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土生土长人
之后的漫长的岁月,人更倾向于一边受着伤痛的折磨,一边汲取伤痛的力量。经历不可以凭空捏造,事实也不可以凭空想象。无法强制的忘却,采取了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亲历者亲历这一个时期,带走这一个时期。下一个由谁书写,又将由谁带走,岂是人可以预知的事情。
我表达的是通俗的童年。长大是撕裂使得。没有什么安安稳稳长大。我假象一个小孩满足,得到快乐,难过的感受。与之匹配的经历。随着量的积累,一下子就变成大人了。这样很可悲,生生的小孩被撕裂,迫于可能是客观的规律。人就是这样。
要是还没有这样感觉,要么是幸福的很,要么是傻的很。
拿自身来说,我不觉得身体变大。人就成大人了。医学上有两种不通俗的情况。人的身体很小,但是身体里面却非常大,容纳很多。人的身体很大,里面却很小,装的东西也少。
在这里不是说人智力缺陷,也可能是生活经验不足,社会经验不足,在一个外部环境上的不适宜。
这样一想,一切是多么的自然。今天大家存在的环境很好吗?大家从小小的小孩变成大大的大人,或者大孩子。不经历个撕裂怎么成长。现在的外部环境是一片沃土啊,生出来的人肥头大耳。要是论庄稼可算是好收成了。
可惜随着人发展,人看人自身也变化了。客观规律反作用于人自身上来。人不看外形是否是个大大的东西,看里面是个大或者小。这个土壤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个问题。要培育出一些人,改造这个土壤。土壤时而不着调时而不靠谱。总归是收成些的。
我在看我的童年去,小小的男孩,一天天吃饭就不知不觉变大了。当然这样把我动物化了。不讨论动物化的人,这样的我没有什么可说,世上的人都一样。
但是人能起名字,我就超脱了动物人。我今后是作为着我的名字而生存的。名字赋予义不止是一个代号。人类社会所有都在这个名字里包含了。这不是单纯简单的强调自由,个体。这个世界人为的花了这么大力气,不是让我们作为人而存在的。而是做为一个有着自己一点东西活着的生活。
人与动物共同的,相沟通的情感。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小孩那样。人的不论多大的身体里都装着这样的小小的小孩,而与之世界的投入,产生了一点点自己。这已经是了不起的东西了,才把人和动物区别开了。
而现今,我所说的这之中的土壤,起着孕育作用。人类社会发明了一个社会。这个社会可能占据了很大一块土壤,但不是所有。因为源源不断的人从这里发生,一定也还有人在这个土壤之外。
可能便是宗教信仰了。
今天这个土壤起着的作用和之前永远不变。人的发展总是一个主体起着作用多的情况。要不然人是人一直不变。我索性没有活的必要了。撕裂的痛苦感只是一瞬,因为我们是善安慰的人类。不擅安慰的全部淘汰出了基因库。今天我们有抑郁症的很大风险,禁不住跳楼的想象。人这个小概率事件,总是脆弱的发生,脆弱的离开。
今天我何以感到悲伤。我这个小小的小孩被欺负了。我不是被人类同胞欺负了。这土壤是强盗啊,剥脱人的那一点点。我的那一点点,可太可怜了。
那一点点是什么我说不清。这是我找到的为人的证据。当我第一次反叛时,这一点点就开始生长了。今天我想来想去,我要反抗的是这土壤啊,我只能给自己找理由使劲活,把自己那一点点变大,使人都找到这一点点东西。然后做土壤的主。
上面说的宗教信仰,便是土壤之外,自己造了个造物主。我们人可以造造物主,为什么不是自己是造物主呢。
也许这些都是我的幻想,子虚乌有。
为人怎么能避免思考呢。这土壤生我,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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