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怀——纪念老舍先生诞生122周年,名句摘抄一览
公元1899年2月3日(即农历戊戌年腊月二十三),老舍先生生于北京。
在北京,在中国,在这个地球上,只要人类的文化尚在,老舍先生就活着。
值此恭迎先生122周年诞辰之际,一位老舍研究会会员,在网上提了个小小建议:大家如果分头摘录一段心仪的先生话语,岂不是可以聊表我们的愐怀之情?
孰料,此议在三四天内,激活大波。京城内外,天南海北,东西半球,电波留言证实了一切……
我是布施直子,现居日本埼玉县,8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间多少不平事,尽扫群魔胜入禅。十丈庄严百炼身,几朝劫火泪成尘。东方今日东风起,谁道樱花无主人。”
我是毕光明,现居海口,6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夫妻之间闭上嘴,等于有茶壶,而没有茶壶嘴,倒是倒不出茶来,赶到憋急了,一倒准连茶叶也倒出来,而且还要洒一桌子。”
我是毕海,现居北京,4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对过去的一切,我不十分敬重;历史中没有比我们正在创造的这一段更有价值的。”(《我怎样写〈小坡的生日〉》)
我是曹勇,今年45岁,现居北京。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心灵里燃烧着,生命在艺术境域中活着,为要满足自己把宇宙擒在手里,深了还要深,美了还要美,非登峰造极不足消减渴望。”(《文学概论讲义》第五讲《文学的创造》)
我是陈方竞,现居上海,7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茶馆》里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秦仲义:)“现在我明白了!王掌柜,求你一件事吧:(掏出一二机器小零件和一枝钢笔管来)……这枝笔上刻着我的名字呢,它知道,我用它签过多少张支票,写过多少计划书。我把它们交给你,没事的时候,你可以跟喝茶的人们当个笑话谈谈,你说呀:当初有那么一个不知好歹的秦某人,爱办实业。办了几十年,临完他只由工厂的土堆里捡回来这么点小东西!你应当劝告大家,有钱哪,就该吃喝嫖赌,胡作非为,可千万别干好事!告诉他们哪,秦某人七十多岁了才明白这点大道理!他是天生来的笨蛋!”
我是陈夫龙,现居济南,4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从事实上看,十五个月以来,真敢拚命的还不是士兵与民众?假若他们素日没有那些见义勇为,侠肠义胆等旧道德思想在心中,恐怕就不会这么舍身成仁了。”(《制作通俗文艺的苦痛》)
我是陈红旗,现居广东梅州,4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借助常四爷之口说出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他老人家:“我爱我们的国,可是谁爱我呢?”
我是陈军,现居上海,5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你不自轻自贱,人家就不能看轻你。”
我是陈明昊,现居北京,4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一篮最鲜的玫瑰,瓣上带着我心上的泪,放在她的灵前,结束了我的初恋,开始终生的虚空。为什么她落到这般光景?我不愿再打听。反正她在我心中永远不死。”(《微神》)
我是陈叶,现居山东淄博,2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活也许就是这样,多一分经验便少一分幻想,以实际的愉快平衡现实的痛苦。”
我是陈泽曼,现居广东广州,2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他的话不够表现他的心思的,他领略了一切苦处,他的口张不开,像个哑吧。买车,车丢了;省钱,钱丢了;自己的一切努力只为别人来欺侮!”(《骆驼祥子》)
我是陈祖君,现居贵阳,4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是腊月二十三日酉时,全北京的人,包括着皇上和文武大臣,都在欢送灶王爷上天的时刻降生的呀!”(《正红旗下》)
我是成宝珠,现居北京,年过花甲。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母亲的心是儿女们感情的温度表……我理解的是母亲在家就在,母亲走了,家就没有了。自己过日子吧!……想起母亲,有无尽的思念。”
我是崔世明,现居北京市密云区,7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
我是大方乐,现居北京,我己近耄耋,抄录老舍先生《想北平》一段话,以纪念怹老人家:“真愿成为诗人,把一切好听好看的字,都浸在自己的心血里,像杜鹃似的啼出北平的俊伟,啊!我不是诗人!我将永远道不出我的爱,一种缘由音乐与图画所引起的爱,这不但辜负了北平,也对不住我自己,因为,我的最初的知识与印象都得自北平,这可是在我的血里呀,我的性格与脾气里,有许多地方是这古城所赐给的,我不能爱上海与天津,因为我心里有个北平……”
我是丁闪,现居北京,3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一句话有多少种说法,把神气弄对了地方,话就能说出去又拉回来,像有弹簧似的。”(《我这一辈子》)
我是董克林,现居无锡,6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在写文章中我可是有个志愿--希望能写出一本好的剧本来。”(《我有一个志愿》)
我是段纯,现居北京,3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经验是生活的肥料,有什么样的经验便变成什么样的人。在沙漠里养不出牡丹来。”(《骆驼祥子》)
我是段煜,现居天津,3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穷,使我好骂世;刚强,使我容易以个人的感情与主张去判断别人;义气,使我对别人有点同情心。有了这点分析,就很容易明白为什么我要笑骂,而又不赶尽杀绝。我失了讽刺,而得到幽默。据说,幽默中是有同情的。”(《我怎样写〈老张的哲学〉》)
我是樊文娟,现居北京,4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无论怎么说吧,过去的一切都不可移动;实在,所以可靠;明天的渺茫全仗昨天的实在撑持着,新梦是旧事的拆洗缝补。”(《无题》)
我是范庆超,现居长春,3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他放了心,缓缓的走着,自要老天保佑他,什么也不必怕。”(选自《骆驼祥子》)
我是范亦豪,现居天津。老舍先生曾经告诫我们:“一个读书人最珍贵的东西是他的一点气节。”(《八方风雨》)
我是方建功,现居青岛,5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看一眼路旁的绿叶,再看一眼海,真的,这才明白了什么叫'春深似海'。绿,鲜绿,浅绿,深绿,黄绿,灰绿,各种的绿,联接着,交错着,变化着,波动着,一直绿到天边,绿到山脚,绿到渔帆的外边去。”(《五月的青岛》)
我是方旭,现居北京,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看生命,领略生命,解释生命,你的作品才有生命。”
我是冯唐,现居伦敦九榆树,5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
我是冯伟,现居北京,7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乱世的热闹来自迷信,愚人的安慰只有自欺。”
我是凤媛,现居上海,4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类理应永远能够防备尊严受到伤害,永远能够保持自尊。”
我是付冬生,现居重庆,4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失去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他,虽然还有色有香呀,却失去了根。”
我是傅光明,现居北京,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真愿成为诗人,把一切好听好看的字都浸在自己的心血里,像杜鹃似的啼出北平的俊伟。”
我是傅靖生,现居北京,7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两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爱大清国,怕它完了!”“可是谁爱我呢?”(《茶馆》)
我是付立松,现居黑龙江双城堡,35岁。我在北京生活十五年,时时怀念北京。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真愿成为诗人,把一切好听好看的字都浸在自己的心血里,像杜鹃似的啼出北平的俊伟。”
我是傅晓燕,现居德州,5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世界上必有那么一天,人类把忙从工作中赶出去,大家都晓得,都觉得,工作的快乐,而越忙越高兴;懒还不仅是一种羞耻,而是根本就受不了的。”(《忙》)
我是甘海岚,现居北京,八十一岁。抄录老舍先生下面的一段话,和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九一八’是我们民族莫大的耻辱,也是我们民族空前的觉醒。……同胞们!有血而不肯流,等于无血。江山是我们的,血是我们的,用自己的血收复自己的土地,别无良策。……‘九一八’必须从历史上抹去,用你的血抹去!起来干,不作亡国奴的人们!”
