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形式逻辑,不是你自己的错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上一讲,我用常识化视角常识化地讲清楚了道与上帝具有一样的本体属性,当然也常识化地讲明白了,当上帝意志被错置为哲学本体之后,给人类文明带来的是根本性的误导。

这种文明史级别的根本性误导之所以能产生,是因为人类文明是从零起步,这种文明史级别的根本误导之所以能一直不被终极识破,比如唯物主义怎么也劝服不了唯心主义,就是因为大家一直误以为,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在人的显意识当中是平行存在。

因为形式逻辑实际主导的是人的本能行为,所以在人类不能用正确的逻辑理论正确认知本能行为与理性行为的关系时,哲学与人就都不能知行合一地同步走向终极成熟,这就是终极本体论对人类文明终极进步的终极指标意义所在。

我之所以能识破这种文明史级别的根本性误导,就是因为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我相信,哲学一直在缓慢进步,终将变得终极常识化,而且我相信,这种终极常识化必以终极自圆其说为表征,所以只要我坚定地按照这个思路做点儿什么,那么我就一定能为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做点儿贡献,于是就有了双重本体论主导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诞生,于是我把自己变成了坚定的可知论者,于是我发现,人类文明从人有了自我意识之后,就在逻辑的单一指向的内在规定性作用下缓步走向终极成熟。

如果您接触过我的上述表述,结果现在还没明白其中道理,如果一听说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您没灵机一动,如果不能雄辩地否定我,批判我的上述思想,然后还不接受上述观点——这样的人一贯很多——那么您就和那些盲目迷信哲学的人一样,是严重深陷形式逻辑陷阱的人,因为在这样一个大工业化时代,在一个物质随便可以过剩的生存环境中,阻碍人类集体迈向终极成熟的最后一道障碍,就是错误的形式逻辑认知导致人不能常识化参透在终极利他中实现终极利己的必然性和必要性。

这里的潜台词是,在一个生产随便就可以过剩的时代,人没有理由不用自己的理性终极战胜自己的感性。正因为人类文明从零起点进步,所以在走向终极成熟的过程中,总是表现为技术文明先于精神文明的成熟,而今的物质文明即将迈进绝对成熟,如果人类的精神文明再不主动走向终极成熟,您可以凭着我的这个说法向任何专业哲学人士问责。

我自己透彻地明白了上述道理,但用尽办法我也没能给不特定的您常识化地讲明白,原因当然不在我,只在您受潜意识感性控制太深,让您在集体理性不足的环境下,不敢用显意识理性接纳我,所以只能用潜意识理性选择不相信我,因为理性不足以终极自圆其说的人的本能告诉他,只有合大流儿,才能最安全,所以不能终极成熟的人都只能用潜在理性保护自己内在显意识理性不足的脆弱。这种脆弱既是感性的,又是理性的,所以您也必须常识化地明白一点,没有脱离感性的理性。

我之所以能把枯燥的哲学研究得津津有味,就是因为我无法接受理性不足的感性人生的媚俗性妥协,频繁妥协的苟且,让我日渐脱离俗人所谓的现实人生,于是借助于哲学,我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现实人生,于是就有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诞生,和我自鸣得意的终极自圆其说人生,当然也就有了持续卖弄这种终极自圆其说的执着与热情。

面对我一直卖弄的终极自圆其说,那些反驳不了的人,或者逃避,或者极力否定,所以我只能在藐视中同情他们,然后用圣人不仁的态度在打击中规劝他们,我把这当成文明进步的最后成本的支付,所以哲学不能普及之前,世人沉浸于形式逻辑的感性束缚不能自拔,是不正常的正常现象。

这种说法,用形式逻辑根本理解不了,只能用辩证逻辑理解,所以大家都有必要从常识化的视角明白一点——从可知论的角度,人类文明的整体哲学进步历程的目标只有一个,用终极哲学理性终极战胜人的感性潜意识本能。人的终极理性只与辩证逻辑直接相关,与形式逻辑从来没有直接联系。

如果您不否定人类文明还不够成熟,也不否定哲学和您本人都不真正成熟,那么从同样的常识化视角反思一下,自己平时对社会百态,是不是多有求全责备的非理性或理性自控能力不足的表现。我们经常用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鄙视一些人,一旦我们遇到那样的事儿,我们做的可能比人家还恶劣。

之前我说自己犟,那不是自贬,而是低调儿的张扬,因为那些不接受我的终极自圆其说改造的人,其实也很犟,可他们犟的逻辑水平却没我高。只要不接受常识化转向的哲学思想改造,你的逻辑水平就那样。

