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误判断
说错话容易得罪人,如何避免说错话而作出正误判断呢,这得遵守思维的规则。1+2-3×4÷5=?如果按想当然的先后顺序计算,结果是0,只有按照小学数学四则运算规则计算,才能得出正确答案,是0.6。说话也要遵守规则,首先是法规。有个农民弟弟认为靠正府工资生活的他哥哥不分钱给他的遗嘱是不算数的,这是农民不了解法律的无知判断。法律上规定兄弟必须报答兄弟的唯一事由是,父母早年去世,小弟兄未成年,靠大兄弟抚养长大,长大后的小弟兄对年老的大兄弟有赡养义务,可他不属于这种情形。这家高学历的农民晚辈说,由于兄弟帮忙不是法定义务,既然已经帮忙了,不能白帮,应该得到报偿。自私,法律能任意解读吗,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既然你的义务不是法定的,那么你想得到报偿的权利也不是法定的,没有强制性。正确推理是,兄弟帮忙不是法定义务,能帮忙值得庆幸,不能帮忙也不可责怪。难道提供帮助的人想得到物质补偿有错吗,当然没错,但这时适用另一条规则:先有交待,后有买卖。协商一致,才可提供有偿帮忙,未经同意的事,可以不做,否则,谁都可以凭借过去点滴互助小事任意敲诈勒索了。
编剧王/朔也是一位优秀作家,曾以高额的版税收入荣登“2007第二届中国作家富豪榜”,由于结识才女徐静蕾,王/朔与前妻沈旭佳离婚,但也没能和徐静蕾走到一起。王/朔在失去家庭后悔不当初,想要弥补时却为时已晚,最终连自己的女儿结婚时都不敢出席。王/朔曾说过这辈子最对不起老婆和女儿,但我死后要把财产留给徐静蕾。这个遗嘱看似不合情理,却是合法的。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出生的王/朔可能有几个兄弟姐妹吧,怎么没人想分他的遗产呢,知趣而守法的兄弟姐妹应该是没有意见的,可以提出异议的应当是他的前妻和女儿,目前没有这方面的消息。说话要遵守的规则,法律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公德、伦理、常理、习惯、名言,等等。《民法典》第十条规定:处理民事纠纷,应当依照法律;法律没有规定的,可以适用习惯,但是不得违背公序良俗。我有个同学在安庆石/化系统工作,他的农民哥哥去他那里找工作,没找着,学习厨艺,到江苏常熟开饭店,挣的钱比他弟弟多。假若我有职权,举贤不避亲,也会照顾农民兄弟工作需要的,这属于惯例。但我的农民弟兄直接信口开河向我索要十多万的跑路费误工费,我说世上哪有弟兄因偶尔生活琐事帮忙行为而向兄长索要十多万跑路费误工费的?谁能找到这样的例子吗,事实上,我在现单位常住的十几年间,他只在年假期间来过三次,其中两次是拜访,只有一次参与搬房,我在本单位的前两次搬房,没有他参与,也没费几个钱。我曾为他计·生的事跑路多次,帮助办理他前妻打工期间的流动人口登记手续,本是按部门工作人员要求办理的正常手续,却遭到村长威胁,原因可能是其前妻为了与别人再婚,催促他快办离婚手续,通过村长迁怒于我。他儿子在家乡学校时,多次寄钱到我农行卡,我取出来交给他的儿子,现在还能在那张已不再使用的存折上查到那些记录,我说为他跑的路做的事,有人证物证,质量和数量不低于他为我做的,我还曾给他儿子5千多元钱,是我当时数月工资,我并没有把这些当作帮他的功劳,反倒是这个农民弟兄多次伤害我纠缠我,在我病休期间给父母钱超过我和父母三人生活费的情况下,他竟然教唆父母另收我父母式保姆费!世上哪有父母向儿子收保姆费的?这个农民弟兄脑子进屎了。本村外出打工的农民把孩子交给父母的,都向其父母交了其孩子生活费,唯独这个弟兄未交。我因病重从单位回家头一两年,他儿子在高中,每星期回来一次,拿我钱买鸡,母亲烧的鸡,大多分给他儿子吃了,我不想继续买鸡,他儿子向我讨钱未果,本应见好就收,毕竟高中快毕业,已是成年人,能明白一点事理了,但他向我父亲说我不好,以致父亲要催我离开,这已经是虐待病人的法律问题了,但在这个弟兄看来,是我口德不好,威胁到病人生存都不算什么事,反映他儿子的问题,就是逆天了,农民弟兄的人格是多么扭曲!十多年前,还是我在单位工作期间,还能到处走走,二兄送我电脑,被这个农民弟兄扣留了,推迟了我接触网络的宝贵时间。家里建房时,旧房搬迁,我坐的客厅位置没有什么东西要搬,整体最后搬,他偏要在我坐的地方找茬儿厉声斥责我离开,有生以来从未有人这样虐待我!就是这样的人还想爬到我的头上当恩人,强迫我报他自以为是的恩!我所了解到的有病人的家庭,从身边的例子到看过的所有新闻例子,近亲属中身体正常的人,无论有无给病人多少帮助,都未见收病人钱的,我认为,给病人当护工或保姆按月收工资的情况合情合理,但人家家庭的近亲属即使做了这样的事,也没有收病人钱的。这个农民弟兄无视惯例,无视我的生活清苦,要求我多说他好话,把钱给他以示好,我感到很恶心!
