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时光追逐梦想的爱恋 散文/听月
老乡的群里，晓畅的突然出现就像当年的晓琪，搅动了我沉睡多年的心湖，刹那，仿佛品咂着青涩与纯情的滋味，让我想起年少的光阴，逆转到那个岁月，回到难以忘怀梦想爱恋与期待的曾经。在倘佯自己的故事里行走着自己的心路，也是一种坦然和无悔。
在大兴安岭南麓有一个多民族居住村，那就是得力其尔村。得力其尔村地处低山丘陵，东西山夹着狭长的南北大草甸子，村驻地距离西山较近，靠西山脚下有一条河，就是格尼河，河水清澈见底，形状各异的鹅卵石散落在河岸边。两岸草甸子宽阔平坦，草甸上有柴胡、龙胆草等药材，附近山上有野猪、黑瞎子、狍子、野鹿等野生动物，河中和周边水泡子里有各种鱼类、水獭等水生动物。是汉、满、蒙古、朝鲜、鄂伦春、鄂温克、达斡尔等多民族聚居的地方。
这个村子比较大，得力其尔林场也在这个村子。这里除了林场职工住的是公产房，三十多户居住比较集中外，还有一个少数民族队居住在屯西边比较集中。三个汉族队比较松散，依次是一队在最前面，接着是二队，二队西面是林场场部，再西边是学校，二队后面就是三队队部。二队处于整个屯的中心位置。
大队部在村稍后的偏东面位置，哪里有供销社、卫生所、机耕队、还有粮食加工厂（这一点比我小时候在唐家沟时先进得多，我们哪里还用磨来加工粮食）。
村民居住较分散，都选择地形较高处建房子，防止连雨天大河涨水水形成倒灌。每家都有用柞树柈子或柳树条子围成的非常大的篱笆墙的院子，前后院院子里种点菠菜、茄子、豆角、西葫芦、土豆、辣椒、西红柿、萝卜、白菜等蔬菜，夏天基本够自己家人吃的。村南到村北约有两公里，东西也有一点五公里。村子占地面积比较大。每到下雨天，村中间也就是三队队部和林场场部后面有个一百平方米那么大的大水坑，水深行走困难，只有坐上大勒勒车，才能通过。当时的得力其尔大队就是这样的荒凉破败，落后古老，贫穷艰苦，村民的愿望就是不会饿肚子，没有希望太高。
我十二岁迁徙到这个村，采取联姻方式落了户，盖上属于自己家的房子。上了两年小学，四年初高中，辍学后，做了半年民办老师，一场意外大火烧掉了我当老师的梦想，开始回到生产队劳动。
艰苦的环境，也难以平抑青春期的躁动。岁月匆匆，试问有谁不渴望心灵的倾诉与懂得？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不禁又感慨到我逝去的青春和不再为谁而悸动的心。我渴望呵护，渴望懂得，渴望交流，渴望欣赏。
从回村劳动伊始，我在寻寻觅觅我心目中的“白雪公主”。但是那时家里孩子多，而且相当贫穷。我作为家中的老二，按当地的农村风俗，岁数快到可以谈对象的时候了，父母和亲戚以及生产队里的一些热心人，开始帮我物色起了对象。若论家庭经济条件，我们家并不算太好，但是，唯一优势就是本人经过一年多的劳动锻炼当选生产队会计。我心中很有数，只要一松口，想来与我谈情说爱的姑娘还是有的。由于我觉得个人的前途渺茫未定，今后发展的方向还不很明朗，再说年龄也还没有到非谈不可时候，因此所有热心人的好意都被我一一婉言谢绝。
母亲对我个人问题非常上心。为这件事情经常不厌其烦唠叨和我时有摩擦。我非常理解母亲，她都是为了我好，考虑家里孩子多，又不是很富裕，早点张罗，比晚点操办好。这里也有的人一辈子找不到媳妇，而打光棍的。我不想重复父母那样子别人介绍结婚，婚后经常吵架的模式。可怜天下父母心，母亲还是一门心思想早点解决我的问题，一会说高家姑娘家庭殷实，长的浓眉大眼的如何俊俏，我就马上会告诉妈妈，可以买一幅美人的年画贴在家里看。母亲一会又说李家姑娘身体壮实，能干活，我就马上回一句说，可以买一匹马回来种地。总之，母子俩没有办法说到一块。母亲的用心是好的，不过她的想法还是停留在老的观念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早生孩子早得力”，“养儿防老，积谷防饥”。但是她并不真正了解我的内心想法。