我是高巍,现居北京,6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这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乱世的热闹来自迷信,愚人的安慰只有自欺。”
我是高云球,现居北京,4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所爱的北平不是枝枝节节的一些什么,而是整个儿与我的心灵相粘合的一段历史……因为我的最初的知识与印象都得自北平,它是在我的血管里。我的性格与脾气里有许多地方是这古城所赐给的。”(《想北平》)
我是宫麒康,现居山东省潍坊市,2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在这奇怪的一家子里,似乎每个人都忠于他的时代,同时又不激烈地拒绝别人的时代,他们把不同的时代揉到了一块,想用许多味药揉成一个药丸似的。他们都顺从着历史,同时又似乎抗拒着历史。”
我是龚文杰,现居青岛,2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所谓幽默的心态就是一视同仁的好笑的心态。有这种心态的人虽不必是个艺术家,他还是能在行为上言语上思想上表现出这个幽默态度。这种态度是人生里很可宝贵的,因为它表现着心怀宽大。”
我是宫旭,现居哈尔滨。3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他老人家:“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骆驼祥子》)
我是关纪新,现居北京,7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北平除了风没有硬东西。”
我是关轶之,现居江苏省仪征市,59岁。有感并抄录老舍先生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命是闹着玩,事事显出如此;从前我这么想过,现在我懂得了。”(《断魂枪》)
我是关众,现居长春市,5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心中有了一定的主意,眼前便增多了光明;在光明中不会觉得寒冷。”
我是古世仓,现居甘肃省兰州市,5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活的文学,以生命为根,真实作干,开着爱美之花。”(《论创作》)
我是郭聪,现居北京,3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他只有两条路可走:去空洞的做梦,切实地活着。……牌楼底下,热豆浆,杏仁茶,枣儿切糕,面茶,大麦粥,都冒着热气,都有股特别的味道。切糕上的豆儿,切开后,像一排鱼眼睛,看着人们来吃。”
我是郭娟,现居北京,5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最坏的批评者是以‘偏见’代替学识。对某事本一无所知,而偏要发表意见,那就只好拿出仅足以使自己快意的偏见,来信口乱说。”(《批评与偏见》)
我是郭彤,现居北京。5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喜欢一切艺术上的改造与创作,因为保守便是停滞,而停滞便引采疾病。可是在艺术上,似乎有一样永远不能改动的东西,那便是艺术的基本的力量。假若我们因为改造而失掉这永远不当弃舍的东西,我们的改造就只虚有其表,劳而无功。”
我是韩慧锦,现居山东单县,2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简单,使人快乐。我现在才明白了佛为什么要出家,耶稣为什么打赤脚。文化就是衣冠文物。有时候,衣冠文物可变成了人的累赘。现在,我摆脱开那些累赘,我感到了畅快与自由。剥去了衣裳,我才能多看见点自己!”
我是韩相德,现居韩国(晋州),6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
我是郝长海,现居长春,8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是文艺界中的一名小卒,十几年来日日操练在书桌上与小凳之间,笔是抢,把热血洒在纸上。可以自傲的地方,只是我的勤苦;小卒心中没有大将的韬略,可是小卒该作的一切,我确是作到了。以前如是,现在如是,希望将来也如是。在我入墓的那一天,我愿有人赠给我一块短碑,刻上: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入会誓词》)
我是郝瑞娟,现居湖北武汉,2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愿自己的儿女能以血汗挣饭吃,一个诚实的车夫或工人一定强于一个贪官污吏,你说是不是?教他们多游戏,不要紧逼他们读书习字;书呆子无机会腾达,有机会作官,则必贪污误国,甚为可怕!”(《家书一封》)
我是何冰,现居北京。我抄录老舍先生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命是闹着玩,事事显出如此;从前我这么想过,现在我懂得了。”(《断魂枪》)
我是和璐璐,现居北京,45岁。在老舍先生诞生122周年之际,我愿抄录《正红旗下》的一段,与大家共同纪念不朽的艺术家老舍先生:“灶王爷上了天,我却落了地。这不能不叫姑母思索思索:‘这小子的来历不小哇!说不定,灶王爷身旁的小童儿因为贪吃糖果,没来得及上天,就留在这里了呢!’这么一想,姑母对我就不能不在讨厌之中,还有那么一点点敬意!……灶王对我姑母的态度如何,我至今还没探听清楚。我可是的确知道,姑母对灶王的态度并不十分严肃。她认准了我是灶王的小童儿转世,在那儿监视她呢!”
我是何宁,现居北京,7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中华民族是好是坏,一言难尽,顶好不提。我们‘老’,这说着似乎不至于有人挑眼,而且在事实上也许是正确的。科学家在中国不大容易找饭吃,科学家的话也每每招咱们头疼;因此,我自幸不是个科学家,也不爱说带定律味儿的话。‘革命’就是‘劫数’,美国总统也请人相面,说着都另有股子劲儿,和包文正《打龙袍》一样能讨咱们喜欢。谈到民族老不老的问题,自然也不便刨根问底,最好先点头咂嘴,横打鼻梁:‘我们老得多;你们是孙子!’于是,即使祖父被孙子揍了,到底孙子是年幼无知;爽性来个寛宏大量,连忤逆也不去告。这叫作‘劲儿’。明白这点劲儿,莫谈国事乃更见通达。”
我是何婷,现居北京,3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没和她说过一句话,没握过一次手,见面连点头都不点。可是我的一切,她知道;她的一切,我知道。我们用不着看彼此的服装,用不着打听彼此的身世,我们一眼看到一粒珍珠,藏在彼此的心里;这一点点便是我们的一切,那些七零八碎的东西都是配搭,都无须注意。……不要再说什么,不要再说什么!我的烦恼也是香甜的呀,因为她那么看过我。”
我是侯錱,现居北京,6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若是兽,钱就是兽的胆子。”
我是胡光璐,现居山东,7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对一切人和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当作当然的。但是,在做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和基夲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已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百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我是贾儒亚,现居山东省德州市,今年2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东边天上挂着一双七色的虹,两头插在黑云里,桥背顶着一块青天。虹不久消散了,天上已没有一块黑云,洗过了的蓝空与洗过了的一切,像由黑暗里刚生出一个新的,清凉的,美丽的世界。”
我是焦世宁,现居北京,5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在某一种文化中的人,未必知道那个文化是什么,像水中的鱼似的,他不能跳出水外去看清楚那是什么水。假若他自己不能完全客观的去了解自己的文化,那能够客观的来观察的旁人,又因为生活在这种文化以外,就极难咂摸到它的滋味,而往往因一点胭脂,断定他美,或几个麻斑而断定他丑。不幸,假若这个观察者是要急于搜集一些资料,以便证明他心中的一点成见,他也许就只找有麻子的看,而对擦胭脂的闭上眼。”(《四世同堂》)
我是吉开金,现居合肥,今年4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看吧,从古至今,那些能传久的作品,不管是属于那一派的,大概都有个相同之点,就是它们健康,崇高,真实。反之,那些只管作风趋时,而并不结实的东西,尽管风行一时,也难免境迁书灭。在我的长篇小说里,我永远不刻意的摹仿任何文派的作风与技巧;我写我的。在短篇里,有时候因兴之所至,我去摹仿一下,为是给自己一点变化。”(《写与读》)
我是金笛儿,现居北京,4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有好多的事是可以在不可能中找出可能的,自要你糊涂与乐观的到家。算了吧,先睡个觉去!他把头蒙上。睡了个顶香甜的大觉。”
我是蓝善康,现居桂林,3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文协’不愿多喊口号,因为抗战建国的大策既是全国人民所拥护的,我们文艺工作者的天职便是在抗战建国上去尽我们宣传的责任。”(1939年9月16日致周扬)
我是李滨,现居北京,9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中秋前后是北平最美丽的时候,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昼夜的长短也划分得平匀。没有冬季从蒙古吹来的黄风,也没有伏天里挟着冰雹的暴雨。天是那么高,那么蓝,那么亮,好像是含着笑告诉北平的人们:在这些天里,大自然是不会给你们什么威胁与损害的。西山北山的蓝色都加深了一些,每天傍晚还披上各色的霞帔。”
我们是李晨声、王好为,現居北京,八十岁。我们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世事万千,转眼即逝,一时新颖,不久即归陈腐,只有人物足垂不朽。”
我是李东芳,现居北京,4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他没有什么学问,也不需要学问。他觉得只凭自己来自美国,就理当受到尊敬。他是天生的应受尊敬的人,连上帝都得怕他三分。”(《正红旗下》)
我是李庚霖,现居福建省福州市,1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活也许就是这样,多一份经验便少一份幻想,以实际的愉快平衡现实的痛苦。”
我是李华一,现居北京,3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爱情的故事往往是平凡的,正如春雨秋霜那样平凡。可是平凡的人们偏爱在这些平凡的事中找些诗意;那么,想必是世界上多数的事物是更缺乏色彩的;可怜的人们!希望我的故事也有些应有的趣味吧。”(《微神》)
我是李卉,现居北京。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命是闹着玩,事事显出如此;从前我这么想过,现在我懂得了。”(《断魂枪》)
我是李玲,现居北京,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面向着积水潭,背后是城墙,坐在石上看水中的小蝌蚪或苇叶上的嫩蜻蜓,我可以快乐的坐一天,心中完全安适,无所求也无可怕,像小儿安睡在摇篮里。”
我是礼露,现居沈阳。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您看我爱笑不是?因为我悲观。”
我是李玫琦,现居广东,今年2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小说之所以为艺术,是使读者自己看见,而并不告诉他怎样去看;它从一开首便使人看清其中的人物,使他们活现于读者的面前,然后一步一步使读者完全认识他们,由认识他们而同情于他们,由同情于他们而体认人生;这是用立得起来的人物来说明人生,来解释人生;这是哲学而带着音乐与图画样的感动;能作到这一步,便是艺术,小说的目的便在此。”(《文学概论讲义》)
我是李鹏,现居廊坊,3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东方的大梦没法子不醒了。半醒的人们,揉着眼,祷告着祖先与神灵;不大会儿,失去了国土、自由与主权。”(《断魂枪》)
我是李骞,现居昆明,6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活是一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趣味就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微微暗些,再明起来,则暗得有趣,而明乃更明。”
我是李青,现居青岛,2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是活的,要见机而作,不能先给自己画好了白线,顺着它走!”