由于臭味相投,念过大专的外甥竟然相信这个初一未念完的主动缀学养身体的农民弟兄,骨子里瞧不起我这个身体不好的读书人,却都馋巴巴地妄图敲诈我的钱。外甥说我,我总是认为自己正确,我有没有发现自己的错误?且不说晚辈这样训斥长辈是违背伦理的,只从说理的技法分析,这也只是开头,没有实质内容和推理过程,能说明什么呢?但我通过他的多次话语表述,知道他的意思是我应该意识到自己可能有错误,他是对的,我应该听他的话,要借一笔钱给他。这是什么道理,我可能有错误就一定等于有错误吗,我有错误就一定等于他是对的吗?我确实有过不少错误,例如,大学毕业分配,我的选择是错误的,走了很大的弯路,这和外甥观点是否正确有什么关系?我和他说话,从未以得到他的钱为目的,至多也只是要他还我过去给他的钱,或是让他先垫付一些钱,即使我有错,他也没有损失,但他和我交流,越到后来,越是赤裸裸地骗我钱,不谈我的钱,就无话可说。万万想不到,外甥竟会同农民弟兄一样陷害我,说什么凡是帮我的人,我都骂过,包括父母 (我留有微信截图证据)。那么,多大的事叫做帮我?如果不想得到我的钱财报答,即使他们闭口不提我给他们帮忙跑路做事实际上不少于他们给我的帮忙,单单是我给外甥辅导功课两个月的脑力劳动,相当于6个月的普通劳务,未收工资,已经很不一般了,而外甥给我跑路做小事的总劳务时间只有三、四天,先后收我2千多元,超过我当时1个月工资。这些我做的事我给的钱都忽略,只提他们帮我鸡毛蒜皮事,我也认可他们的功劳,但他们的目的是以此为借口,强迫我感恩,勒索我钱财!我没见过这方面的事例,哪有农民弟兄因偶尔点滴帮忙而强行向兄长索要报恩的?谁见过,可以把例子发给我看,若只有极少事例,则没有说服力,这样的事随处可见,才有说服力。我认为,算得上重要帮忙的事,应该同电视新闻中好人好事作比较,我初步总结,值得我感恩的人是,帮我安排工作的领导,初三那年抬我去乡医院的同学(还有大学同学),经住处管理方允许,冒险带电操作通电到我单位旧宿舍的青年农民,前一个单位附近给我洗被套1年多的大妈,还有现单位帮我办理请病假手续的办公室谢主任,等等,这些帮忙都关系到我的基本生存,且难以找人替代,都未收我一分钱,弟兄和晚辈偶尔给我的帮忙,都可以找人替代,都已经收我不少钱了。关键问题是,哪些人帮过我,在帮过我的人员中,有几人投诉被我骂过?初中同学帮我,我没有骂过,本村就有同学,可以调查,还有对我帮助最大的领导,我没骂过,还写报道赞扬他,他们有没有统计过?没有统计就下结论,不符合事实,构成人格侮辱。农民弟弟早年骂父母恶毒,写信给老二,老二写信给我,我的信都没有丢弃,仔细找找,想必能找到农民弟兄骂父母的书证,自己骂父母不当事,大嫂打过父亲嘴巴,这比骂父母的问题严重多了,还有父母向邻居村民投诉过他们,他也不当事,我偶尔和父母顶嘴,邻居农妇村民都帮我说话,父母从未向邻居村民投诉过我,偏偏农民弟兄和晚辈要找茬儿攻击我。时间不在我和父母顶嘴的时候,而在农民弟兄和晚辈敲诈我的钱被拒绝的时候,实为报复。前几年今日说法的一期节目,说是儿子把老子打/死,被抓走了,这比骂父母的问题大多了吧,这人的兄弟姐妹和全村户主都签名求情,放过此人,其父酒后发疯伤人,应该被打,但法院还是判了此人几年徒刑。由此可见,村民的是非观是正常的,村民关注的并非打/死人,而是为什么打/死,农民弟兄只说骂人,不说为什么骂人,意在避实击虚。是外甥欠钱不还债的问题大,还是我骂外甥的问题大,一般人都会认为前者问题大,而且先有他欠钱不还债,后有我的骂,其实不是骂,而是合情合理地批评。