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睛的微笑 ——致陶行知先生

有一首歌

总在太阳冉冉升起的日子

流出时间和空间的页岩

真，是最好的

就象那位五柳树主人

摘下一顶高贵的帽子

道路就在他黑眼睛的微笑里

平平凡凡地跋涉

是一位慈爱的保姆

一个补丁一个补丁纳到天明

是传说中的普罗米修士

衔来火种   为狂风暴雨的黑暗

真，是最好的

犹如他的忧思一样美丽

一件大衣爬满爱的故事

扛着锄头  开垦半碗稀饭

牛棚  古堡

走进同一主题

他累了  沉睡在绿化“教育荒岛”的路上

纵有太多的愿望来不及绽放

他留下的

只是盛开的全部

回首和展望

是一种呼唤

希望萌芽在青春的我们

稚嫩的足迹踩着“痕”

肩负乡村皲裂的文化

躬身拾走田头一棵棵的裨草

播散文明之芽

完成爱的续曲

在长满春光的明天

仍会看到那位“平民博士”

与那些草鞋走在一起

还是以那黑眼睛的微笑

温暖这片黑土地

1996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