我是李司婧,现居北京。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仰首青山俯首城,参差灯火万珠明。东风不吝春消息,小月偷看桥外樱。”(《京都见初月》)
我是李隋东,现居北京,5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没有思想的善意是专会出拐子腿的。”(《牛天赐传》)
我是李文平,现居重庆,5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笔是我的武器,我的资本,也是我的命。”
我是李旋,世代居于北京,年逾不惑。我今抄录老舍先生诗一首,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一山微雨半湖烟,同上芦湖游客船。富士银峰云隐隐,风来暗气艳阳天。”(《芦湖》)
我是李亚平,现居北京,5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们义不容辞,应当更好地为农村服务,我们也必须运用文艺的各种形式去完成这一光荣任务。文化较高的农村青年若是需要诗歌、剧本、小说等等,岁数大一些的也许更喜爱戏曲与曲艺,不识字的喜欢听,识些字的喜欢阅读——阅读‘唱本儿’已有很久的传统。全国的话剧院与话剧团不算很多,不够普遍送戏上门、巡回农村的。这就不能不求助于戏曲、曲艺,与电影了。但是,特为农村创制的戏曲,曲艺与电影有多少呢?大概不多。不错,许多为城市人民喜爱的节目,或者也是农民所喜爱的;可是从教育五亿农民这件极其重大的事来说,理应有一些专为农民创作的节目。文娱节目不应专管消遣,不管宣传教育。农民也许与城市人民同样地爱看《二进宫》,但是《二进宫》与农民的问题丝毫无关。《二进宫》可以唱,《李双双》绝对不可少!《红岩》受到普遍的欢迎,可是相声的力量也不容忽视。为满足文化水平不都一边高的农民的需要,形式‘百花齐放’是必不可忽略的。写小说与话剧的应当深入农村,写曲艺与戏曲的也非例外。”
我是李燕,现居北京,7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真正的文学是人生的课本。设若不是这样,文学便失去,也应该失去,它的重要。”
我是李扬,现居河北石家庄,3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伟大的建筑是历史、地理、社会、与艺术综合起来的纪念碑。它没声音,没有文字,而使人受感动,感动得要落泪。……这是历史地理等等的综合的建筑,也是他的母亲,活了几百年,而且或者永远不会死的母亲。”(《四世同堂》)
我是李杨,现居南京,2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命去了圈,和野鸟入了笼,一样的没意思。我少年的时候是个野驴;中年,结了婚,作了事,变成个贼鬼溜滑的皮驴;将来,拉到德胜门外,大锅煮,卖驴肉。我不会再跳出圈外,谁也不能。我现在是冷一会热一会,热的时候只能发点小性,冷的时候请客赔情;发疟子的生活。没办法。我不甘心作个小官僚,我不甘心作个好丈夫,可是不作这个作什么去呢?我早看出,你比我硬,可也没硬多少,你我只是程度上的差别,其实是一锅里的菜。完了,谈点无聊的吧;只有无聊的话开心。”(《离婚》)
我是李耀曦,现居济南,今年7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永远那么纯洁,永远那么活泼,永远那么鲜明,冒,冒,冒,永不疲乏,永不退缩,只有自然有这样的力量!冬天更好,泉上起了一片热气,白而轻软,在深绿的长的水藻上飘荡着,使你不由的想起一种似乎神秘的境界。”
我是李怡,现居成都,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是北平人,而成都有许多与北平相似之处,稍稍使我减去些乡思。”“对成都,真的,我知道的事情太少了;但是,我相信会借它的光儿写出一点东西来。我似乎已看到了它的灵魂,因为它与北平相似。”(《可爱的成都》)
我是李永东,现居重庆市,4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旧文化的不死,全仗着新文化的输入。管输入的是咱们,管调和的是历史。咱们没法四面八方全顾着!”
我是李予舟,现居北京,1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它要是高兴,能比谁都温柔可亲:用身子蹭你的腿,把脖儿伸出来要求给抓痒,或是在你写稿子的时候,跳上桌来,在纸上踩印几朵小梅花。”(《猫》)
我是李志强,住在北京,84岁了。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以下一段话,和大家共同怀念怹老人家:“感情是文学的特质是不可移的……我们可以想象到一个不懂感情的人类,但是不能想象到一个与感情分家的文学;没有感情的文学便是不需要文学的表示,那便是文学该死的日子了。”(《文学概论讲义》)
我是林华妮,现居北京,2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老王第一个不是东西。我不是说他好吹吗?是,事事他老学那些'文明'人。娶了儿媳妇,喝,他不知道怎么好了。一天到晚对儿媳妇挑鼻子弄眼睛,派头大了。为三个钱的油。两个大的醋,他能闹得翻江倒海。我知道,穷人肝气旺,爱吵架。老王可是有点存心找毛病;他闹气,不为别的。专为学学'文明'人的派头。”(《柳家大院》)
我是林玮,现居北京,2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哲人的智慧,加上孩子的天真,或许就能成个好作家了。”(《未成熟的谷粒》)
我是刘畅,现居北京,3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将快死去的人还有个回光返照,将快寿终的文明不必是全无喧嚣热闹的。一个文明的灭绝是比一个人的死亡更不自觉的;好似是创造之程已把那毁灭的手指按在文明的头上,好的——就是将死的国中总也有几个好人罢——坏的,全要同归于尽。那几个好的人也许觉出呼吸的紧促 ,也许已经预备好了绝命书,但是,这几个人的悲吟与那自促死亡的哀乐比起来,好似几个残蝉反抗着狂猛的秋风。猫国是热闹的,在这热闹景象中我看见那毁灭的手指,似乎将要剥尽人们的皮肉,使这猫城成个白骨的堆积场。”(《猫城记》)
我是刘大先,现居北京,4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风格的有无是绝对的,所以不应去摹仿别人。风格与其说是文字的特异,还不如说是思想的力量。思想清楚,才能有清楚的文字。逐字逐句的去摹写,只学了文字,而没有思想作基础,当然不会讨好。先求清楚,想得周密,写得明白;能清楚而天才不足以创出特异的风格,仍不失为清楚;不能清楚,便一切无望。”(《言语与风格》)
我是刘飞,现居山西太原,2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无论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雨,无论天气怎样的寒,还是怎样的热,无论家中有什么急事,还是身体不大舒服,瑞宣总不肯告假。假若不得已的请一两点钟假,他也必定补课,他不肯教学生在功课上吃一点亏。一个真认识自己的人,就没法不谦虚。谦虚使人的心缩小,像一个小石卵,虽然小,而极结实。结实才能诚实。瑞宣认识他自己。”(选自小说《四世同堂·惶惑》,第二十二章)
我是刘明,现居北京,4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是的,我们除了一条命与一支笔,还有什么呢?清心的有福了,因为他看见了正义!我们似乎很傻,但是世界上最良最善的事差不多都是傻人干出来的啊!”(《痴人》)
我是刘小沁,现居北京,7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们家的大花猫性格实在古怪。说它老实吧,它有时的确很乖。它会找个暖和的地方,成天睡大觉,无忧无虑,什么事也不过问。可是,决定要出去玩玩,就会出走一天一夜,任凭谁怎么呼唤,它也不肯回来。说它贪玩吧,的确是啊,要不怎么会一天一夜不回家呢?可是它听到老鼠的一点儿响动,又多么尽职。它屏息凝视,一连就是几个钟头,非把老鼠等出来不可!”(《猫》)
我是刘亚美,现居郑州,3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死有什么关系呢,尽了一名小卒的职责就够了!”(《入会誓词》)
我是刘亚琼,现居山西吕梁,3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他老人家:“它负责、慈爱、勇敢、辛苦,因为它有了一群鸡雏。它伟大,因为它是鸡的母亲。一个母亲必定就是一位英雄。”(《母鸡》)
我是刘永成,现居北京市,4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命是一种律动,需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
我是刘增林,现居北京,6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好文章让人家愿意念,也愿意听。”
我是刘志华,现居重庆,4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雾里梅花江上烟,小三峡外又新年。病中逢酒仍须醉,家在卢沟桥北边。”(《北碚辞岁》)
我是柳宁,现居北京,3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我的母亲》)