我是一个自认为很坚强的人。却也很难让自己放弃憧憬。想找一个人，相爱是前提，彼此在乎，肯定，关注，包容，寻觅一见倾心的那种感觉，想品尝心灵契合的滋味，冲破束缚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然而，这样的感觉往往很难求得，越来越多的爱情让我感觉到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社会关系。她需要他是因为她需要钱，她需要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他需要她，是因为没有女人说明他是个失败的男人。曾经一度人们觉得在没有找到知己的时候，人应该独自等待，而如今呢，变成了独自梦想。
我觉得，在一个人的精神生活中，情感生活其实是其中极为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孤寂的、枯燥的情感生活会给一个人的精神带来苦闷，带来忧愁，而美好、丰富的情感生活却能给一个人的精神带来愉悦，带来幸福。
春天的格尼河草原，绿草如茵。清香的草香味扑鼻而来，让人如痴如醉。大雁排着整齐的人字形飞过草原的上空，欢快的叫声从云间传来。牛、马、羊漫游在草原上，风吹草动，形成一幅如诗如画的景象。村周边一棵棵小榆树枝上绽出嫩嫩的幼芽，缀满星星点点白色的花苞。在这个春意盎然，五彩斑斓的季节，在我的心里涌动着青春的悸动，在我心中涌动着无言的暖流，涌动着一股朦朦胧胧的渴望。
我没有忘记自己所经受过的痛苦，更不会忘记自己美好的感情。
在回乡两年多来，我和二队年轻人一样在这个灰腾腾的山村里艰苦劳作。我梦想着爱情，渴望着友谊，为着一个信念，忍受着孤寂。在黯淡的日子，时常地，我会想起我中学时的同学好朋友。她在学校学农劳动，我在广阔天地劳动，我们分别已经很长时间了。分别之初，我心中还在惦记着她，时常信手打开泛黄的日志，跳动的韵律里，摇曳的都是她。看她给我写的留言，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今日初中毕业，明日继续深造。在每次我想她的瞬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暂停，留住这美好的一刻！风来柳动花落泪，夜半孤泪月伤怀。去看她，会影响她的学习。既然如此，不如把她继续放在心里，偶尔怀念一下。很想给她写信，但是，写些什么呢？她能理解吗？彼此谈谈各自的情况吗？叙述旧谊吗？学校是不允许的，会给同学添麻烦的，渐渐断了音讯。大概所有的男人都有这么点疏懒，不愿写信。但是，我和几个好朋友的友谊没有断绝。时间把我们的友情酿成的醇香绵厚、余味无穷的老酒。距离更增添了我们的思念。正是这种回忆和思念，把我们的过去变得那么美好而珍贵。后来，我上大学，有两次放假去她的学校找她，都没有找到，或许这就是没有缘分。人生，不一定都月满人圆。
