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上海地下党曾向中央请求援助,...

1931年,上海地下党曾向中央请求援助,他们需要解救同志,发展、安置党员等工作,需要一大笔钱。

当时毛主席是瑞金苏区的主席,他收到命令后,举全区之力筹集了120两黄金送去上海。然而,上海的地下党却没有收到这笔钱。

这笔钱不翼而飞,间接导致很多地下党同志的死亡。消息传至毛主席耳中时,他惊怒不已。

1949年解放后,他找来公安部长罗瑞卿让他成立专案小组破解此案。罗瑞卿拿着薄薄两页纸的卷宗欲哭无泪,想要破此案太难了。

1931年,毛主席筹集到黄金后,便下令重铸,铸成了12根10两重的金条。钱的问题解决了,怎么安全地送到上海成了问题?

经过研究讨论后,从瑞金到上海,他们设计了一条复杂,但安全的线路,途经7个城市,由7个人来护送。他们将黄金放在了一个小铜箱中,每个人手中分配一个信物,一支钥匙一把锁。

当前人手中的钥匙打不开箱子,下一个人手中的钥匙方能打开,承运人不知道自己运送的是什么。

而信物则由林伯渠来负责,他找来木匠,做了7个棋子,每个上面都有特殊的标识,别人很难仿造。因为这7个棋子是“快”字分割而成的,这个“快”是林伯渠自己写的。

一切设计得很紧密又安全,很快第一个人出发了,箱子成功地传到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六人手上。

12月3日,第6个人到达了事先约定的地点。他看到有个人走了过来,“劳驾,我找个不懂事的”。他懂了,这是自己要等的人,他将箱子移交给了他,功成身退。

这时的苏区,前6个信物都收回来了,这证明黄金已到了上海。然而,地下党等了3个月拿到钱,消息传回去后,一阵哗然。再清理信物,是了,第七个没有返回。

当时,地下党互不认识,也没留下姓名,这为侦查工作带来了困难,是第七个人坚守自盗了吗?

罗瑞卿和小组成员看着卷宗眉头皱成了一团,他们决定从卷宗上记录的旅馆入手。他们找到当年的旅馆,向老板索要入住人员名单。

但是,毕竟已经过了18年,很多信息已经找不到了。他们没有得到啥有用的信息,虽然急着破案,但饭也是要吃的。

就在吃饭闲聊时,他从一个厨子那里得到一个消息。厨子听到他们说到松江,就接口说:“他曾经在药店工作。1931年12月1日,他们一个同事来松江买药材,4号才回来,回来后脸色就不对,然后人就没来上班了。后来,掌柜的让人去他家看时,他们一家都消失了。”

厨子的话引起了他的警觉,便问厨子那个同事叫什么,住哪里。厨子说:“他叫梁壁纯,听说他现在浦东,开了个钟表铺。”

罗瑞卿他们听后,立即赶到了钟表铺,说明了来意。梁壁纯苦笑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被人迷晕了,等我醒来时,人在旅馆,箱子就不见了。”

调查组人员,将信将疑,让他继续回忆。梁壁纯回忆说:“我拿着箱子到了曹家渡码头,后坐了一辆黄包车,箱子我拎着放在身侧。

要上桥的时候后面上来俩人帮忙推车。突然其中一个人蒙了我的脸,等我醒来后就在一旅馆了。”

梁壁纯接着说:“箱子丢了,我一时害怕就躲了起来。”

罗瑞卿他们又找到了梁壁纯所说的旅馆的伙计,伙计回忆说他隐约记得黄包车车牌是3000169。

线索到了这里又断掉了。上哪儿去找劫匪呢?他们又一次陷入了困境。当时他们一行人住在监狱招待所,老监长为他们带来了一个消息:

监狱一个囚犯说自己的表哥,曾经在曾家渡拉黄包车。车牌号是3000196,有天突然就发了财,手上搞了些黄金。

他们一听到曾家渡,黄金、这几个关键词,相似的车牌基本可以锁定了。为了取得证据,他们进行了进一步的调查,找到囚犯的表哥吉家贵。在吉家贵家发现了当年装黄金的铜箱子。

原来,这次劫案是吉家贵,伙同刘阿古,庄吉第一次作案。这一次就劫到了地下交通员,每人各分了40两黄金。

有了这笔钱,他们三人金盆洗手。吉家贵与刘阿古用这笔钱做生意,刘阿古家还留有这批黄金打的首饰。

庄吉则是个抗日分子,后死于了抗日斗争中。当侦查人员查到庄吉家时,发现了庄吉留给母亲的20两黄金。

至此,让主席困扰18年的黄金被劫案终于告破。吉家贵与刘阿古被判死刑,梁壁纯判刑10年,介于他为党所作的贡献,功过相抵。

每个人都得到了应有处罚。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人啊最好脚踏实地,不要心存侥幸,做了坏事,就一定会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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