面对上述指控,我建议您不要盲目否定,因为只要您否定得了,那么您的学术素养就近乎圣人的水平了,可惜真正的圣人是绝对不在乎我这样的人怎样定义他们的,因为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宗旨与老子的“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一样,而且我自以为比老子高明的地方在于,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可以通过哲学的常识化普及而将这种理想落到实处,也就是让每个人的自圆其说水平都达到圣人的水平,这样的天下大同世界里,绝对没有圣人出现的任何可能。

从常识化视角提示一下,圣人之所以是圣人,就是因为圣人的知行合一水平是最高的,也就是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所谓自圆其说水平最高。因为我自以为已经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所以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任何人,要想真正具备普及常识化哲学的能力,必以知行合一地提升自己终极自圆其说的思辨能力为前提。

可惜在整个社会尚未形成普及常识化哲学的整体氛围前,任何个人,要想领悟并知行合一于终极自圆其说,事先都要经历放弃狭隘的利己主义思想的取舍之痛,所以此前我才毫不隐晦地表明,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创新体系,不仅因为占据天时地利优势,还因为我的个体人格气质在倔强中具备对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的敏锐感知力。

如果您自己对所处的世道人生缺乏强烈的批判能力,如果您在日常生活中随波逐流得游刃有余,那么我建议您慎重对待我的言论,因为您一定是辩证思维水平相对较低的人,也即您的显意识思维在自觉摆脱形式逻辑陷阱方面,是比较差的。

我的这一切理论自信,都源于我自身在现实人生无路可走时,拿起了哲学,结果却发现,哲学于我的现实人生问题的解决,虽然有效,却并不如我预期一样终极有效。

这里必须强调一点,学过法律对我自学哲学帮助很大,但哲学史的深奥却只是因此而相对减轻,厚重的哲学史,仍需要我自己一页一页地啃下来,正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现”,所以这样的经历就构成了我向您吹嘘上述道理的原因了吗?当然不能,因为当我确定地发现西方哲学无法终极自圆其说之后,我转而感觉到,中国传统文化中一定有解决我的现实人生困境的终极答案,于是中国哲学史就成为我新的啃读对象。

这样一来,当我把中国哲学史也似是而非地通读出来之后,通过与西方哲学的综合比对,我的哲学常识化和普及化的朦胧追求就开始变得具像化了,于是就有了《哲学的常识化转向》书稿的最终形成,那是我头脑中朦胧的形而上学想法在形而下学上的具体落实,所以我才有了向您做上述推介的理论自信。

我,是先行者,替您把西方哲学自身无法调和的内在矛盾进行了终极可常识化的终极调和,因为我的人生历程让我朦胧地变成了一个坚定的可知论者,因为啃读中西方哲学让我发现,西方哲学只是在堆砌自家的哲学理论时,发现自家的哲学理论体系需要一个所谓的本体论,但这个本体论具体的理论功用是什么?他们并不知晓。

西方哲学界为什么意识到自家的理论体系建构需要有一个本体论,却不知道这个本体论的终极功用呢?那是因为在人类第一次哲学高峰期后,只有中华文明通过教育的世俗化打破了贵族对教育的绝对垄断,而西方文明的贵族政治一贯发达至今,所以西方教育体系的贵族化底色不变,所以他们的民之永恒为奴的心性至今不灭,因为整个文明体系都在掩盖着哲学真相。

在西方文明民主化水平最高的当今时代,我却在这里妄言西方社会民之永恒为奴的心性至今不灭,您当然可以怀疑我的沽名钓誉不良居心,但这需要您否定得了我的以下论述为坐实依据,不然我建议您还是相信我的说法为好。

前几讲我已经反复表明,在古罗马政治后期,帝国皇帝把基督教奉为国教,从此上帝意志被奉为权威性本体得以大力宣扬,这种基本教义奉苏格拉底为鼻祖,就像中国人奉老子为道家思想鼻祖,奉孔子为儒家思想鼻祖一样。

但其实,中国的相关思想在此前都有更远古的明确思想承继关系,只是当时的思想没达到第一次哲学高峰期那样系统、明确,所以中国的哲学史绝不应从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时代写起,西方的哲学史当然也就不能从苏格拉底写起,所以任何一部奉苏格拉底为哲学鼻祖的哲学史,都是在以此为起点,对哲学是什么进行系统性偷换概念和误导,所以一贯不能自圆其说的哲学才无法就哲学自身定义达成一致意见。至于这其中的真实逻辑,让我们下次讲座再详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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