特别让我感到恶心的是,外甥提议我给他买一/套/房/子,他母亲给我养老。没有经人试验过,怎么知道他母亲的养老能力和水平值得赚取一/套/房/子?人家大姑娘叫男朋友买/房/子,一般是为了结婚居住,而非为了占有,干保姆的活儿竟然想挣一/套/房/子,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不但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声称这事给钱也没人愿意干的。既然强调的是情分,为什么目的却是多收钱,其实,他父亲兄弟四人,老二未婚,一辈子打工挣钱,估计其积蓄比我的多,那他为什么不提议他母亲给他二叔养老,让他二叔给他买一/套/房/子呢,按亲缘关系,他与其二叔更近,按地方风俗习惯,他家人也应该优先考虑他二叔养老,舍近求远,打我的主意,是何居心?外甥学生时代拿我钱帮买一些生活用品,从中扣一点钱,我不计较,但他工作几年了,还是偶尔年假时空手而来,拿我钱帮买一些生活用品,从中扣一点钱,难道他还是学生,没有走向社会?我房间最近换灯是他上次帮买的,开灯很暗,像黎明或黄昏时,电脑键盘看不太清楚。我曾把3本笔记叫外甥保存,当时不知道他是垃圾人,后来问他笔记在不在了,他说引火烧了,如此不尊重我,还好意思说要得到我的支持!我比他大2o岁,他前年发在家庭群中的月工资同我今年的月工资相当,他竟然向我借钱,还说他已经帮我了,为什么我不帮他?他帮我的事只是一两年才有一次地拖到年假时0成本跑家门口乡镇两三趟路,还没做完就开始借钱式敲诈,要我借2万元的方式帮他,这是等价交换吗?如果对我好,在我邀请之后,一个双休加上请一两天假,我付来回路费,半个月内就能办好事,怎么会拖到过年?如果我由于生活所迫,要向人家借钱,人家怎么批评我,我都虚心接受,为了借到钱,我会一直说人家好,可是这个人,为了借我钱,说家里其他人都好,就我不好,那我借钱给他不如喂狗,至少狗会看家,不会侮辱我,我真想不到这个矮个子竟会这样蠢。说小妹夫不愿为我跑路办手续,是由于我不愿花钱报答。我说理,引用与双方无利益关系的电视新闻或名人名言,而他引用的例子是帮助农民弟兄敲诈我钱财的人,是非法证据,小妹夫的儿子老高个子有啥用,欺压病人不知耻地劝我为农民弟兄买/房,以换取其同意父母在家做饭,这事本来不必经过他同意的,而且家里建房时约好了我出钱后有居住权,小妹夫的儿子见我不同意,竟然臭冲阴阳老怪气地向我挥手指门外,意思是轰我出走,他没有这个权力,为何敢做这个残暴逆子动作?他妈在常熟被农民弟兄前妻用砖块当众打伤都能算了,为何丧心病狂地虐待我?就因为我没有还手之力,任他宰割。外甥相信农民弟兄敲诈我的思路,要是这个思路对待其他人,最轻的后果,也就是遇到脾气好的人,也会断交,最重的后果,是遇到有血性的人,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个概率是30%,人际交往包括兄弟之间的交往,不一定要花钱,但一定要礼遇对等,你不为别人花钱,就不该指望别人为你花钱,收了钱应该还债的,晚辈分别收我几千元钱,不应该是肉包子打狗,千万别说跑路值钱,世上的近亲属之间没有这样的事,所以晚辈应该以送我电脑或手机的方式还我钱,但他们只进不出,这个关系维持不了,既然他们先破了面子,我也不要他们还债,也不希望他们再打我主意了。外甥总结与我关系闹僵的原因是走近我,他应该像侄儿一样离我远远的。