我是柳润泽,现居北京,9岁。我愿抄录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每条岭都是那么温柔,自山脚至岭顶长满了珍贵的树木,谁也不孤峰突起,盛气凌人。”(《林海》)
我是罗宗宇,现居长沙,5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命何必是快乐的,只求其有趣而已。”(《新年的梦想》)
我是马云,现居北京,6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
我是马国栋,现居北京,今年4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古老的济南,城里那么狭窄,城外又那么宽敞,山坡上卧着些小村庄,小村庄的房顶上卧着点雪,对,这是张小水墨画,也许是唐代的名手画的吧。那水呢,不但不结冰,倒反在绿萍上冒着点热气,水藻真绿,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天儿越晴,水藻越绿,就凭这些绿的精神,水也不忍得冻上,况且那些长枝的垂柳还要在水里照个影儿呢!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
我是马晖,现居兰州,5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在某一种文化中的人,未必知道那个文化是什么,像水中的鱼似的,他不能跳出水外去看清楚那是什么水,假若他自己不能完全客观的去了解自己的文化,那能够客观的来观察的旁人,又因为生活在这种文化以外,就极难咂摸到它的滋味,而往往因一点胭脂,断定他美,或几个麻斑而断定他丑,不幸,假若这个观察者是要急于搜集一些资料,以便证明他心中的一点成见,他也许就只找有麻子的看,而对擦胭脂的闭上眼。”(《四世同堂》)
我是马凯凤,现居广东,2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全世界的炮火声并没能压下去他的啼哭。这委屈的,尖锐的,脆弱而伟大的啼声,使小羊圈的人们都感到兴奋,倒好像他们都在黑暗中看见了什么光明与希望。”(《四世同堂》)
我是马绍玺,现居昆明,5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一个真认识自己的人,就没法不谦虚。谦虚使人的心缩小,像一个小石卵,虽然小,而极结实。结实才能诚实。”
我是梅琳,现居重庆,3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他老人家:“奋斗的生活,光荣的死,活得有劲,死得有价值,便是英雄。我们要普遍的成为英雄,才是真正的英雄崇拜。”(《大家都成为英雄吧》)
我是孟京辉,现居北京,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好在照顾主儿都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我有不周到的地方都肯包涵,闭闭眼就过去了。在街面上混饭吃,人缘儿顶要紧,我按着我父亲遗留下的老办法,多说好话,多请安,讨人人的喜欢,就不会出大岔子!您坐下,我给您沏碗小叶茶去!”(《茶馆》)
我是孟庆澍,现居北京市海淀区,4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盼望总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随便到世界任何地方去,而没有人偷偷的跟在我的背后,没有人盘问我到哪里去和干什么去,也没有人检查我的行李。那就是我的理想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爱写什么便写什么,正如我爱到何处便到何处那样。我相信,在那个世界里,文艺将是讲绝对的真理的,既不忌讳什么而吞吞吐吐,也不因遵守标语口号而把某一帮一行的片面,当做真理。”(《梦想的文艺》)
我是苗慧婷,现居山东青岛市,今年2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患难是最实际的,无可幸免的;但是,一个人想活下去,就不能不去设法在患难中找缝子,逃了出去--尽人事,听天命。总之生在这个年月,一个人须时时勇敢的去面对那危险的,而小心提防那「最」危险的事。你须把细心放在大胆里,去且战且走。你须把受委屈当作生活,而从委屈中咂摸出一点甜味来,好使你还肯活下去。”
我是苗家豪,现居黑龙江,今年2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看见了、介绍了一些内蒙古风光。千真万确,这是一片大好风光!我看见的不很多,介绍的更欠详尽,但是多少总可以使人看到内蒙风光绝对不尽是'天苍苍,野茫茫',而是青山白水,开扩胸襟,工家林牧俱兴,文教卫生齐进。”(《内蒙风光》)
我是明利,现居北京,3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把良心看作是一个人心灵中的卫兵,社会为要存在下去制订出的一套礼规全靠它来监督执行。良心是我们每人心头的岗哨,它在那里值勤站岗,监视着我们别做出违法的事情来。它是安插在自我的中心堡垒中的暗探。因为人们过于看重别人对他的意见,过于害怕舆论对他的指责,结果自己把敌人引进大门里来;于是它就在那里监视着,高度警觉地卫护着它主人的利益,一个人只要有半分离开大溜儿的想法,就马上受到它严厉苛责。它逼迫着每一个人把社会利益置于个人之上。它是把个人拘系于整体的一条牢固的链条。人们说服自己,相信某种利益大于个人利益,甘心为它效劳,结果沦为这个主子的奴隶。”(《牛天赐传》)
我是欧阳可惺,现居乌鲁木齐,6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太黑暗了,来一些光明吧!”“明了人生,才能明白文艺所表现的是什么。”(《文艺概论讲义》)
我是逄增玉,居住地北京朝阳区,暂住国外,6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一个真认识自己的人,就没法不谦虚,谦虚使人的心缩小,像一个小石卵,虽然小,而极结实,结实才能诚实,瑞宣认识他自己,他觉得他的才力、智慧、气魄,全没有什么足以傲人的地方;他只能尽可能的对事对人尽到他的心,他的力,他知道在人世间,他的尽心尽力的结果与影响差不多等于把一个石子投在大海里,但是他并不肯因此而把石子可惜的藏在怀中,或随便的掷在一汪儿臭水里,他不肯用坏习气减少他的石子的坚硬与力量,打铃,他马上拿起书上讲堂;打铃,他才肯离开教室,他没有迟到早退的,装腔作势的恶习,不到万不得已,他也永远不旷课,上堂教课并不给他什么欣悦,他只是要对得住学生,使自己心中好受。”(《四世同堂》)
我是平松圭子,现居日本东京都,9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云还没铺满了天,地上已经很黑,极亮极热的晴午忽然变成黑夜了似的。风带着雨星,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北边远处一个红闪,像把黑云掀开一块,露出一大片血似的。风小了,可是利飕有劲,使人颤抖。一阵这样的风过去,一切都不知怎好似的,连柳树都惊疑等着什么。又一个闪,正在头上,白亮亮的雨点紧跟着落下来,极硬的砸起许多尘土,土里微带着雨气。大雨点砸在祥子的背上几个,他哆嗦了两下。……风过去了,只剩下直的雨道,扯天扯地的垂落,看不清一条条的,只是那么一片,一阵,地上射起了无数的箭头,房屋上落下万千条瀑布。几分钟,天地已分不开,空中的河往下落,地上的河横流,成了一个灰暗昏黄,有时又白亮亮的,一个水世界。”(《骆驼祥子》)
我是齐溪,现居北京,3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没有像那一回那么美的了。我说”那一回”,因为在那一天那一会儿的一切都是美的。她家中的那一株海棠花正开成一个大粉白的雪球;沿墙的细竹刚拔出新笋;天上一片娇晴;她的父母都没在家;大白猫在花下酣睡。听见我来了,她像燕儿似的从帘下飞出来;没顾得换鞋,脚下一双小绿拖鞋像两片嫩绿的叶儿。她喜欢得像清早的阳光,腮上两片苹果比往常红着许多倍,似乎有两颗香红的心在脸上开了两个小井,溢着红润的胭脂泉。那时她还梳着长黑辫。”(《微神》)
我是邱高,现居住北京市西城区,4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中秋前后是北平最美丽的时候。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昼夜的长短也划分得平匀。没有冬季从蒙古吹来的黄风,也没有伏天里挟着冰雹的暴雨。天是那么高,那么蓝,那么亮,好像是含着笑告诉北平的人们:在这些天里,大自然是不会给你们什么威胁与损害的。西山北山的蓝色都加深了一些,每天傍晚还披上各色的霞帔。”
我是邱军,现居北京通县,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科学的方法与法律的生活,是建设新中国的必经的途径。假如他为这两件事而被打,好吧,他愿做了殉道者。”(《不成问题的问题》)
Mein Name ist Sebastian Kaiser, ich lebe in Berlin, Deutschland, alter: 43. Ich schicke diese Zeilen in Erinnerung von Lao She: Man muss das sterbende Pferd retten!