当我回村劳动时，也确实有一段感情波澜。那是在大队宣传队时，我们几个男宣传队员，又要搞一个恶作剧。团总支书记说，会计你写点东西放到团总支副书记口袋里，这个副书记是公社团委委员，是个女同志，叫涂菊花，达斡尔族，为人开朗，爱说爱笑。在校是我们一个班的同学，关系也不错。自己不愿意读书，辍学了。人们都喜欢和她开玩笑。我说写什么，大家都说写点带情的。好，我写了一首古诗：“人生最难事，恋恋别离情，春风不知苦，偏弄杏花红”。一个宣传队员把这首诗放到墙上挂的草绿色上衣口袋里。可是墙上挂的是两件上衣，他把这封信放在我的邻居一位姑娘晓琪口袋里。事后她还真找人到我家提亲，人还是可以，一米六十身高，大眼睛双眼皮，有一副发育得很好的优美身段，没有读多少书，不是很开朗，比我大一岁。她父亲要的彩礼太多，我们家不是没有同意，而是真的拿不出。要一栋房子，这是应该有的，还要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四套被褥。放在现在这不算什么，在当时感觉还是很多的。我们的约会地点就是姐姐家，因为我们两家是东西院，而姐姐家就在前一趟街，距离很近。彼此有了这次事件，她到我姐姐看见我，感觉不是很自然。时间长了也就释然了，彼此也有些好感。她说父亲要这些东西，也不是她的本意，但是，这些，也都是生活中必须的。我说慢慢说吧，目前我真的拿不出，借钱买这些东西，也很困难。每当我们到姐姐家，姐姐姐夫都找个借口离开了，这里也就成了我谈恋爱的场所了。几次在姐姐家相遇，两人独处，我感觉她是温柔的女孩，给人一种善良而温情的美感。她也并不讨厌我，至少，是她愿意到这里来。但是，她胆怯的程度也不比我小。两人相处一个屋里，空气中除了寂静还是寂静，两个人开始还有几句对话，后来，感觉没有可以能交流的语言，也不像二十一世纪初这样可以大大方方地约在一起，爬个山，吃顿饭等等。她始终矜持着没有向我表示些什么，我有时也只是呆呆地看着她低头的脸颊，想拉一下她的手，却胆怯了往前迈几步的心。心与心没有交汇，我的内心也没有莫名的渴望，就这样，我们俩在一起，始终规规矩矩。没说过一句暧昧的话，也没开一句冒失的玩笑，而且，我们这种规规矩矩在当时的年代决不是勉强的，而是十分自然，我们心里怎样想，也就怎样表现出来。总之，我们俩都十分拘谨。面对着彩礼，我们最终望而却步。毕竟我们一家人省吃俭用，一年也凑不到几百元钱。在村里劳动一年多也没有积攒下来钱，一栋房子和四大件彩礼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或许他的父母认为这是在给孩子把关，或许他们认为这是给女儿最后的退路，或许他们只是想给女儿更加美好的生活。但是有的时候，我觉得幸福比金钱物质更加重要。身处在缺衣少食的年代，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也许是我们俩脑干里终于没有分泌出叫苯异丙胺这种关键激素，俗话说那种“来电”的感觉，所以爱情也就没有产生。这件事使我心有所牵，梦觉心想。我们本可以堕入爱河，却发现根本没有爱。彩礼像一座大山阻挡着让我们无法依照期望行事，本不该如此，但压抑它亦令我们一无所获。后来我上大学她的妹妹还给我来过信，我明确告诉她的妹妹，我上学很困难，如果她能帮助我完成学业，也许有可能。我想她也没有能力帮助我，就这样委婉拒绝了这门婚事，就此就没有音信了。
随着我的成长，在我的心灵深处彻底淡忘她，后来竟然没有一丝印象，如今，连她的相貌也模糊不清了。时光悄无声息泯灭一切。回过头来想，还真多亏她父母要彩礼，为她把关，否则我们真的相处出来感情，还很难处理。人人只一颗心，会疼会痛会难受。这段感情我们彼此真的还没有动了情的心，所以才会没有炽热，彼此间的心没有受伤，所以才不会疼痛。我感觉彼此没有伤害真是万幸，所以，我心里至今没有留下疤痕。她虽然是我生命里的过客，我依然用心珍惜，因了某种情愫里的一份念，一份暖，轻诉且行且惜。缘深缘浅，都应该珍惜，对我好的人，我会拿命珍惜的。