按此理,我过去给他钱是不对的,应该分文不给,我过去给他辅导功课也不对,应该一点一滴不帮忙。其实,还是他的思路出了问题,他为别人跑路,得不到钱,他认为很正常,他偶尔为我跑路,马上产生一种走近我的大人物拜访小人物的错觉,收我1千元钱,觉得不过瘾,还要借2万式骗我钱,一个一百块钱都不愿为我花的外甥本应觉得愿意为他花1千元钱的我是很高尚的,但他丝毫没有过意不去,反而得寸进尺继续要钱,不出钱的人永远不知道出钱人的心痛!为什么他发现病人有闲钱,因为他对病人的面如灰土熟视无睹,想不到病人的苦,想不到用钱改善病人生活水平,脑子短路的人应当尝试以下正常思维惯例矫正,看到病人想到苦,是好人,看到病人想搞钱,是人渣,盼望上电视领奖,是人才,盼望近亲属给钱,是人渣!还有社会上照顾病人的事例可以参考,例如,本村小学退休老师n为的残疾姐姐,其兄弟出钱养活她一辈子,没得好处,也没张扬,07年央视播放的例子,弟弟出钱养活他痴呆卧床哥哥一辈子,还让他老婆给其喂饭清理粪便几十年,还有近年媒体报道的例子,哥哥多年训练脑瘫弟弟达到勉强走路,参加残疾人大赛得奖,哥哥从不提要弟弟报恩,总是一如既往地帮助弟弟,成立一种公益单位,吸收弟弟参加工作,这才是好兄弟典范!
父母太节约,我给他们的钱大多被父亲存银行,小姑妈来我家时劝父亲要舍得花钱买吃,并且以责怪的口气说,你有钱不吃,你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哦——?!村民老长辈也是这样劝父母的,然而,姐夫可能是受到农民弟兄的教唆影响,利用偶尔来看望父母的时间间隙,劝我说,留钱没用,要把钱用掉。我说,那好,冬季父母一日只吃两餐,你去附近乡镇饭店联系送餐,一日加一餐,我对外甥也说过这事,但他们都是仅仅因为估计没人送,都不去联系,我费了很大周折,叫村民联系送餐成功了。我在父母老家病休的房间堆满杂物,老鼠做窝,没书架,也没衣柜,我想有个书架和衣柜,再安装马桶和洗手池,估计所有人工和物力成本不到5千,我愿意出1万元,也没有兄弟搭理这事。这事不难,也不要兄弟出钱,联系人员安装就能做到,对一个病人来说,这些都是涉及到基本生活质量的事,兄弟不帮这个忙,谈不上对病人好。看来,姐夫说我留钱没用的意思是,我要把余钱给兄弟姐妹用,这是什么道理?既然我留钱没用,那么,姐夫和兄弟也是留钱没用的,我留钱没用,已经分别为姐夫和兄弟花过几千元钱了,但是,姐夫和兄弟留钱没用,始终坚持不为我花钱!为自己花钱,吃大鱼大肉,坐飞机旅行,在所不惜,为病人兄弟花钱,始终一毛不拔,连还债都做不到!这些都是不明事理的人,拿我钱,偶尔为我做点小事,相当于我请了小时工,我给的钱已经远远超过合理工钱了,还要我报恩,这是哪门子道理,哪有小工要雇主报恩之理?这种人的自私思维是,我给你办事 (不问事之大小),你给我报恩(不提别人为你办事,你要不要报别人的恩)。正常人的逻辑思维是,你是我这个病人的弟兄侄儿外甥,人家病人也有弟兄侄儿外甥,人家弟兄侄儿外甥都有底线,无论有无给病人多少帮忙,都未见收病人钱的,所以你们不该向我要钱。近亲属之间的交往,应以亲情为重,不能以搞钱为目的,尤其是不能把帮病人的事当作挣钱的活儿。我这个结论是总结很多类似的事例而进行地归纳推理,如果有人不同意这个观点,认为兄弟交往搞钱是对的,可以在我之外找人试验一下,比如姐夫兄弟四人之间交往,谁让谁搞钱?没有的事。成年人说话的态度、目的和表达的价值观可以不相同,但应该都处于正常区间。