我的名字是Sebastian Kaiser,我现在住在德国柏林,4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王利发:)那也得死马当活马治呀!”
我是杉本达夫,现居日本东久留米市,84岁。在老舍小说里,我最喜欢的一节是《月牙儿(3)。尤其是如下的记述:“……妈那天对我特别的好,我走不动便背我一程,到城门上还给我买了一些炒栗子。什么都是凉的,只有这些栗子是热的;我舍不得吃,用它们热我的手。……什么都是静寂的;那些黄土路静寂的没有头儿……妈妈似乎顾不得我了,把我放在一旁,抱着坟头儿去哭。我坐在坟头的旁边,弄着手里那几个栗子。妈哭了一阵,把那点纸焚化了,一些纸灰在我眼前卷成一两个旋儿,而后懒懒的落在地上;……妈妈又哭起来。……我倒是为妈妈哭的可怜而也落了泪。过去住妈妈的手:'妈不哭!不哭!妈妈哭得更恸了。她把我搂在怀里。……我们紧走慢走,还没有走到城门,我看见了月牙儿。四外漆黑,没有声音,只有月牙儿放出一道儿冷光。……”
我是邵宁宁,现居杭州,55岁。我愿再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对了,我记得她的眼。她死了好多年了,她的眼还活着,在我的心里。这对眼睛替我看守着爱情。当我忙得忘了许多事,甚至于忘了她,这两只眼会忽然在一朵云中,或一汪水中,或一瓣花上,或一线光中,轻轻的一闪,像归燕的翅儿,只须一闪,我便感到无限的春光。我立刻就回到那梦境中,哪一件小事都凄凉、甜美,如同独自在春月下踏着落花。”
我是石兴泽,今年67岁,现住山东聊城。我愿抄录老舍这段话与大家一起纪念他老人家:“前面一堵墙,推开它,那面是荒山野水,可是雄伟辽阔。不敢去推,恐怕那未经人吸过的空气有毒!后面一堵墙,推开它,那面是床帷桌椅,炉火茶烟。不敢去推,恐怕那污浊的空气有毒!站在这儿吧,两墙之间站着个梦里的人!”
我是史承钧,现居上海,8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和平,和平应当是人与人之间的永久契约。在和平之中,大家去继续研究科学,把自相残杀的武器变成抵御大自然的威胁与危害的利器,我们才可以不同归于尽。生命,只要一开头,便是永生。我们今天的身心还是多少多少万年以前那位远祖留下来的。生生不已是一切生物的最远大的目的。最愚蠢的东西才自取灭亡,同归于尽。”(《和平》)
我是史航,现居北京,4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据他说,他是自幼便很懒的。他不记得他的父亲是黄脸膛还是白净无须:他三岁的时候,他的父亲死去;他懒得问妈妈关于爸爸的事。他是妈妈的儿子,因为她也是懒得很有个模样儿。旁的妇女是孕后九或十个月就生产。懒人的妈妈怀了他一年半,因为懒得生产。他的生日,没人晓得;妈妈是第一个忘记了它,他自然想不起问。他的妈妈后来也死了,他不记得怎样将她埋葬。可是,他还记得妈妈的面貌。妈妈,虽在懒人的心中,也难免被想念着;懒人借着酒力叹了一口十年未曾叹过的气;泪是终于懒得落的。”(《记懒人》)
我是史宁,现居北京,4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听着,虔敬的,我的慈亲,就是它们的圣母,名字叫中国!”
我是寿凤玲,现居咸阳,4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因有雪光,天仿佛亮得早了些。快到年底,不少人家买来鸡喂着,鸡的鸣声比往日多了几倍。处处鸡啼,大有些丰年瑞雪的景况。”(《骆驼祥子》)
我是舒波,现居北京市朝阳区,5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民不看虚无缥缈的东西,人民愿意从作品中得到教育与娱乐,看到怎么过更美好幸福的日子的启示。”
我是舒立,现居北京昌平,7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我真爱北平。这个爱几乎是要说而说不出的”。(《想北平》)
我是舒济,现住北京,今年八十八。在老舍先生不少的作品中,有两个字,让我心疼、心酸,流泪,感触良多,那就是:“我饿!”
我是舒雨,现居北京,8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好人要是没力气啊,就成了受气包儿!”(《龙须沟》)
我是舒悦,现居美国华盛顿,今年即将5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和爷爷说再见”。
我是宋红芳,现居北京,5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即使活到七八十岁,有母亲在,多少还可以有点孩子气。失去了慈母就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但却失去了根。有母亲,是幸福的。”
我是苏敬敏,现居北京,8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乱世的热闹来自迷信,愚人的安慰只有自欺。”
我是隋清娥,现居山东聊城市,5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是文艺界中的一名小卒,十几年来日日操练在书桌上与小凳之间,笔是槍,把热血洒在纸上。可以自傲的地方,只是我的勤苦;小卒心中没有大将的韬略,可是小卒该作的一切,我确是作到了。以前如是,现在如是,希望将来也如是。在我入墓的那一天,我愿有人赠给我一块短碑,刻上: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入会誓词》)
我是孙洁,现居上海。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一行诗句,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精神不死天难夺,千古潮声东海滨。”(《聂耳墓献花》)
我是孙宁,居于北京,53岁。我摘录一段作品的话,纪念老舍先生:“可是他的心里自知无病,绝对不怕他们。他甚至于想到,大家满可以毫无理由地打击他,驱逐他,可是他决不退缩,妥协。科学的方法与法律的生活,是建设新中国的必经的途径。假若他为这两件事而被打,好吧,他愿作了殉道者。”(《不成问题的问题》)
我是孙燕华,现居北京,7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有了人格作根,我们的笔才会生花。”
我是汤晨光,现居长沙,6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决不计较!” (《大悲寺外》)
我是汤哲声,现居苏州。6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您老人家:“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我的母亲》)
我是汤晓青,现居北京,6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活是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情有雨;滋味就含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
我是汪亭存,现居北京,3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文艺决不是我的浮桥,而是我的生命。”
我是王本朝,现居重庆,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笔是我的武器,我的资本,也是我的命”(《八方风雨》)
我是王春燕,现居山东日照,2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心中有了一定的主意,眼前便增多了光明;在光明中不会觉得寒冷。”
我是王钢,现居北京,5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他们的脸很体面,油光水滑的,只可惜鼻下有个三瓣子嘴,而头上有一对长耳朵。他们的身上也花花绿绿,足下登起粉底高靴。身腔里可是空空的,脊背有个泥团儿,为插旗伞之用;旗伞都是纸作的。他们多体面,多空虚,多没有心肝呢!他们唯一的好处似乎只在有两个泥膝,跪下很方便。”(《兔儿爷》)
我是王桂妹,现居长春,5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浪漫的人会悲观,也会乐观;幽默的人只会悲观,因为他最后的领悟是人生的矛盾——想用七尺之躯,战胜一切,结果却只躺在不很体面的木匣里,像颗大谷粒似的埋在地下。他真爱人物,可是人生这笔大帐,他算得也特别清楚。笑吧,明天你死。”(《“幽默”的危险》)
我是王海波,现居北京,5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有一个不短的时期,我成了但丁迷,读了《神曲》,我明白了何谓伟大的文艺。”
我是王海燕,现居襄阳,4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在一切美中必有个形式,这个形式永远是心感的表现。无表现力的情感,无形式之美的心境,是野蛮人的;打磨光滑而无情感的韵语是艺术的渣滓!……形式与内容是分不开的。形式成为死板的格式便无精力,精神找不到形式不能成为艺术的表现。”(《文学概论讲义》)
我是王宏,现居加拿大,7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
我是王婧,现居巴黎,3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是的,我又看见月牙儿了,带着点寒气的一钩儿浅金。多少次了,我看见跟现在这个月牙儿一样的月牙儿;多少次了。它带着种种不同的感情,种种不同的景物,当我坐定了看它,它一次一次的在我记忆中的碧云上斜挂着。它唤醒了我的记忆,像一阵晚风吹破一朵欲睡的花。”(《月牙儿》)
我是王培元,现居山东青岛,6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下面这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想写一本戏,名曰最悲剧的悲剧,里面充满了无耻的笑声。”(《未成熟的谷粒》)
我是王强,现居北京,5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在太平年月,街上的高摊与地摊,和果店里,都陈列出只有北平人才能一一叫出名字来的水果。各种各样的葡萄,各种各样的梨,各种各样的苹果,已经叫人够看够闻够吃的了,偏偏又加上那些又好看好闻好吃的北平特有的葫芦形的大枣,清香甜脆的小白梨,像花红那样大的白海棠,还有只供闻香儿的海棠木瓜,与通体有金星的香槟子,再配上为拜月用的,贴着金纸条的枕形西瓜,与黄的红的鸡冠花,可就使人顾不得只去享口福,而是已经辨不清哪一种香味更好闻,哪一种颜色更好看,微微的有些醉意了!”(《北平的秋天》)
我是王晴,现居北京,4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为了民主政治,为了国民的共同福利,我们每个人须负起两个十字架--耶稣只负起一个;为破坏、铲除旧的恶习,积弊,与像大烟瘾那样有毒的文化,我们必须预备牺牲,负起一架十字架。同时,因为创造新的社会与文化,我们也须准备牺牲,再负起一架十字架。”
我是王任,现居山东济南,4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古老的济南,城内那么狭窄,城外又那么宽敞,山坡上卧着些小村庄,小村庄的房顶上卧着点雪,对,这是张小水墨画,或者是唐代的名手画的吧。”(《济南的冬天》)
我是王天红,现居长春,5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中国人在什么地方都能看出美来,而且美的表现是活的,是由个人心中审美力放射出来的情与景的联合。烟雨归舟咧,踏雪寻梅咧,烟雨与雪之中,总有个含笑的瘦老头儿。这个瘦老头儿便是中国人的美神。这个美神不是住在天宫的,是住在个人心中的。”(《二马》)
我是王天军,现居北京,4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夜静人稀,沙子龙关好了小门,一气把六十四枪刺下来;而后,拄着枪,望着天上的群星,想起当年在野店荒林的威风。叹一口气,用手指慢慢摸着凉滑的枪身,又微微一笑,‘不传!不传!’”