青春的足迹还在向着未知的方向蔓延，有的人，来过了，离开了，有的人，记得了，忘记了。不久还有一个是村长的外甥女走进我的印象里，村长爱人给我说：“她有一个外甥女，人长不错，个头和你差不多，在拜泉哪里，也是辍学在家，有时间你们可以看看。”但是，她说：“如果成亲要分居另过，你们家哥五个不能和父母一起过日子”。对这苛刻的条件，我说看一看再说，我的态度暧昧不够明确，后来也没有见到她的影子。有些缘，注定擦肩。有些情，注定无缘。我思索着也许是前世的姻，也许是来生的缘，错在今生与她相见。这个事情告诉我一个道理，凡事不要想太多，东西不要装太多。过去的就过去了。
那是恢复高考不久的冬天，认识了一位我们队的，她叫董连英。那时，她年龄小我两岁，长的还算匀称，中等个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乌黑的刘海，皓齿明眸，芬芳青春，香气四溢，一对长辫子老甩动在我的眼前，如春风拂面，给我暖暖的感觉。
我在村小学办公室复习高考时，她的家离学校很近，知道我在学校复习，经常来看我，有机会熟悉了她。
她在队里劳作过，知道我在队里担任会计，就问我会计工作怎么样，我说还可以，业务已经熟悉了，有时会忙一些。她的目光直视着我，很大方说要和我处朋友，她的一句话像利箭一般穿透我的心怀，向我开启一扇心窗，给了我意外的惊喜，让我心头悸动得一塌糊涂。那年，那日，那时，激流涌动般的情感让我感到异常的美好。目视她光滑的脸颊，白皙的脖子，有种想要拥抱她的冲动，但是，我还是抑制住内心的渴望。稍许盯着她美丽的容颜发呆，我心想爱情是一种令人们聚在一起的方式，她是要在一起过日子的。一时间我不知所措，假装上厕所，外面寒冷的天气使我顿时清醒，我此时此刻急着复习功课，怎么能考虑这个事情呢？回屋后，我告诉她你回家好好想一想，我也好好想想。就这样我没有明确回答她谈朋友之事。因为，为了我自己想要改变自己，哪怕是实现不了的也要尽力一下，成也罢，败也罢，心里会舒服些。我一旦实现愿望走出农村，会更有广阔的舞台，还会认识好多朋友，我大哥的实例也让我得到了点经验。大哥在上学前早早订了婚，毕业时不得不回来教学，那是没有退路的法子呀。我可不能再走大哥的路子。再说，那是复习阶段，学习紧张，时间也紧张。
董连英还是时不时来看我，有一次，她送我一个手绢，其实，她还算是我中意的女子，心里装下花儿般的喜悦，她的清纯与贤惠令我难以忘却。起初，我一见到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脏就乱了跳动的频率，她送我东西，还送我她自己舍不得吃的糖块，瞬间，我觉得她是我要找的人，有着母亲特质，能把我当成小孩无时无刻关爱我，可是，当我冷静是我想，假如我同她恋爱了，依然走着村里人一样的老路，一辈子离不开与泥巴打交道，所以，我必须参加高考。后来，繁多的题海让我过得非常充实，我淡忘了男女情感之事，想到高考是走出农村的唯一出路，劝她不要来打扰我，等我考试有个结果再说。
爱情是自私的，我渴望爱情。但是，我需要承担责任，把话和她讲清楚，这段时间我们各自都冷静思考一下。目前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考不上，以后，你愿意我们可以继续相处；如果我真的考走了，将来分配到哪里就不知道了，你是否还能和我在一起，户口迁移问题，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所以，我不能伤害了你，让你自己承受痛苦。她还是很理解我，也很懂我的，在她轻轻挥别我的刹那，我的眼睛和我的心却都哭了。