/不是我不笑一笑粉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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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亦斌,湖南邵东人,码字匠。习文以来,先后有作品在《延河》、《辽河》、《杂文选刊》、《杂文月刊》、美国《美华文学》、《中国文学》、《百代周刊》、《东京文学》、《旅游视野》、《领导科学》、《文学月刊》、《企业党建参考报》、《杂文报》、《教师报》、《湖南日报》、美国《国际日报》、《台湾好报》、苏里南《中华日报》、香港《文汇报》、《中国国土资源报》、《现代家庭报》、《长沙晚报》、《桂林晚报》、《承德晚报》、《邵阳日报》、《邵阳晚报》等国内外数百家报刊发表,并入选《中国最美散文》、《当代作家新创作选粹》、《中国散文诗2013年卷》、《2014散文百家精选》、《尘世之美》、《中国微篇小说佳作2014》、《湖南2015年度闪小说精选》等50余种选集。著有《满票》(中国文联出版社2006年7月)、《枕上读史》(中国戏剧出版社2013年2月)。获奖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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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应一个朋友之邀写了一个稿子,在“作者简介”后面写了六个字,“邵东人,码字匠”。
朋友问何故,答曰,此乃本人的两枚标签也。
我是土生土长的邵东人,生于斯长于斯,但不知会不会死于斯葬于斯。身后之事,管他作甚。
一个名叫桎木山的小山村是我的胞衣地头。
我的家乡说虽然名曰“桎木山”,其实山不高,仅仅几个馒头一样的山包而已,也没有大江大河,只有大大小小的几十口山塘。
尽管山不美水不美,但我对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始终心存感恩,对其养育之恩断不敢忘怀。所以,当初学写文章时,就曾以“桎木山人”为笔名,在网上四处撒帖。
2007年,《杂文选刊》选发我的文章时,美女编辑嘱我写两百字以内的作者简介。我欣然应承,提笔写道:“曾操农耕之业,种田为生,以拔苗助长为乐事;亦操舌耕之业,课徒为生,以误人子弟为能事;现操笔耕之业,码字为生,以代人捉刀为常事。因出生于湖南省邵东县一个叫桎木山的山村,故取笔名为'桎木山人’,以示不忘故乡也!”
桎木山是邵东的一个普通的小山村,所以,“邵东人”成了我的一枚标签,贴在我的左脸。任我早晚洗脸,却怎么也洗不掉这枚标签。
因为它已经入骨,入脑,入心。
贴在我右脸的标签也是三个字:“码字匠”。
从中学时期开始发表文学作品,我断断续续写了近三十年稿子,有新闻稿,有文学稿,也有领导讲话、汇报材料、工作简报等各种各样的公文材料。开始是正儿八经的“爬格子”,在方格子纸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后来有了电脑,不要再“爬格子”了,开始在电脑上“码字”。
写来写去,发现自己现在只会两种文体:一是吹喇叭抬轿子的“马屁文章”,二是发牢骚抒寡情的“狗屁文章”。
写“马屁文章”,是谋生的需要。一个男人的钱包里没有几个铜锞子,就像一条得了软骨病的狗,何直得起腰啊,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要遭人白眼的。
写“狗屁文章”,是兴之所至。上下五千年,东西南北中,但凡有所见所思,都可信手拈来,任凭天马行空,从来不曾想过是否合时宜。
写东西还无所谓,写好了保存在电脑里就算完事。
问题在于发表。在杂七杂八的报刊上发表一些文章后,便被朋友们戴上了“作家”、“文豪”之类的高帽子。
我惶恐不安。作家都不是,遑论文豪!他们这样往我头上扣帽子,明显是忽悠老百姓嘛。
我前些年混入邵东县作家协会。我加入这么最高级别的协会,心里还常常打鼓,担心自己不够格,以我目前的水平,加入村级作协也许刚刚够格。
但凡奉承话都是假话。人们都知道是假话,还是爱听。因为奉承话听起来顺耳,松耳。
那些朋友说我是“作家”、“文豪”,都是奉承话。虽然顺耳,虽然松耳,但我知道,那都是假话。
我在第一本书《满票》的后记中向大家坦白过,“我不是作家,只是在文学边缘游走的文学爱好者。”
“文学爱好者”是一枚过时的标签,流行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现在,我不得不与时俱进,将这枚标签改成“码字匠”。
对,我就是一枚码字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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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何俊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