我是王晓琴,现居北京,7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所爱的北平不是枝枝节节的一些什么,而是整个儿与我的心灵相粘合的一段历史,一大块地方,多少风景名胜,从雨后什刹海的蜻蜓一直到我梦里的玉泉山的塔影,都积凑到一块,每一个小的事件中有个我,我的每一思念中有个北平,这只有说不出而已。”(《想北平》)
我是王学振,现居海口,5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没有国家观念的人民和一片野草似的,看着绿汪汪的一片,可是打不出粮食来。”(《赵子曰》)
我是王雪,现居山东省青岛市,2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去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
我是王咏,现居山东青岛,4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我想起自己,必须想起来你,朋友!能给你的,我已给过;能给我的,我已接收;我还愿再给,再受;咱们是朋友。”(《礼物》)
我是王玉琦,现居南昌,5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看生命、领略生命、解释生命,你的作品才有生命。”
我是王振赫,现居北京,1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面向着积水滩,背后是城墙,坐在石上看水中的小蝌蚪或苇叶上的嫩蜻蜓,我可以快乐的坐一天,心中完全安适,无所求也无可怕,像小儿安睡在摇篮里。”(《想北平》)
我是王志远,现居北京,7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一首诗,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大兴安岭二首·其一》。诗云:“蝉声不到兴安岭,云冷风清暑自收。高岭苍茫低岭翠,幼林明媚母林幽。黄金季节千山雪,碧玉溪潭五月秋。消息松涛人语里,良材广厦遍神州。”
我是王中,现居安徽芜湖,4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他老人家:“他并不十分难过,只是不痛快,不晓得自己到底是什么。而且更不好受的是在这种时节他不能再想象,既不是黄天霸,又不是任何人,把自己丢了!在这种时节,生命很小很晃动,像个窄木板桥似的,看着就不妥当。”(《牛天赐传》)
我是魏建,现居济南,6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济南的冬天是响晴的。自然,在热带的地方,日光是永远那么毒,响亮的天气反有点叫人害怕。可是,在北中国的冬天,而能有温晴的天气,济南真的算个宝地。”
我是尉苗,现居北京,4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有客同心当骨肉,无钱买酒卖文章。” (《端午》)
我是魏韶华,现居青岛,5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北中国的景物,是由大漠的风与黄河的水得到色彩与情调:荒、燥、寒、旷、灰黄。在这以尘沙为雾、以风暴为潮的北国里,青岛是颗绿珠,好似偶然地放在那黄色的地图的边儿上。在海边的微风里,看高远深碧的天上飞着大雁,真能使人忘了一切,即使欲有所思,大概也只有赞美青岛吧!”(《青岛与山大》)
我是巫小黎,现居广东佛山,年过半百,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他老人家:“当一个文化烂熟到了稀烂的时候,人们会麻木不仁地把惊魂夺魄的事情与刺激放在一旁,而专注到吃喝拉撒中的小节目上去。”
我是吴敏,现居住在拉萨,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情暖得要发燥了,可是有点凉风,正像诗一样的温柔。”
我是吴秀峰,现居上海,2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如下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穷,使我好骂世;刚强,使我容易以个人的感情与主张去判断别人;义气,使我对别人有点同情心。”(《我怎样写〈老张的哲学〉》)
我是夏宇继,现居东京,7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真愿成为诗人,把一切好听好看的字都浸在自己的心血里,像杜鹃似的啼出北平的俊伟。啊!我不是诗人!我将永远道不出我的爱,一种像由音乐与图画所引起的爱。这不但是辜负了北平,也对不住我自己,因为我的最初的知识与印象都来自北平,它是在我的血里,我的性格与脾气里有许多地方是这古城所赐给的。”
我是虓汉,现居北京,3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对于他,没有一个地方能比得上北平。可是,每一个地方都使他更多明白些什么是中国。中国,现在他才明白,有那么多不同的天气,地势,风俗,方言,物产;中国大得使他狂喜,害怕,颤抖。连各处的云与蚊子都不一样!他没法忘了北平,可也高兴看那些不同的地域。那滚滚的黄流与小得可怜的山村,似乎是原始的,一向未经人力经营过的。可是它们也就因此有一种力量,是北平所没有的一种力量,紧紧的和天地连在一处。假若那人为的,精巧的,北平,可以被一把大火烧光,这些河流与村庄却仿佛能永远存在——从有历史以来,它们好像老没改过样子,所以也永远不怕,不能,被毁灭。这些地方也许在三伏以前就是这样,而且永远这样。它们使他担心它们的落伍,可也高兴它们的坚实与纯朴。他想,新的中国大概是由这些坚实纯朴的力量里产生出来,而那些腐烂了的城市,像北平,反倒也许负不起这个责任的。”(《四世同堂》)
我是肖智成,现居永州。我愿抄录老舍先生如下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一切仰仗人民,一切为了人民。不管我怎么笨,只要我肯朝着光明的方向走,我就不虚此生;只要我肯向人民学习,然后为人民写作,我便可以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文艺,对得起文艺工作者这个称呼。”(《元旦》)
我是小惠,现居北京,4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们没法向时间求情,它是铁面无私,对谁也不让一尺一寸的;我们须向时间争斗,教时间不偷偷的溜过去;我们无法教一分钟变成两分钟,但是我们的确能够把一分钟当作一分钟用;多作一分钟的事,我们便真的多活了一分钟。”(《过年》)
我是解良,现居北京,6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半老无官诚快事,文章为命酒为魂。”
我是谢昭新,现居北京,73岁。我愿抄录先生的如下一语纪念他老人家:“爱国家爱民族须先明白国家与民族。”(《血点》)
我是徐桂方,现居山东省日照市,2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四月中的细雨,忽晴忽落,把空气洗得怪清凉的。嫩树叶儿依然很小,可是处处有些绿意。含羞的春阳只轻轻的,从薄云里探出一些柔和的光线:地上的人影、树影都是很微淡的。野桃花开得很早,淡淡的粉色在风雨里摆动,好像媚弱的小村女,打扮得简单而秀美。”
我是徐国卫,常居济南,年过半百,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上帝把夏天的艺术赐给了瑞士,把春天的赐给了西湖,把秋天和冬天的都赐给了济南。”
我是徐志伟,现居哈尔滨,4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把自己从野兽中提拔出,可是在现在人还把自己的同类驱赶到野兽里去。”(《骆驼祥子》)
我是许德,现居安徽芜湖,4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老李的世界变成了个破瓦盆,从半空中落下来,摔了个粉碎。'诗意'?世界上并没有这么个东西,静美,独立,什么也没有了。生命只是妥协,敷衍,和理想完全相反的鬼混。”(《离婚》)
我是许正林,6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生在北平,那里的人、事、风景、味道,和酸梅汤、杏仁茶的吆喝的声音,我全熟悉。一闭眼我的北平是完整的,像一张色彩鲜明的图画浮立在我的心中。我赶放胆的描画它。它是条清溪,我每一探手,就摸上条活泼泼的鱼儿来。”
我是许志绮,现居北京,6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国事难言家事累,鸡年争似狗年何?!相逢笑脸无余泪,细数伤心剩短歌!拱手江山移汉帜,折腰酒米祝番魔。聪明尽在糊涂里,冷眼如君话勿多!”