比如表/哥杨/达才,在群死群伤的事故现场,满面笑容是不当的,即使死的不是他的亲人,他若有人性,也应该感到心情沉重,但他不合时宜地笑,把自己笑进了牢房。同理,正常人看到没有过上正常生活的病人,心里想到的应该是病人的苦,如果是病人的近亲属,应该想到的是把病人的钱用于提高病人的生活质量,也可置之不理,想到以举手之劳为借口而要搞病人钱的近亲属是没有人性的人。那个名人刘某东,好像生活作风有点问题,但他回乡目的是正确的,给百岁老人发万元大/礼。若有必要,搞一次成年人回乡目的调查,估计大多数人都是出钱的,只有极少数人会敲诈近亲属钱财。农民弟兄希望我认识到他的恩,我感到要被他逼回幼儿园了,我今生最重要的事是安排工作,这不是农民弟兄能力范围内的事,区区小事怎么可能建立大恩大德?我和他曾经一起骑自行车去相邻乡镇的农村专业户家里搞树苗,要的不多,免费送,还留我们去村书j家里吃饭,因赶时间,我们未去吃饭,他当时感叹,说村里百姓是巴结我这个干部的,但在此后一两年,我去他所在的城市成都的住处,提议去看附近小妹门市部卖/衣服的行情,他竟然说我去会影响那里的生意,还有这个城市老二的单位也没让我去看,而我大学毕业后拜访的十几个同学都是随我玩到主动告辞的。这是什么弟兄,我不能沾他们的边,他们却想占尽我的便宜。不是学历低的原因,长年累月在城市打工,已经是4o向5o过渡的年龄了,多少也算见过世面,怎么堕落到纠缠家里病人的破落境地?这是歧视性人格障碍造成的,歧视我,又想得到我的好处,脑子里想的全是搞钱,偏离了做人和亲情的底线。按照他的敲诈病人不知耻的垃圾思路,不管别人为我做了什么大事小事,我都应该感谢报恩,那么,我将来去养老院,付工资,养老院供我伙食,我要报养老院的恩,养老院可以继承我的遗产。这个理,意谓着公司老板应该报职工的恩,雇主应该报护工或保姆的恩,完全反常了。
像老大儿子,已是博士学历,也是这个原因,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分析他几句话,可见他对我的态度是多么恶劣!大学暑假期间,我电脑不能上网,原因往往是他那边造成的,他在家,我这边经常断网,他大学毕业后,我电脑上网几乎一直正常了,数年才有一两次异常,一般自己能修复。那次是他偷改我宽带密码,一般方法修复不了,我叫他上街喊电脑维修人员来修理,他说不会帮我喊人的,只能叫他修,尽他能力修好,修不好不能怪他。他不是学电脑专业的,故障修复操作技巧和我差不多,我没叫他修,再三求他喊人,他铁石心肠拒绝,中断上网4天,我万般无奈,叫老父亲喊人来修好了。他说,为我开通网络是他的功劳。其实,是他不想交电话费,引诱我拿钱用他家电话注册宽带,我交网费,他那边不用交电话费了,已为他家节省几千元电话费,如果这事是我主动寻求,这样的恶棍侄儿,我是请不动的。我当时是用无线宽带充值卡上网的,偶尔去网吧,路上遇到在附近砖厂打工的家在w庄村的高中同学周某,他说我最好在家开通网络上网,我说先要装电话,据说这里的号段用完了,周某说,他家电话不用,可以注销,让我用,然后,他拿出手机,好像示意我记下号码,我疏忽了,没记,与之告别。据说,移动手机有的套餐是可以开通网络的,老大儿子当时在大学,应该了解到上网有多种方式,不靠他家电话,我也能注册上网的,可他偏要欺骗我,非他不可。我说叫他做的事,如果他不去,可以叫别人去。他说我不是皇帝,没有资格叫别人去。