她的声音，她的身影，她的心语，都让我柔柔的心疼，面对她，我心里只有感激。因为高考我心藏一缕暗香，爱恨不得。真是梦难圆、愿难遂、心难平的滋味。高考抗拒了我的心动，阻碍了享受心动带来的兴奋、快乐、甜蜜、美妙和幸福。此时我不能接受她的爱情，我真的想去改变自己。我认真和她说过这件事以后她不再来找我了，可能我说太直白，伤了一个少女真诚的心。那时，我压根就没有要恋爱的心情，爱情的幼苗没有再生根，硬生生地被压在心石底下里了。我的心也隐隐作痛。
走过寒冷的冬，来到稚嫩的春，我考学走了，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后来，我再次回到乡下，西院邻居大嫂告诉我说，在我上大学要走的那几天，你天天在门前栅栏墙外面转悠，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一定会安慰你那颗受伤的心。人生中，有些遇见是命中注定的，一切的一切，好像自有天意，有些人注定匆匆而过。我想不要去在意太多，一切随心，顺其自然，凭心做事，无愧就行。也许，这些年来，我感觉到的一丝愧疚少女真诚的心，以至于，每每我来到乡下，都不敢去见她，唯恐见到她久违的笑容。于是，我就这样宽容着自己，纵容着自己，也原谅着自己。但，我忐忑的心，真的有些许的不安。这样的一个清纯女人，总是会让人心生暗念的。
我愿意相信，对于真正的爱情，天堂是存在的；我也愿意相信，无论在哪个时代，爱情也是存在的，即使那也许只是一段随机遭遇的感情。经验证明得到爱与失去爱都是正常的，站得高一些，看得远一些，也许，你就会得到一段天长地久的爱情了！
毕业后，我独处的时光，还时时想起董连英，可是，听弟弟说她已经有了婆家，是本村的一个人家，我只好默默地祝福她。心里祈祷一切美丽长存，好人一生平安。
那段当农民的时光，由于富有青春气息，除了劳动以外，常常心情烦闷。我过着一种没有心灵家园的日子，缺少激情与活力，太宁静也太单调，也必然太忧伤。我有时坐立不安，有时郁闷，有时叹息，有时祈求一种自己毫不了解得淡然而又感到缺乏的幸福。然而，我的梦想中的爱情，总是不能满足物质与人欲横流的现实，注定了我依旧孤独，依旧梦想。于是，我把生活赋予青春的心事，托付给白昼的漠然，托付给午夜孤灯的苦读，托付给烈日下田野的劳作，托付给社员间的调侃。每当独自一人面对心灵的拷问，我会让收音机里一曲曲经典的音乐在耳边流淌，让音乐淹没自己，冲刷自己，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让我冷却这个现实，让这个现实忘却我，让自己梦想，让自己期待，让自己飞翔，让自己是自己。直到复习高考离开了哪里，才彻底改变了自己。
我知道有些人是无法忘记的，即使她们已经消失。但是她们被镌刻在我们的生命线上，无法磨灭。让我们终其一生为了这些印记做两件事情：怀念，或者寻找。青涩年华，美好瞬间，烟花落幕，两手空空。几十年过去了，得力其尔村的景象，沁透了我少年、青年温暖与芬芳。回望过去，曾经的那些都已过去，不管是酸甜，还是苦辣，都在岁月中慢慢消逝，成为历史，成为记忆。时过境迁，再念起陈年旧事，早已无所谓悲喜，只不过就是一场曾经拥有。
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还得继续，当年同村的她，现在也不过是经久不见，互道你好的朋友关系，偶尔听到她的消息，或者和谁谈起还能自嘲得说起当年暗恋过她，不怪时光太匆忙，也不怪岁月太无情，只不过是当时年少，缘分未到。感慨着过去的美好，心中已豁然明了，我们早已不是我们。