我是薛恒钢,现居北京,年过半百。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自己的车,自己的生活,都在自己手里。”(《骆驼祥子》)
我是杨剑龙,现居上海,6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他老人家:“生活是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
我是杨金华,现居海淀区,5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经验是生活的肥料,有什么样的经验便变成什么样的人,在沙漠里养不出牡丹来。”(摘自《骆驼祥子》)
我是杨晓河,现居重庆,3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句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文艺决不是我的浮桥,而是我的生命。”(《自谴》)
我是杨新岚,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秋天一定要住北平。天堂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从我的生活经验去判断,北平之秋便是天堂。……西山有红叶可见,北海可以划船--虽然荷花已残,荷叶可还有一片清香。衣食住行,在北平的秋天,是没有一项不使人满意的。”
我是杨迎平,现居南京,6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这次的抗战应当是中华民族的大扫除,一方面须赶走敌人,一方面也该扫除清了自己的垃圾。”(《四世同堂》)
我是伊虹,现居北京,3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人,即使活到七八十岁,有母亲在,多少还可以有点孩子气,失去了慈母就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但却失去了根,有母亲,是幸福的。”
我是颐真,现居上海,今年4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活是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
我是英达,现居北京,6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所作的下面这首诗,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六亿五千万/风流一代人/更生凭自力/同志以相亲/酒热诗歌壮/梅红天地新/冲寒花倍好/奋发共迎春——癸卯迎春一律,若诚同志两正”
我是源鸿福,现居越南胡志明市,22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骄傲自满是我们的一座可怕的陷阱;而且,这个陷阱是我们自己亲手挖掘的。”“我是文艺界中的一名小卒,十几年来日日操练在书桌上与小凳之间,笔是枪,把热血洒在纸上。可以自傲的地方,只是我的勤苦;小卒心中没有大将的韬略,可是小卒该作的一切,我确是做到了。以前如是,现在如是,希望将来也如是。在我入墓的那一天,我愿有人赠给我一块短碑,上刻: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
我是于滨,今年八十六岁,家住北京。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下面这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爱咱们的国呀,可是谁爱我呢!”
我是俞冲,现居北京,兹恭录先生语句如下:“你们杀人吧,我们会生娃娃!”(《四世同堂》)
我是于晓威,现居丹东,5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他老人家:“乱世的热闹来自迷信,愚人的安慰只有自欺。”
我是于伟,现居北京,3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下面一段长长的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由表面上的礼貌与举止,和大家的言谈,富善先生似乎一眼看到了一部历史,一部激变中的中国近代史。祁老人是代表着清朝人的,也就是富善先生所最愿看到的中国人。天佑太太是代表着清朝与民国之间的人的,她还保留着一些老的规矩,可是也拦不住新的事情的兴起。瑞宣纯粹的是个民国的人,他与祖父在年纪上虽只差四十年,而在思想上却相隔有一两世纪。小顺儿与妞子是将来的人。将来的中国人须是什么样子呢?富善先生想不出。他极喜欢祁老人,可是他拦不住天佑太太与瑞宣的改变,更拦不住小顺子与妞子的继续改变。他愿意看见个一成不变的,特异而有趣的中国文化,可是中国像被狂风吹着的一只船似的,顺流而下。看到祁家的四辈人,他觉得他们是最奇异的一家子。虽然他们还都是中国人,可是又那么复杂,那么变化多端。最奇怪的是这些各有不同的人还居然住在一个院子里,还都很和睦,倒仿佛是每个人都要变,而又有个什么大的力量使他们在变化中还不至于分裂涣散。在这奇怪的一家子里,似乎每个人都忠于他的时代,同时又不激烈的拒绝别人的时代,他们把不同的时代揉到了一块,像用许多味药揉成的一个药丸似的。他们都顺从着历史,同时又似乎抗拒着历史。他们各有各的文化,而又彼此宽容,彼此体谅。他们都往前走又像都往后退。”(《四世同堂》)
我是曾广灿,现居北京,8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两句诗来怀念他老人家:“论人莫逊春秋笔,入世方知圣哲哀。”
我是曾利君,现居重庆,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是希望看清一个文明的底蕴,从而多得一些对人生的经验。”
我是曾庆江,现居苏州,44岁。愿抄录老舍作品的一段话愐怀他老人家:“生命是闹着玩,事事显出如此;从前我这么想过,现在我懂得了。”(《断魂枪》)
我是翟瑞青,现居济南,5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上帝把夏天的艺术赐给瑞士,把春天的赐给西湖,秋和冬的全赐给了济南。秋和冬是不好分开的,秋睡熟了一点便是冬,上帝不愿意把它忽然唤醒,所以作个整人情,连秋带冬全给了济南。”“设若你幻想不出——许多人是不会幻想的——请到济南来看看吧。”(《济南的秋天》)
我是张恒军,现居大连,4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活是一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趣味就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微微暗些,再明起来,则暗得有趣,而明乃更明。”(《小病》)
我是张洪来,现居海淀区,5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才华是刀刃,辛苦是磨刀石,再锋利的刀刃,苦日久不磨,也会生锈。”(《骆驼祥子》)
我是张鸿声,现居北京,57岁。我谨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所爱的北平不是枝枝叶叶的一些什么,而是整个儿与我的心灵相粘合的一段历史,一大块地方,多少风景名胜,从雨后什刹海的蜻蜓一直到我梦里的玉泉山的塔影,都积凑到一块,每一件小的事件中有个我,我的每一思念中有个北平,这只有说不出而已。”(《想北平》)
我是张洪宇,现居北京,2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哲人的智慧,加上孩子的天真,或者就能成个好作家了。”
我是张丽军,现居广州,48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从民国十九年七月到二十三年秋初,我整整的在济南住过四载。在那里,我有了第一个小孩,即起名为‘济’。在那里,我交下不少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我从那里过,总有人笑脸地招呼我;无论我到何处去,那里总有人惦念着我。在那里,我写成了《大明湖》,《猫城记》,《离婚》,《牛天赐传》,和收在《赶集》里的那十几个短篇。在那里,我努力地创作,快活地休息……四年虽短,但是一气住下来,于是事与事的联系,人与人的交往,快乐与悲苦的代换,便显明地在这一生里自成一段落,深深地印划在心中;时短情长,济南就成了我的第二故乡。”(《吊济南》)
我是章罗生,现居长沙,66岁。我愿抄录先生的如下一语纪念他老人家:“一个作家理当同时也是思想家。”(《十年笔墨与生活》)
我是张祺,现居北京,11岁。我愿抄录小学六年级课文中老舍先生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总是热乎乎地握着,握住不放。大家的语言不同,心可是一样。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总的意思是民族团结互助。”(《草原》)
我是张庆娟,现居山东省青岛市,3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在某一种文化中的人,未必知道那个文化是什么,像水中的鱼似的,他不能跳出水外去看清楚那是什么水,假若他自己不能完全客观的去了解自己的文化,那能够客观的来观察的旁人,又因为生活在这种文化以外,就极难咂摸到它的滋味,而往往因一点胭脂,断定他美,或几个麻斑而断定他丑,不幸,假若这个观察者是要急于搜集一些资料,以便证明他心中的一点成见,他也许就只找有麻子的看,而对擦胭脂的闭上眼。”
我是张书杰,现居北京,5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哲人的智慧,加上孩子的天真,或者就能成个好作家了。”
我是张伟东,现居美国,5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命是不容易得来的,也不能轻易地舍掉。”
我是张炜炜,现住济南清河,今年4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爱咱们的国呀,可是谁爱我呢?”