这是什么脑子,还说是博士,硬生生把人捆在他的歧视性人格扭曲的思维陷阱里,在他说这句话之前,我在家庭群中发过几个事例,其中一例是,电脑不能上网,联系前任网络管理员,他分析不是网络问题,而是电脑问题,不属于他的事,他也不太懂技术问题,我再次发短信求他,他答应喊来电脑专业维修人员,骑摩托车过来的,很快修好了,我给1oo元,对方未收,迅速离开,老大在家,是见证人。这是活生生的例子,我不是皇帝,叫人有人来,哪像老大儿子说的我不是皇帝就不能叫人了?他大姐不是皇帝,为什么有资格叫我帮她办理护照并带回家呢?他与我争吵,说什么帮一次是恩,帮一百次是仇!我把他上街顺便拿我几百元带交网费也算交他家电话费这样的事算作帮我一件事,第二次交费算累加一件事,全部加起来只有四十几件,其中最大的一件事是在我给上级领导写信请求排除办事程序障碍的情况下,为我的过期身份证办了二代证,也不比我曾为弟兄办计·生手续难。其中最多的事是交网费,现在是我自己交网费和电费了,要是我早使用微/信几年,他们可向我邀功的事就寥寥无几了,他们用微/信上我网络多年,想不到我也要用微/信,花钱买手/机还是我自己,他们偶尔帮忙的都是不花钱的小事,想我钱,没有合理性,如果这样的小事都算事,那我为兄弟姐妹办的事总和保守估计也有一百余件,总体上超过兄弟姐妹为我办的事总和!他们为我跑路,收钱收路费,我为他们跑路办事,自己贴钱,还消耗了我的同学关系,例如,为大姐儿子开初中毕业证明,我帮忙了,谁还记得?恶棍侄儿声称为我办事有恩,靠的是虚张声势,不提我我为他家人做的事,也不提我给他的钱。可以做个试验,把他所有为我做的事,主要是在高中和大学假日的那点事,全都记在笔记本上,逐个加倍做给另外一个人,看看能得到多少回报?以我过去给人跑路做事的经验,那点事得不到钱财回报,反而可能贴钱,遇到客气的对象,可能回报吃一两餐饭而已。他似乎也是找茬儿陷害我,说什么对我仁慈,就是对爷爷奶奶残忍!如果问题有那么严重,邻居村民早就议论纷纷了,家门口风平浪静,远在和千里之外的恶侄挑事,原来是说爷爷奶奶在家做饭是他看不过去的负担,本村中这个年龄的老人大多在家做饭,爷爷还能下地干农活,如果老人不能做饭,我愿意出钱请保姆,周围人都觉得正常的事,他偏要惹是生非。前几年奶奶还抱怨他父亲自己都老了,还没养娘!奶奶说把大儿子的几个孩子和小儿子的一个孩子吃大养大了,什么也没得到,来生这两个儿子变畜生还她!我反问老大儿子,既然口头上表态对爷爷奶奶这么好,为什么在他大学毕业后几年,既未见给爷爷奶奶做过一件事,也未给爷爷奶奶钱呢?这下揭了他的底,他恼羞成怒,向我发死/亡威/胁,他回家,就是我的死期!多么丧心病狂,他家门前稻场被前门邻居占了,不敢声张,像乖孙子一样,对待家里病人却是耀武扬威,所以说,他虽然貌似名不副实的博士生,但在骨子里仍然是怕硬欺软的垃圾农民渣子。我觉得博士的眼界应该是这样的,比如说我出行不便,他和兄弟合力买个飞行器,办了合法手续后,借给我使用,再比如我是盲人,他发明了一种特别有效的盲文,帮助我轻松阅读,申请了专利,有百姓夸赞,有记者报道,上电视领奖,名垂青史,相反,只干了普通农民能做到的点滴跑路小事,在社会上换不到钱,却向病人索要报恩,那就比普通农民的档次更低了,我工作在基层,接触到的大多数农民都是心地善良的,我与兄弟中的农民相处不融洽,原因在上文中分析了,兄弟关系应以亲情为主,不可功利化。
最后总结一下,说话正确的要求是,要有合法合理的依据,得出结论要有符合逻辑的推理或分析比较过程,没有经过验证的结论不要强迫别人接受。说话的目的和表达的价值观应该是积极的,不能骗人,不能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