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常识化转向的终极文明意义

如果大家认可,或者因为否定不了而不得不接受,可常识化普及是哲学常识化转向在宏观层面的唯一标准,那么透过常识化视角便不难进一步发现,相对于我所建构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旧哲学曾经展现的一切深奥与晦涩,不论是宏观层面的,还是微观层面的,均构成束缚人类无法终极自圆其说的逻辑天花板。
从旧哲学的一切深奥与晦涩均与语言文字表义所形成的语境直接相关,再考虑到逻辑天花板在宏观和微观语境存在的普遍性,自然不难理解,哲学转向与语境中隐性存在的逻辑天花板直接相关,因为在一个日益走向成熟的人类文明中,相对于旧哲学对逻辑概念在认识论意义上的语焉不详,所谓的终极打破逻辑天花板,即从本体论视角入手对逻辑概念进行终极常识化解析,直到可常识化普及的逻辑学在方法论意义上的最终形成。
正因为在日益成熟的人类文明中没有脱离语言文字的会意机制而独存的逻辑,所以我们才能通过集体终极自圆其说不能而发现,人类在宏观层面一直有未曾被终极突破的逻辑天花板,因此哲学要想通过常识化转向彻底改变自己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尴尬,就必须率先通过个体微观层面偶然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创新对这些逻辑天花板进行一次一致性的终极突破。
通过以上论述,透过逻辑天花板在语境中普遍存在的一致性,我们既可以进一步发现终极突破逻辑天花板在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的一致性,又可以发现曾经的人类在个体和集体层面有终极自圆其说(不能)行为的一致性,更有个体逻辑天花板和整体逻辑天花板之间的一致性。
具体而言,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还进一步发现,本体论和方法论都附属于认识论,本体论和认识论都附属于方法论,如此则不难理解,本体论既是认识论,又是方法论。这其中的理解难点,在于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互相附属,从逻辑上看似不可能,但实际却是由逻辑的多维认知结构所决定的必然,因为透过现象看本质依赖的就是逻辑,而现象与本质之间之所以有差异,是因为与逻辑相关的不同维度的本质会给认知主体显示不同的现象,旧哲学因为把逻辑的本质理解得过于平面化,所以使现象和本质的关系过于平面化,结果导致整个西方哲学理论体系一直处在低层次的自圆其说尴尬中。
正因为旧哲学一直满足于低层次自圆其说而不能自拔,所以导致西方哲学不但无法实现理论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而且在实践层面肢解了认知主体自身的完整主体性,使认知主体人格不自觉地异化成为历史的必然——使有主观能动性的任何人都无法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
正因为旧哲学一直对逻辑天花板在语境陷阱中的现实存在视而不见,所以可以判定,因为不真懂逻辑而无法从概念上终极解析逻辑,是一个被西方哲学界集体无视的基本事实,不然哲学早就实现常识化转向了。
相对于旧哲学人受语境陷阱束缚而对自身认知缺陷的视而不见,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认为,哲学与人生之间具有基于逻辑的知行合一的一致性,与人的认知成熟与否无关,只与有主观能动性的人活着直接相关,也即在局限文明条件下,我们每个人的现象人生可以有无数差别,但大家的本质人生在知行合一方面是一致的,无论富贵水平高低,无论智力水平差异。
正因为人与哲学之间具有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所决定的知行合一的一致性,所以人类曾经以哲学为名或不以哲学为名所展开的任何理论创新,都直接服务于逻辑天花板的层层解析,而且每解析清楚一点儿或一处,人类的整体认知就因此而在教育领域实现一次因个体而波及整体的一致性转向。
透过人在认知的一致性方面因理论创新而诱发的转向的频繁特征,可以发现,在哲学不能实现常识化转向之前,不但逻辑天花板的存在具有旧哲学所不确知的广泛性,而且逻辑天花板对人和人类文明的束缚亦具有绝对的普遍性。
正因为曾经不能解释清楚这种与一致性相关的普遍性,所以旧哲学作为狭义哲学,一直处理不好与广义哲学母体之间的关系,比如既不能正确定义哲学,又不能正确定义逻辑,就是最基本和最直接的语境陷阱成因所在,所以导致坐井观天的旧哲学工作者一直难以识破——作为狭义哲学的旧哲学,其实从来只是作为整体的广义哲学的局部。
因为正确定义逻辑是正确定义哲学的前提,这其中体现着逻辑认知和哲学认知在方法论和认识论两个认知维度之间的一致性,所以不难理解,只有哲学的常识化转向才能终极解析清楚这其中的全部逻辑内因,从而不难进一步理解,实现逻辑自身概念的终极常识化,是实现哲学终极常识化的前提。
正因为旧哲学界一直无法摆脱坐井观天宿命的原因与自身在本体论视角下的逻辑认知直接相关,所以导致哲学史上的任何理论创新成果都达不到可在个体层面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标准,因而导致相应的理论创新完成后,相关思想从个体向整体传播的效果从来达不到创新者的预期,因为思想传播表面上用的是语言文字,实际用的却是逻辑——没有在方法论层面可常识化普及的逻辑学,就没有在认识论层面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思想,这其中体现的,仍是哲学的局部与整体之间的一致性,仍是旧哲学的认知禁区。