我是张向阳,现居北京,53岁。我愿意抄录老舍先生一段话,与大家一起纪念怹老人家:“将快死去的人还有个回光返照,将快寿终的文明不必是全无喧嚣热闹的。一个文明的灭绝是比一个人的死亡更不自觉的;好似是创造之程已把那毁灭的手指按在文明的头上,好的——就是将死的国中总也有几个好人罢——坏的,全要同归于尽。那几个好的人也许觉出呼吸的紧促,也许已经预备好了绝命书,但是,这几个人的悲吟与那自促死亡的哀乐比起来,好似几个残蝉反抗着狂猛的秋风。猫国是热闹的,在这热闹景象中我看见那毁灭的手指,似乎将要剥尽人们的皮肉,使这猫城成个白骨的堆积场。”(《猫城记》)
我是张晓彤,现居山东省青岛市,2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将快死去的人还有个回光返照,将快寿终的文明不必是全无喧嚣热闹的,一个文明的灭绝是比一个人的死亡更不自觉的;好似是创造之程已把那毁灭的手指按在文明的头上,好的——就是将死的国中总也有几个好人罢——坏的,全要同归于尽,那几个好的人也许觉出呼吸的紧促,也许已经预备好了绝命书,但是,这几个人的悲吟与那自促死亡的哀乐比起来,好似几个残蝉反抗着狂猛的秋风,猫国是热闹的,在这热闹景象中我看见那毁灭的手指,似乎将要剥尽人们的皮肉,使这猫城成个白骨的堆积场。”
我是张新蕾,现居山东省青岛市,27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活是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
我是张一凡,现居河北省邯郸市,2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苦人的懒是努力而落了空的自然结果,苦人的耍刺儿含着一些公理。”
我是张依心,现居海淀区,2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生活是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生活是种律动,须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小病》)
我是张引,现居山东济南,3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但是我相信,给我时间与饭,我确能够写出较好的东西,不信咱们就试试!”(《我怎样写短篇小说》)
我是张宇清,50岁,居于北京。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文化是应当用筛子筛一下的,筛了以后,就可以看见下面的是土与渣滓,而剩下的是几块真金。”(《四世同堂》)
我是张直心,现居杭州,69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夜静人稀,沙子龙关好了小门,一气把六十四枪刺下来;而后,拄着枪,望着天上的群星,想起当年在野店荒林的威风。叹一口气,用手指慢慢摸着凉滑的枪身,又微微一笑,‘不传!不传!’”
我是赵焕亭,现居河南,5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幕起:这种大茶馆现在已经不见了。在几十年前,每城都起码有一处。这里卖茶,也卖简单的点心与饭菜。玩鸟的人们,每天在遛够了画眉、黄鸟等之后,要到这里歇歇腿,喝喝茶,并使鸟儿表演歌唱。商议事情的,说媒拉纤的,也到这里来。那年月,时常有打群架的,但是总会有朋友出头给双方调解;三五十口子打手,经调人东说西说,便都喝碗茶,吃碗烂肉面(大茶馆特殊的食品,价钱便宜,作起来快当),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了。总之,这是当日非常重要的地方,有事无事都可以来坐半天。”
我是赵红薇,现居北京,4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我倒不是个弱不禁风的人,虽然身体不很足壮。我能受苦,只是受不住风。别种的苦处,多少是在一个地方,多少有个原因,多少可以设法减除;对风是干没办法。总不在一个地方,到处随时使我的脑子晃动,像怒海上的船。它使我说不出为什么苦痛,而且没法子避免。它自由的刮,我死受着苦。我不能和风去讲理或吵架。单单在春天刮这样的风!可是跟谁讲理去呢?苏杭的春天应当没有这不得人心的风吧?我不准知道,而希望如此。好有个地方去‘避风’呀!”(《春风》)
我是赵鹏,现居甘肃兰州,43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在没有小孩的时候,一个人的世界还是未曾发现美洲的时候的。小孩是科仑布,把人带到新大陆去。这个新大陆并不很远,就在熟习的街道上和家里。”
我是赵永娟,现居山东省日照市,25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幽默的人)他既不呼号叫骂,看别人都不是东西,也不顾影自怜,看自己如一活宝贝。他是由事事中看出可笑之点,而技巧的写出来。他自己看出人间的缺欠,也愿使别人看到。不但仅是看到,他还承认人类的缺欠;于是人人有可笑之处,他自己也非例外,再往大处一想,人寿百年,而企图无限,根本矛盾可笑。于是笑里带着同情,而幽默乃通于深奥。”
我是周长风,现居济南,66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弱女痴儿不解哀,牵衣问父去何来?话因伤别潸应泪,血若停流定是灰。已见乡关沦水火,更堪江海逐风雷。徘徊未忍道珍重,暮雁声低切切催。”
我是周海伦,现居美国,71岁。我愿分享老舍先生的一段话,和大家一起纪念怹老人家:“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并不公道的世界上。”
我是周严,现工作于老舍纪念馆。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经验是生活的肥料,有什么样的经验便变成什么样的人,在沙漠里养不出牡丹来。”
我是周奕扬,现居杭州,70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诗,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中年无望返青春,且作江湖流浪人;贫未亏心眉不锁,钱多买酒友相亲。文惊俗子千铢贵,诗写幽情半日新。若许太平鱼米贱,乾坤为宅置闲身。”
我是朱宝泉,现居北京,71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谦虚使人的心缩小,像一个小石卵,虽然小,而极结实。结实才能诚实。”
我是佐藤加奈子,现居日本神奈川县,34岁。我愿抄录老舍先生的下面一段话,与大家共同纪念怹老人家:“好,不再说了吧;要落泪了,真想念北平呀!”(《想北平》)
参加纪念老舍先生诞生122周年
名句摘抄活动全名单
B
布施直子 毕海 毕光眀
C
成宝珠 曹勇 崔世明 陈军 陈叶 陈方竞 陈泽曼 陈祖君 陈明昊 陈夫龙 陈红旗
D
大方乐 段纯 段煜 董克林 丁闪
F
方旭 方建功 范亦豪 范庆超 冯伟 冯唐 傅光眀 傅晓燕 傅靖生 樊文娟 付立松 付冬生 凤媛
G
关众 关纪新 关轶之 宫旭 宫麒康 古世仓 甘海岚 龚文杰 高巍 高云球 郭聪 郭娟 郭彤
H
何宁 何婷 何冰 郝长海 郝瑞娟 胡光璐 侯錱 和璐璐 韩相德 韩慧锦 何宁
L
李玲 李滨 李青 李燕 李卉 李骞 李扬 李杨 李鹏 李怡 李旋 李司婧 李隋东 李亚平 李志强 李东芳 李晨声 李庚霖 李华一 李予舟 李永东 李文平 李耀曦 李玫琦 林华妮 林玮 柳宁 刘明 刘飞 刘畅 刘志华 刘永成 刘亚琼 刘小沁 刘亚美 刘大先 刘增林 柳润泽 罗宗宇 蓝善康 礼露
J
金笛儿 焦世宁 贾儒亚 吉开金
M
孟京辉 孟庆澍 梅琳 马云 马晖 马绍玺 马国栋 马凯凤 苗家豪 苗慧婷 明利
O
欧阳可惺
P
逄增玉 平松圭子
Q
齐溪 邱高 邱军
S
舒济 舒雨 舒悦 舒立 舒波 Sebastian Kaiser 杉本达夫 寿凤玲 隋清娥 石兴泽 宋红芳 邵宁宁 孙洁 孙宁 孙燕华 孙钧政 史宁 史航 史承钧 苏敬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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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哲声 汤晓青 汤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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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 王咏 王雪 王婧 王任 王中 王钢 王晴 王宏 王振赫 王海燕 王好为 王天军 王玉琦 王志远 王培元 王学振 王晓琴 王桂妹 王天红 王春燕 王本朝 王海波 王红英 汪亭存 吴秀峰 吴敏 巫小黎 魏韶华 魏建 尉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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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智成 小惠 夏宇继 虓汉 许志绮 谢昭新 解良 徐桂方 徐志伟 徐国卫 许正林 许德 薛恒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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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昊燕 于晓威 于伟 于滨 俞冲 杨剑龙 杨迎平 杨新岚 杨晓河 杨金华 杨迎平 杨金华 源鸿福 英达 颐真 伊虹 源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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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庆娟 张晓彤 张一凡 张新蕾 张直心 张洪宇 张鸿声 张炜炜 张书杰 张丽军 张恒军 张洪来 张依心 张新蕾 张依心 张洪来 张琪 张宇清 张庆娟 张晓彤 张引 张向阳 张伟东 翟瑞青 朱宝泉 佐藤加奈子 赵鹏 赵永娟 赵焕亭 赵红薇 周严 周长风 周奕扬 周海伦 章罗生 曾利君 曾庆江 曾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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