西方哲学虽然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但其高明之处在于能把哲学问题放在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三个层面进行讨论,而且具体讨论所使用的逻辑工具相对最精准,所以作为工具的逻辑如果存在不同的认知维度,那么不同维度内的哲学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跨维度包含关系就成为理论和现实的双重可能。
因为受文字写作手段上的局限,所以关于逻辑的多维结构对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内在一致性所造成的复杂化,我不便展开讲,但大家可以就此展开自己的形而上学想象力,这才是哲学阅读的精妙之处,其中亦体现着我们每个人的人生只能自圆其说的内在决定因素。
常识化而言,任何理论创新者,在潜意识当中都期待自己的创新成果能够实现常识化普及,可惜从人类的整体一致性角度,正因为不同分支文明之间有地域上的物理区格和不同文化层次区别,所以导致在非终极文明状态下,人类曾经的任何理论创新都面临着常识化普及的现实不能,比如在当前高度发达的全球统一市场环境下,没有哪种商品是全球性普及的——市场的开放不等于产品的普及,因为资源的局限性决定了普遍需求无法被全面满足。
这里请务必注意一点,此时在哲学常识化转向视角下所谈论的理论创新与诱发的转向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局限于专业哲学领域内,而是放眼人类的所有理论创新,所以不难发现,人类的所有理论创新都附属于广义哲学,而旧哲学,正因为一直处理不好与广义哲学母体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犯有鸠占鹊巢一样的角色认知错位的错误。
正因为角色认知错位即主体性认知错位,所以不成熟的旧哲学在数典忘祖于广义哲学母体的情况下,当然更处理不好与其他学科之间的关系,这是让一切旧哲学人颜面扫地的显性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现象。
西方哲学作为狭义哲学,要想终极摆脱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尴尬,基于常识化视角承认狭义哲学与广义哲学之间的一致性,是让旧哲学走向终极成熟的一个认知基点。如此一来,结合哲学频繁转向对认知基点确立的累加效应,则不难进一步理解,哲学一旦因常识化转向而终极成熟,则意味着哲学的常识化转向成功,要以一切与逻辑天花板相关的未知认知基点的终极解析为前提。
自此,当不难理解,正因为旧哲学对自身与广义哲学母体之间关系不能做出正确判断,所以这种与主体性相关的不自觉是基础性的,因而必然导致旧哲学只能一直像空中楼阁一样的海市蜃楼一样华而不实。这意味着,只有通过常识化转向,人类才能像发现折射蜃景的本体一样,对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旧哲学进行终极正本清源。
对旧哲学进行以常识化转向为名的终极正本清源,它的终极哲学和终极文明意义在于,通过哲学在整体层面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创新,人类当中的每个个体都将在自己完整的生命历程中实现与主体性相关的终极主观成熟,这样一来,曾经受宗教和政治控制而导致的人的主体资格必然向虚拟权威异化的现象将就此终极消失。
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的终极文明意义绝不仅限于人文方面,在自然科学方面,它的一致性威力也有全面展开空间,比如数理化三门学科之间的终极一致性难点,就体现在数学与物理学之间一致性的一时难以调和上,而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将通过本体论和方法论两个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为所有自然科学进步提供终极方法论便利。
在终极哲学方法论的帮助下,人类在取得主观思想自由之后,在自然科学方面将有更多人力资源和物力资源的支撑,所以面对自然科学即将现实可期的加速进步格局,人类通过物理自由实现物种永生的终极理想才更具现实性,这才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的终极文明意义。
正因为哲学的终极正本清源首先是主观见之于主观的形而上学,其次才是主观见之于客观地通过形而下学写作形成哲学专著,所以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就是哲学语境陷阱的终极清除,也就是对语言文字之间的一致性的终极建构,因而语法与终极逻辑学完全合二为一,是我所预见的哲学方法论的建构终点。
从常识化普及于全人类的角度,如果要保持语言文字的多样性,那么比科学更容易常识化普及的,首先只能是与逻辑学合二为一的语法,因为终极可常识化普及的语法是普及科学等其他知识的前提,因为有可常识化普及的语法本身即代表了人类已然实现了对逻辑天花板的终极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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